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8 章(2 / 2)
脚的双腿紧紧的夹着,但夹得再紧,她仍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那里像冒了浆的
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旧无声的挣扎,但越是挣扎大脚却越是感到无
力。
“…。庆儿,放了娘吧……”大脚终于开声儿央告,她几乎就要崩溃了,她
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她喃喃地说,不知道是说自己还是在
说吉庆。
吉庆却像个红了眼的犊子,专心致志的撕扯着娘,大脚顾了上头又顾不得下
头,嘴里只是不住声儿的哀求,那声音战战兢兢但对吉庆来说却别有一番风情。
吉庆听惯了娘对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声音,在吉庆听来竟更像个女人。这让吉
庆愈发的疯狂,挺着个家伙儿更是如没头的苍蝇一般乱撞。每撞上大脚一次,大
脚的身子都会剧烈的颤上一颤,大脚觉得那东西竟越来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
连三的摧毁着自己这堵本就不结实的砖墙。大脚甚至感觉到自己残存的意志,如
崩塌的泥块粉粉的坠落,又被击得稀碎。屁股上杵着的那个东西,竟像个定海神
针般越来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脚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伦理在大脚的心里竟变得越来越可有可
无,一门心思的,大脚现在就想掉过头去,一把抓住那个火热的东西。
吉庆的手重又适时的勾住了娘缠绕在腰上的松紧带,这次他发现娘的手并没
有及时的过来,这让他一阵窃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进去,
抚过娘小腹上鼓囊囊的肉,正好放在了那一团浓密的毛发上,那地方汗渍渍湿漉
漉地纠结成一团,捻上去却如一片顺滑的麻。
大脚“啊”地一声唤了出来,就像被点住了死|穴,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两
条紧紧闭合的大腿瞬间竟伸得笔直,双手却再也没有下去把吉庆撕扯开,慌乱中
抓住了被头,死死地攥在手里。
吉庆的手指如一条弯弯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乱草中探寻,不知不觉地,大脚竟
下意识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条蛇顺着狭小的缝隙就那么钻了进来,在那一片滑腻
褶皱中左突右探,身体的所有神经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线,牵
得大脚浑身上下没一处地界儿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脚终于忍不住又叫了起来,似
乎那蛇张开了獠牙,衔住了她最嫩的一块肉。
大脚再也闭不上个口,叠叠地哼叫几乎连成了一个音儿,情不自禁的的,大
脚最后一丝抵抗也宣告结束,大脚忽然的就想一直这样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随着这一声声的呻吟倾泻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关于伦理道德的烙印,这
时间竟变得那么模糊遥远,大脚再也来不及去想它,强烈的欲望和兴奋像一波接
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迹冲得一干二净。
天啊!大脚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鸣,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雷要是劈就让它来劈吧!无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让大脚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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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她忽地一下掀开了被,身子像被针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风
箱,大口大口地喘着。
吉庆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娘剧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恼羞成怒地一脚将
他踹下炕去。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还没等出声儿,却见娘忽地一下转过身
子,铺天盖地的就将他压倒在炕上。张着的嘴没来得及合上,一截热乎乎的舌头
却如蛇信子一般湿漉漉地塞了进来,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饥似渴的允吸。
事情变故得太过突然,让吉庆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几乎下意识的去推,
但娘丰满的身子山一样地覆在他的上面,辗转着扭曲,他的手推过去,却只摸上
一片汗津津潮湿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却撼也撼不动。肥硕饱满的两团肉,就那么
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脯上,松松软软的碾成了磨盘,像寒冬里突然地续上了一蓬
棉花,说不出来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让吉庆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两声,
然后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拼了命的往上挺,舌头便也伸
了上去,迎着了娘的舌尖,娘俩儿个就这么滋滋有声地缠成了一处——
第二十一章:
娘俩儿个口对口地辗转着允吸,吉庆欢畅之余却越发的窒息。娘的身子似乎
()
越来越重,压得他一阵阵的胸闷,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燥热,耳边娘不时的哼喘
声更让他浑身酥软。
吉庆两只胳膊环住娘的背,用了力气扭动,痴迷中的大脚仍是那么的善解人
意,轻轻的侧身,竟让吉庆翻转了上来。吉庆立时便如鱼得水,努起的唇更是如
小鸡啄米般在娘的脸上胡乱的亲着。大脚紧紧的闭上个眼,眉毛却皱成了一堆,
只剩下个口微微的张着,呼哧呼哧的喘息,喉咙里压抑不住的一连串地轻哼。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推到了一边,萎成了一团摊在炕梢,两个人却没感
觉凉意,摞在一起的身子竟有细小的汗渍渗出来。大脚细薄得小褂,在刚刚地撕
扯中被蹦开了两粒纽扣,露出一抹晕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两座肉山中间,一条
沟线在昏暗的光影下却那么清晰,让吉庆忍不住的想埋下去,嗅嗅那两座山下散
发出的阵阵汗香。
吉庆的两只手一边拢住一个,叉了五指软软的捏住,嘴却怒向中间那道深深
地沟,脸轻轻的晃着,吸吸溜溜的亲,左右那两团松软的肉便颤颤悠悠,又被他
挤住,紧紧的贴在脸颊上。
大脚被吉庆弄得更是不堪,挺了脖子抵在枕上,手却按住了吉庆的头,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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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密的乱发上摩挲,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前,似乎要把吉庆就这么按进去,嘴里
仍不住口地“硁硁”地呻吟。
刚刚还此起彼伏地虫鸣,不知什么时候却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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