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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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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歉意的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这也挺好呀!”

我不想跟她癫下去,问:“爹真的没想过和你干灰事?”

大喜肯定的说:“没有!相反,有好几次我忍不住求爹,爹都不为所动。

“我哀求他:‘爹别骗自己了,你看那屌屌,都热得快烫死人了。这样强忍很伤身体的,还是把屌屌放进Bi里吧,我不会怪爹的。’爹死活不肯,只是不断地说不能害我。

“我看到爹憋得脸额通红,焦急的问:‘爹你担心什么?’“爹说:‘大喜,不是爹不想干灰事,而且干这灰事也不难,只要把屌子放进Bi里就行。但是操Bi容易骗人难,如果大喜让爹破了身子,将来怎样找婆家?

让人知道不是处子,这不是害了你吗?’“我没有办法,只好把爹的屌子放进嘴里吮吸。可能爹憋得实在厉害,我只吮吸几下,他就泄了。”

我说:“爹虽然占了你便宜,却不破你的身子,心还不算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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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听了不很高兴:“二喜你怎能这样说,爹本来就不坏嘛。”

白二喜说到这停了下来,转动着手中杯子,自言自语:“爹对大喜的确很好,但对我呢?”

她叹了口气,眼里充满无奈与怨恨。刑天也不催促她,示意女儿给她换一杯开水,然后拿起供词看了起来。白二喜接过开水,说声谢谢,继续她的叙述:“大喜当时对我说,爹头一回摸她的Ru房,很冲动,手劲很大,还呼呼喘着粗气,回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我忍不住问她:“爹有没有叫你摸他的坏根?那东西有多长?”

大喜惊诧地看着我:“爹那东西不算短,很粗很长,挺烫手的。”

接着奇怪的问:“爹的屌屌,你不是看过了吗?还问来干什么?”

我解释说:“当时光线不足,看不清楚,因为好奇,所以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大喜将信将疑,不再作声。我又问:“大姊,你真的不恨爹?”

大喜真的不高兴了:“你要我说多少次才相信?我为什么要恨爹,我是他的女儿,肉体是我对爹养育之恩的最好报答,我高兴还来不及,你凭什么怀疑我恨爹?”

我伸伸舌头说:“这事只有大姊才做得出来,你真大方!要是换了我,就算是打死我也不肯,爹那根坏东西,又黑又粗糙,好象一个星期没洗,脏兮兮的,看见也想作呕。我不明白大姊怎想,男人的东西,并非只是爹有,干嘛非要找他?我除非不要,要就一定要找好的。”

大喜盯着我问:“难道你见过其它男人的屌子?”

我知道自已说漏了嘴,脸一阵胀红,连说没有。大喜为人虽然老实,但并不笨,自然不会相信我的解释,她看着我,诚恳的说:“二喜,咱们真人不说假话,大姊的事不瞒你,希望你也不要欺骗我。大姊虽然没有什么经验,但也能看得出你已不是Chu女。二喜,告诉大姊,你跟男人好过吗?”

我知道隐瞒不了,咭咭笑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年头,还有哪个姑娘守得住身子?只有大姊是个特殊例子,其实,如果不是爹不忍心,你早就Chu女不保了。”

大喜听了点点头:“这也是,有时我也真想给爹算了,每次让他搞得水淋淋,真是难受。”

我笑道:“大姊,你这骚蹄子终于想男人了?”

大喜变得有点放肆,嘻嘻笑道:“不是我想男人,是爹这头笨牛不想玩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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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说:“大姊别天真了,你这么好的一身肉,爹会浪费?你放心,他总有一天会搞你的,只不过时候未到而已。”

说大喜是骚蹄子一点不假,听到让男人搞,竟然一脸神往的问我:“二喜,我想知道做女人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

我感觉好笑:“你问爹吧,他比我更能告诉你。”

大喜不解:“为什么要问爹?他又不是女人。”

我没好气的说:“你被他搞了,变成女人,不就知道做女人的感觉是怎样喽。”

大喜打了我一下,不满的说:“如果爹肯,我还用问你吗?”

我笑道:“你那么想知道干嘛?是不是等不耐烦了?”

大喜说:“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好奇,读书的时候,同班一个女同学,曾借了本‘少女之心’手抄本给我看,里面的内容让人看得脸热心跳,开始不大相信,后来听妈讲和爹的事,才知道,做女人原来这样刺激的,我想问爹,还说不上两句,爹就说别听妈胡扯,我不知道该信谁,但爹摸我的动作,跟手抄本里的男主角一模一样,而我下体的分泌物比那个女主角还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说:“那本‘少女之心’由于是手抄本,所以版本很多,但内容基本一致,那书我看过,的确很刺激,只是有点夸张,现实中不可能如此浪漫,比如第一次Zuo爱的疼痛,绝不象书中所说那样容易消失……”

大喜担心的说:“我也这样想,每当我看到爹舂捧一样的屌屌,就会有一种恐惧,我的Bi口那么小,一根小指头也塞不进去,换了那根大Rou棍,不被操死才怪呢。”

我安慰大喜:“大姊又不必这样担心,其实女人的荫道,收缩力非常好,你想,那里连孩子都能生出来,还怕男人的荫茎进入?爹的东西虽然不小,但不比甘蔗粗吧?如果大姊再把甘蔗跟婴孩的头相比,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大喜说:“我曾听同班赵小兰说,女人第一次被男人操,很疼的,有的还会疼得死去活来……当时我吓得要命,现在听你这种讲,我就放心了。”

我问:“是那个跟弟弟乱搞臭了名的赵小兰吗?”

大喜点头说:“正是她。”

我说:“大姊别听她胡扯,每一个女人开处,疼痛是难免的,但死去活来就未免太夸张了,再说,你的体质这么好,这丁点疼痛,对你来说根本不成问题,不说哪,反正到时你便会知道。”

大喜还想问,我打断她的话说:“你这么多问题,干嘛不问爹去?”

大喜说:“我曾问爹,爹说我结婚时就知道,你叫我再问,我开不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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