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21 章(1 / 2)
月月看了看我,伏在我耳边说:「你是不是也想吃我的奶了?别着急,等我喂完了我儿子就喂你这个大儿子。」
吃完奶,宝宝在月月的怀中睡觉了,月月把宝宝放进卧室,走到我身边,也不管健健和她妈妈在旁边,把衣服撩起来,把奶头送进我嘴里,一股鲜美的奶汗流进了我嘴里。
我一只手抱着月月的腰,另一只手在月月的屁股上摸索着。旁边的健健和月月妈也没闲着,互相搂抱到一起,爱抚着对方的生殖器。
我把月月两个**中的奶几乎都吃光后,站起来,看到月月妈和健健已经分开,健健显得有些不太高兴。此时天色已晚,我就推了一把月月说:「你们小俩口好几天没在一起了吧?今晚你们两个在一起快活一下吧!」
月月也可能好几天没和健健在一起了,就走过去拉住健健,小俩口很恩爱的走进了房间。我走过去搂住月月妈,说:「今天只好咱们两个一起睡了。」
晚上我和月月妈躺在床上,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大屁股,对她说:「月月妈,你的屁股摸起来又大大软,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的?」
月月妈笑了一下,自豪地说:「当初我老公就是看上了我的屁股才追求我的,但那时还没有现在的大,自从生了月月以后就大了起来,很多人就是喜欢顶在我的屁股上才勾引我的。」
我的手在月月妈的大屁股上摸着,嘴也含住了她大大的奶头。月月妈一会儿就不行了,夹紧了双腿,我的手从她的臀缝伸进去,发现她两片肉感的**已经湿了,我的手指沾了一些她的粘液,伸进了她那热热的**中。
月月妈的**由于年龄和让多个人操过的缘故,已经有些松驰,但里面仍然热热的,粘液也比较多。我的手指在里面**了几下,拿出来向后摸去。
(全文完)
儿媳月月的屁眼
我是一所国内著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虽然已经年近50,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其实叫健健,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但事与愿违,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
三年前,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里射尽我每一滴精液。
一年前,健健结婚了。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同时也由于要照顾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
儿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
儿子是学计算器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临行前,小两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
儿子走后,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我就用手解决。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轮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阴部及半个小屁股。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我的**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
第二天,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以后,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阴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
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叫了几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
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门,对我说:「爸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烫得吓人,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用体温表一测,三十九度六。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也给月月请了假,扶着她上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静脉点滴。打上针,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爸,你笑什么啊?」
我说道:「月月,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
月月也笑了,说道:「可不是吗!」
打完针,已到中午,我扶着月月回家。可有由于有病虚弱,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左侧的的**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也许由于在病中的缘故,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
毕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在一起了,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压在我胳膊上的**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没完全离开。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烧的终于退了,但仍全身无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后,使她半躺半坐,我端着碗喂她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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