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1 / 2)
阿标尴尬得满面通红,猛咽着口水。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我便将美珍的鼻子捏紧,将药丸喂入她的口内溶化。
阿标战战兢兢地将裤子脱去,爬到她两腿之间,挺着硬硬的老二,用红红的Gui头在她的洞口处揩擦。
┅┅看着姐姐可怜兮兮的样子┅总觉得不好意思。阿标似乎过不了伦理的一关。
你看她的小|穴紧紧的,证明已经几星期没有人插了,怪不知她性苦闷起来要发牢骚,我们就趁着这机会喂饱她,包保她醒後便变成一只柔顺的小羔羊。阿标,这样的骚|穴摆在眼前,不好好地享用,真是暴殄天物┅┅遭雷劈呀!
啊┅┅有办法!我在工具袋拿出个面罩,套在美珍头上,再替她带上个新潮黑眼镜、黑手套,更将阿标的阔皮带束在她那窈窕的细腰间,衬着披肩的长发,鲜红色的短裙,扮相真有点像个狂野的蒙面女贼。
这个造型还不赖吧,真像个江湖上闻名丧胆的蒙面女贼啊!
我将她反转身来,耸起她那又圆又大的屁股∶看呀,这屁眼儿像菊花蕾一样,紧紧窄窄的,你要是避忌的话,试插这女贼的屁眼儿也不错啊!
不错┅┅我还是在屁股眼外面揩擦┅┅不插进去总还可以吧?阿标喃喃自语,似乎很满意这个决定。
既然阿标有这过门而不入的心态我也不勉强他。正想将我条火辣辣的Rou棒捣进她的小|穴时,阿标突然阻止我∶
慢着!没有润滑液我担心会会弄伤她,让我舔湿了她才插可以吗?
这幕姐弟情深真令我啼笑皆非。
阿标将美珍的两腿分得开开,任劳任怨的舐着她的肉缝,不消片刻那乾旱的小溪便变得晶莹湿润了。
够了,不要阻着地球转啊!我开始不大耐烦,当推开阿标时,他还意犹未尽,咻咻声地又吸又舔着她的阴核。
我们前後地夹攻,阿标由後面环抱着美珍,很肉紧地搓揉着她的奶子,小心奕奕地用他那个已经湿润了的Gui头揩弄着她的肛门口。
几经辛苦才将Rou棒没根的插入她的小|穴,实在觉得很暖、很紧窄,有寸步难行的感觉。抽插了几下之後才稍为习惯了些,可以尽情的抽插起来。
阿标,美珍的小|穴很好玩,你不试便走宝了。
美珍的药力开始发作,虽然是在迷朦中亦又些少反应,感觉到有些热热的液体由小|穴里流出。她的双腿无意识的伸直又屈曲,小腹随着我的抽插而挺耸着,真希望她能热情的搂抱我,就像Se情片的女角噢噢的乱叫我的大Rou棒哥哥呀,操死我啊!之类的淫辞荡语。
正当我们玩得庆高采烈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开锁钥的声音,我和阿标都吓得呆了片刻,连裤子来不及拉起便匆匆爬起来。
阿标迅速地将她姐姐的底裤穿好,把她抬起来藏在那张庞大的沙发後面,说时迟那时快,门已经打开了┅┅
阿标的一家人(二)
隐约听到阿标母亲的声音,他爸爸亦拿着几个百货公司的购物袋随後进来。
二妹,我们买不到戏票,乾脆便去逛公司,卖了条件名牌的短裙给你┅┅啊┅┅发生甚麽事?┅┅阿标母亲说。他们给眼前的光景吓得一跳。一个下身赤裸蒙面人,露出了一条毛茸黑亮的棒棒由沙发後走出来,用枪管胁持着光着屁股、面如死灰的阿标。
阿标,怎麽会这样的,阿妹在哪里?阿标母亲说。
家姐在房里睡觉┅┅阿标也算机警,撒了个谎。他还未说完,便被他母亲用眼色制止。阿标妈既然知悉女儿平安,当然不想阿标露出口风,提醒这贼人房里还有另一个女人。
没有事便好了,我在楼下见到你做警察的大姐夫和一班朋友在买香烟,他说五分钟後便会和朋友们上来探你姐姐。标妈故布疑阵,提示随时有人探访,还故意将“做警察”几个字提高声调。可幸我知道阿标的大姐夫刚刚去了深圳公干,不然便给她唬到。
我心想∶好精灵的女人。
便对她说∶既然你的女婿和朋友一会上来便好了,我要你剥光猪,和他表演一幕岳母奸女婿来娱宾好了!
此言一出,吓得标妈不敢做声。我虽然有一支假枪在手,但这突发的情形下亦很紧张,不争气的心正在噗噗噗!的狂跳。我为了掩饰便凶神恶煞地叫嚣着∶不许吵!谁作声我便要他吃子弹。
我冒汗的手紧握着玩具手枪乱挥,简直像个狂人。
阿标的爸爸却怕得要命,躲缩在阿标妈背後,怯懦的低着头,牙齿震得格格响。一个人大男人在这时候也没有妇孺的镇定,真是丢脸。
我用布条将他们两个人的眼睛蒙起,再将双手反绑在背後。为免他们互相通话,将他们分开在客厅的不同角落。
标妈打扮入时,面上薄施脂粉,淡紫色的眼盖膏,配着时下流行的深紫色口红,短短的新潮发型,非常之衬她的面形。两耳戴着串很夸张的珍珠耳环在摇晃着。她身材高瘦、苗条,今晚穿着名牌的湖水蓝色带暗花的套装长裙,颈项挂着一条耀目的金链,手腕戴的是只名牌表。
枣红的手指甲修得很漂亮,白色的高跟鞋看起来没有半点污迹。在这危难的时候,亦没有哭哭啼啼,只是静坐一角。虽然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忘仪态,将两腿合拢着屈膝侧摆。
我在捆绑标妈的时故意笨手笨脚的,特意背着阿标,遮掩着他的视线,伸手入她的裙子内探索。因为坐在地上而屈曲双腿的关系,尽管她夹着大腿亦无补於事,让我轻而易举的摸到她那浑圆涨满而又弹性的肥丘。我用手指勾起了她三角裤的边缘,触手是密密的茸毛,看来又是一个刺激的黑森林。有碍阿标在场,我不能太放肆,万般不愿的将手由裙底抽出来,刚好此时阿标慢慢地爬起来,望着我不知该怎办。
事到如今唯有将错就错,恐吓你父母拿出钱来┅┅我一动粗你便装作被挨捧,尽管喊生喊死,ok?
说完我便砰的一声,打了抬上的电话簿一拳,眼色示意阿标出声。
啊┅┅哟┅┅唷┅┅好痛啊!
砰!砰!两重拳打在厚厚电话簿上。靓仔,死未?
哟┅┅唷┅┅死喇┅┅胸骨碎了啊!阿标扮演得很精彩。
标妈听到儿子遭毒打的声音,焦虑得皱着眉头,连眼泪也流了出来。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话真没错。
请你放过我小儿子吧,你要钱便即管拿去吧。
标爸听到便插嘴说∶我股票、地产亏了一大笔,穷得一乾二净,哪里来巨款?!这儿子好食懒飞,终日跟着那班叫阿洪的狐群狗党胡混,这样的畜生打死了便就算生少一个吧!他愈说愈兴奋∶兄弟,你阿叔当年也是行走江湖的,湾仔的大头蔡是我的兄弟,他不是好惹的┅┅给个面子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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