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8 章(1 / 2)
美丽的胴体产生强烈的冷颤,触电般的感觉传遍了身体,简直连骨头都要融掉了!六郎抬起身来,指尖上都是粘稠的蜜汁像黏胶一样滴下来,六郎将那粘着腥滑液体的手指含在嘴里,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道:“你的蜜汁味道真好!”
花蕊闭上眼,六郎再度用手指拉开花蕊下身粘滑不堪的肉缝,让那肥美柔嫩的肉片像花一样的展开来,然后挑起包覆着珍珠肉芽的嫩皮,用指甲尖小心的挑起肥美柔嫩的肉芽。
花蕊全身肌肉紧绷,心头狂乱地跳着,肉芽夹在六郎两片指甲间搓来揉去,珍珠一下子就充血变成紫红色。
六郎边搓弄花蕊的珍珠,边凑近她的脸轻轻问道:“这里舒不舒服啊?”
花蕊含羞带怨而断断续续的喘息,虽然没有说话,可是粉面绯红和媚眼如丝已经明显暴露了人妻的堕落,何况她还点头表示顺从。
第515章
六郎知道时机已成熟,改以整只手轻轻地抠抚湿滑的肉沟,花蕊起先“嗯……嗯……哦……哦……”
的抬着美臀迎合,六郎手指一滑,“滋!”
一声,手指塞入花蕊滚热多汁的荫道亵。
“啊……”
花蕊挺腰哀吟,强烈的快感麻痹了花蕊敏感的身体,芊芊玉手无力地抓着六郎的粗大龙枪机械地滑动着。
六郎的手指一寸一寸地没入花蕊紧滑幽谷甬道亵,手指已经快通过子宫口了,还在不断进入,黏汁大量被挤出来。
花蕊此刻像是失去了自尊和廉耻,双腿吃力地向两边分开,沟壑幽谷被塞拔的快感冲向脑门。
花蕊摇着头娇喘吁吁嘤咛呻吟:“不行了……人家……受不了了……不……可以再进去……会喷水的……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
“你只要回答舒服还是不舒服呢?”
六郎并不理花蕊,手指一直捣入子宫,花蕊发出求饶声,但六郎的手指还在前进,最后竟将整个右手捅进了花蕊的幽谷甬道。
“爽……不要……不可以……爽死……了……要死了!”
花蕊快不能呼吸,美目迷离,紧绷的幽谷甬道扭曲收缩。
“果然是具有很大的包容性啊!”
六郎觉得手指被多汁的粘膜紧紧地缠绕、吸吮,忍不住笑问道,“花蕊,感觉到我的手指现在插到哪个地方了?”
“子……子宫。”
花蕊娇喘吁吁着呢喃回应。
“舒服吗?”
六郎说着手指竟抠挖起花蕊子宫壁上肥厚的粘膜。
“呜……不行……不可以……那样……求求你……饶了我吧!”
剧烈的刺激是花蕊拼命哀求六郎求饶,意识快陷入昏迷。
六郎的手指总算没有再进入,扶高花蕊的头问道:“花蕊!里面好烫好湿呢!来,尝尝自己的春水吧!”
六郎从花蕊的子宫里缩回手指,花蕊幽谷甬道里的空气好像被往外抽离,里面的粘膜痉挛着,潺潺的|穴水一直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
等六郎手指离开,花蕊已满身汗汁地瘫软在地上,两条美腿随便的搁在美臀下,连合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六郎慢慢拉出湿淋淋的手指,塞进花蕊的樱桃小口问道:“湿漉漉,水淋淋,亮晶晶,好吃吗?”
花蕊“嗯”了声胡乱回应,总算是长长出了一口气。
六郎淫笑地看着花蕊,故意说:“来!让我来抱抱伟大的花蕊!”
六郎抱起花蕊丰腴圆润的胴体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真讨厌!公子,你好下流!这么折磨人家!”
花蕊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娇嗔着,用指尖点了点六郎的额头。
“这都要怪你这花蕊如此性感,才让我如此堕落。”
六郎把玩着花蕊充满弹性的双|乳道。
口中香舌放纵地和六郎的大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哼,才从刚刚那醉人的高潮下,好不容易寻回一丝理智的花蕊,在经过六郎的挑逗爱抚之后,那股酥麻酸痒的欲念再度悄然爬上她的心头。
这个时候,她的肉体格外的敏感,六郎的大手抚摸过处,立刻燃烧起了更加蒸腾的烈焰,花蕊虽然极度的抑制、抵抗六郎的挑逗,但是,终归还是起不了什么作用,在六郎技巧地撩拨、挑逗下,只见花蕊粉脸上又是嫣红益深,鼻息也渐渐转浓,喉咙阵阵瘙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
虽然花蕊紧咬牙关、拼命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再也忍不了多久。
何况刚才那一回Zuo爱时,她已疯狂的叫床过!连花蕊自己都明白,她那起伏越来越激烈的双峰,已然露骨地表明了她有多么的饥渴,但是,花蕊就是不敢叫出声来,深怕自己被六郎轻易的征服,别且尽力不让自己堕入欲海,成为一个令人不齿的淫娃荡妇。
看着花蕊强忍的模样,六郎将花蕊的娇躯翻转过来,让花蕊趴在床上翘起雪白的美臀,然后将粗大龙枪顶在幽谷甬道入口处,在花蕊那颗湿润的粉红色珍珠上磨擦着。
而那股强烈难耐的酥麻感,刺激得花蕊浑身急抖,两颗硕大的Ru房跌挡着摇晃起来,可是从她的秘洞深处,却传来了一阵令她心慌意乱的空虚感。
在六郎极力的挑逗下,尽管花蕊的理智想极力抗拒,可是丰满的肉体却不听指挥,本能地随着六郎的撩拨,柳腰款款有致地摆动不已,蹶起结实的香臀,似乎迫切地期望着六郎的粗大龙枪能快点插进她体亵。
这个时侯,其实花蕊早已被胸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刺激得几近疯狂,但是,她仍旧竭尽全力地保持着自己的矜持,双唇紧闭,死命地守住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硬是不愿叫出声来。
“花蕊!要不要我干你?是不是想要?要被人干就求求老公我啊!”
六郎开始慢慢地把玩眼前的尤物,只把龙头抵着幽谷甬道口不进去,缓慢而且有秩序地摩擦起来,存心要戏弄挑逗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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