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8 章(2 / 2)
我又好气又好笑,隐隐的觉得“制造”出这么个小东西来和自己争宠,实在不是件划算的事。特别是当我看到,妈妈用那种充满母爱的眼神望着孩子时,竟然莫名其妙的感到有几分嫉妒……毕竟,妈妈已经许久没用这样的眼光望过我了!
人,或许就是这样矛盾吧!我以往总是希望妈妈把我看成是她的男人,总是在想方设法的转变她对我的“爱”。可是真的成功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感到失落和惆怅。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得到了妈妈的身心的同时,我也失去了很多很多,人生岁月里某些最珍贵、最美好的感情,已经永远的离我远去了,不管我如何留恋、如何缅怀,都再也不会回来了……
一转眼,孩子满周岁了。这天晚上吃过饭后,妈妈照例走进婴儿室,从摇篮里抱起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温柔的在孩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一边胸罩的罩杯,细心的给她哺乳。
我站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自从生产过后,妈妈的胸脯更加高耸挺拔了,上围的数字足足大了两号。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只要想象一下这样丰满的**分泌出奶汁的情景,裤子里的**都绝对要翘的老高……
好不容易哺乳完毕,孩子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了酣睡之中。妈妈刚把她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我就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搂住了她。
“啊!”妈妈惊唿一声,回头瞪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小心点,别吓着了女儿!”
“不会的,她反正睡着了!”我嘟哝着,略带粗鲁的拽下了已经垂落半边的胸罩,把它远远的抛到了角落里,接着伸手按到了妈妈的胸前,用力的搓揉着她**的**,十根指头灵巧的抚弄着,极其所能的挑逗她。
“唔……唔晤……”妈妈含混的发出娇喘声,唿吸逐渐的急促起来,娇躯不堪情挑的扭动着,带动饱满的臀部摩挲着我的**,并且逐渐的压紧了它。
我热血沸腾,不假思索的把妈妈放倒在地,双手恣意的爱抚着她的酥胸。两个丰满圆润的**沉甸甸的,弹性上虽然不如从前,但绵软的手感却更使人着迷。顶端的**颗粒饱满,颜色已变成了深棕色,中间有道凹陷下去的奶孔,正在源源不断的渗出乳白色的汁液。
“好啊……轮到我吃奶了……”我一张口,将左边的**含住,一边啧啧有声的吸吮着,一边用两只手握住圆滚滚的雪润**,奋力的由周围向中间挤压。一股温热的奶水流进了嘴里,口感浓浓的,带着点清淡的腥味,比世上任何饮料都要好吃。
直到把她两边**里奶水都吸完了,我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意犹未尽的砸着嘴,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小时候妈妈没有尽到哺乳的责任,让我耿耿于怀了许多年,视为生平最大的遗憾。现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亲口品尝到了母乳的滋味,讨回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待遇”……
“嗯……嗯……”妈妈口齿不清的呻吟着,眼睛里充满着妩媚娇艳的神色。
她似乎连力气都随着奶汁一起被吸干了,裸露的**软软的躺在地毯上,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我顺势趴到了妈妈的身上,把她的双腿左右分开。股间的私处顿时裸露了出来,黑亮艳丽的耻毛布满整个阴部,并且延伸到了菊门的附近。
两片花瓣包裹着饱满隆起的肉缝,散发出一股女性特有的腥骚味,就像**的催化剂一样,闻起来令人热血沸腾。我不禁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这诱人的**。
“啊啊……”妈妈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声,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想要挣脱我的唇舌戏弄。但在我手臂强有力的拥抱下,她根本无能为力,只能下意识的抽动着臀部,双腿间泄出了越来越多的热汁,喷的我满头满脸都是……
“妈妈,原来这里才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啊!”我促狭的坏笑着,突然将**刺进了那泛滥的**里。
妈妈的尖叫声一下子高亢了起来,两团丰乳在胸前激烈的震颤着,修长的双腿交叉的缠住了我的腰部,则用哭泣一般的声音喊道:“啊啊……小兵……你好坏……唔……你插得妈妈要死去了……啊啊啊……用力……快用力啊……”她察觉我的动作慢了下来,焦急的自己款摆着腰肢,雪白的臀肉夹住**不停的上下抽动。
母子俩沉浸在**的快感里,不停的变换着体位和交媾的方式,没有哪种姿势能持续的满足我们俩。随着动作的渐趋激烈,两人的欢叫声也逐渐忘我的大声起来……
【全文完】
偷娘
我的家在北方的一个小镇,说是镇其实就一条象样的省级公路横穿而过的居住区,两侧参差密布的二层小楼后面就是无尽的稻田,所以镇里人的生计除了外出打工就还是传统的务农。
我离开那里虽然已经十年了,可提起我的名字,镇里大概还是家喻户晓的,因为我是镇里的耻辱,我至今只拥有过一个女人,那就是我的母亲,我的性生活也很单纯,那么多年,我只和我的亲身母亲有着性生活,我和母亲的**是整日闲散的镇里人家茶余饭后永久的谈资,或许永远也不会消散的。
那是我十七岁,我书读的很好,镇中的老师都说我能考上大学,书读了多了,人根本不象农家的孩子,瘦弱的就像根豆芽菜!在别人的眼里,我的家庭象镇里的所有的普通人家一样,温饱有足节奏缓慢,生活还舒宜。可是在幼年我的记忆中,家是可怕的、阴冷的。
我的父亲是镇支部的文书,平时总是梳着油光的头发,穿着廉价的西服,颇有些城里人的感觉,开会看报检查,在镇里也算是有点小权势的。
但父亲对少年的我来说就象个恶魔,因为他常常会在夜里无缘无故的毒打母亲,白天他对母亲还很好甚至很体贴,但一入夜就变了一个人,一次、二次、三次,终于我明白父亲是个病人,他有病。
我和母亲从小很亲,母亲是个极温柔的女人,爱我又很护我,由于父亲的暴力,我和母亲都柔弱的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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