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单玉环一听,嫣然一笑,然后说道:
“一个男人当然不成,但是有时候客人被我们伺候的很开心,于是就会叫来他们的朋友一起淫辱我们,这样一来,可就变成车轮战了,于是我们经常是一个性服务员要同时服侍十几个男人,任他们轮番淫辱几天几夜,这样一来,客人就会加时间,这就叫客人延时,懂了吗?小子。”
我闻言叹了一口啊,然后说道:
“原来如此,不过既然你们是去医院,那为什么还要在这买药呢,直接去医院开不好吗?”
单玉环闻言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医院里没有这些药,再说,我去医院又不是为了去开药。”
我闻言一愣,好奇的问道:“那你医院去干什么?”
单玉环闻言,喝了一口矿泉水,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
“啊,也没什么,是去修补处女膜。”
我一听,大吃一惊,连忙问道:
“修、修补处女膜?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单玉环一看我这样,好笑道:
“小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是我的一个客户,他希望在上我的时候,我还是处女,说什么将阳具捅进我阴道的时候看见我的处女落红会很高兴,没办法,顾客至上嘛,为了满足他的愿望我只好去修处女膜啊。”
我闻言真是哭笑不得,于是说道:
“真是的,还有人喜欢这个道道,不过修了处女膜你也不是处女啊,你这不是骗人吗?”
单玉环一耸肩,无奈的说道:
“是啊,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啊,我说我身上任何一个洞都被不同的男人用阳具插入并肆意玩弄过了,早就没有一块肌肤可以称之为处女地了,可是他说假的也可以,他希望看到的是我在被他破处时那痛苦痉挛的样子,至于真假,他不在乎。”
我闻言苦笑道:
“这人还真变态,这可就苦了你了。”
单玉环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做一次处女膜修复手术要三个小时,而你们男人在进入我们身体的一瞬间就用阳具把它捅破了,真不知到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喜欢玩这个。”
我闻言不知怎么解释,于是只好再次转移话题,看着后视镜向纪芳岚问道:
“那纪小姐你呢?你也是去医院修复处女膜吗?”
纪芳岚闻言恬静的一点头,然后说道;
“是的,张先生,我跟玉环姐是同一位为客人,今天晚上我们俩要一起过去服侍他,而且是全项目服务”
我闻言一惊,大叫道:
“你们两个一起陪他?那得多少钱啊?这家伙是富翁吗?”
单玉环闻言冷笑了一下,讽刺的说道:
“哼,富翁个屁!不过是个浑身是病的穷糟老头子,他想在临死前最后的疯狂一下,于是把自己的棺材本拿出来,雇了我们两个去服侍他,还说什么只要在临死前能够尽情的淫辱我们这两个漂亮女孩,那他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也甘心。”
我一听浑身发麻,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种到死也要嫖的老色鬼。
还是纪芳岚厚道一点,她听到单玉环这么说,于是劝慰她道:
“玉环姐,你就别埋怨了,人家是客户啊,我们不能挑客人的,再说这位老爷爷也蛮可怜的,就因为相貌丑陋,所以一辈子都没有找到老婆。
他既然喜欢我们,那我们就放开身体让他玩个够好了,我们尽力服侍他,让他通过蹂躏我们的身体尽情宣泄自己多年来囤积的欲望,这也算是满足他临终时的一个愿望,这是在做好事啊。”
纪芳岚此言一出,不但我吃惊,就连单玉环也吃惊,只见她瞪着凤目不可思议的对纪芳岚说道:
“芳岚啊,你知道吗?我从以前就觉得你跟其他那些性服务员不一样,其他性服务员,就算在客人面前如何的温婉承欢,可是下了班都会有点怨气。
可是你倒好,无论客人怎么蹂躏摧残你的身体,你都面带微笑的承受,而且被玩弄完了还一句怨言都没有,这不是简单一句放荡就可以解释的,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吗?”
纪芳岚一听,温柔的笑了一下,然后把下巴靠在前面的车坐上,然后满眼迷离望着窗外,然后轻柔的说道:
“玉环姐,你知道我最喜欢男人什么吗?”
单玉环一听,讥笑道:
“还能有什么,男人的阳具呗?”
纪芳岚一听,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扑哧一笑,说道:
“阳具确实算一个,因为它能给我带来最直接的快乐,但是我更喜欢看的是男人在淫辱我时的表情和肢体动作。”
我一听,愣住了,然后好奇的问道
“表情和肢体动作?男人在淫辱女人时的表情与肢体动作跟平常有什么不同吗?”
纪芳岚闻言笑了一下,然后说道:
“当然不同,每当我面对一个新的客人时,首先看到的就是满脸的渴望,那是一种对我身体的直接渴望,这会让我很有满足感,这是我爱的第一种表情。
第二就是前戏的时候,我给他们口交,用舌头舔舐他们的肛门,用乳房按摩他们的脚底,每当我这样服侍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会显现出一片少年般的激动,一看到这个表情,我就会感觉到自己很年轻,很青春。
第三就是真正的交合的时候,看着男人们分开我的大腿,用阳具在我的阴道或肛门内插进抽出,我会感觉到我包里着的是世界上最有生命力的东西,它是那样的火热,那样的坚强,我根本无法拒绝这股强硬的力量对我的征伐,我只能屈服。
最后就是蹂躏,男人们在蹂躏我时的表情是邪恶的,但是这种邪恶却刺激了我的情欲,他们蹂躏的越厉害,我的欲望越强,这就是我对性的理解。”
纪芳岚说完这些话,我和单玉环都愣住了,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这番话我的阳具竟然翘了起来。
而单玉环也开始一边喘粗气,一边说道:
“你这小妮子,在做散文诗啊,我看你真的是心里有毛病。等下顺便看一下心里医生吧”
纪芳岚闻言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车已经被我开到一个十字路口,这时,单玉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小子,在这向左拐。”
我一听就愣了,说道:
“不对吧,要去第一人民医院的往前开,你让我左拐干什么?”
单玉环闻言皱眉道:
“我要你左拐就左拐,我们不去第一人民医院。”
我闻言转头问道:
“那你们去哪家医院啊?”
单玉环闻言没吭声,显然今天她的心情很不好,只是不知是因为天气太热,还是因为今晚要陪一个病老头。
我见她不吭声,只好耸耸肩,将车左拐。
就在这时这时,纪芳岚探过头来好心的为我解释:
|“张先生,我们要去我们性奴隶服务公司的私人医院,你就麻烦点带我们去吧。”
我一听,吃惊不小,原来他们还有私人医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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