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6 章(2 / 2)
“文革叔回来有事。村子里还好吧?”
“好啊,好着呐,就是村里的人都掂记着文革叔,盼着文革叔能回来要好好谢谢文革叔呢”“噢?是吗?村里的小学修好了?”
“早就修好了,本来想让文革叔回来剪彩的,就怕文革叔忙,没敢告诉您呢”“嗯,文革叔就是忙啊,这不好不容易有了点时间就想回来看看”“那文革叔回来住几天啊?”
“说不定啊”“那就多住几天好不好?”
“看吧”“这位是婶婶吧?好漂亮哦”“别瞎猜,她是……她是叔的秘书,你要叫她婷姨”“婷姨,您真漂亮”这句话却是对我说的。
“……是吗?你也很可爱”我有点难为情,紧张而又有些兴奋。因为怕他发现背后因为双手的突起,我紧紧地靠在坐位上。这种怕被发现的感觉真的很刺激……
一会儿功夫,车子在一栋两层楼的院子前停了下来。二子飞快地下了车,还没进院子就嚷嚷:“爷爷,爷爷,文革叔回来了,文革叔回来了……”
“啊,是文革回来了吗?真的是文革回来了吗?”
屋子里传出略显苍老的声音,接着就见一个穿着衬褂的老者迎了出来,紧跟在他身后的有五六个人,有男有女有小孩,都是一脸的欢喜,像是在迎接贵宾一样,显得有些激动。
我不明白了,马文革怎么这么受欢迎,难道是一匹人面兽心的狼……
马方革赶紧下了车,呵呵直笑,走到后车箱,从后车箱里拎出几个礼包,呵呵笑道:“长富叔,文革一直很忙,现在才有时间回来看您,您老身体还好吧?”
“好,好着呐,你看你回来就回来了吧,还拎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快,快进屋……”
一个中年的庄稼汉模样的人接过马文革手里的东西,喜滋滋地进了屋。我却万万没想到马文革竟然转身打开了我的车门。
“哟,这是谁家的闺女啊?长得可真俊呐,文革,是你媳妇啊?”
和那庄稼汉曾站在一起的中年妇女笑喜喜地恭维道。
马文革汉颜:“不是,她是我的秘书,随我来一起办事的,叫梁婷,叫她小梁就好了”“哦,是秘书啊,你媳妇怎么没一直回来啊?”
“她忙,没空”“哎,她不回来也好,这穷乡僻壤的她也住不惯不是。咦,小梁秘书,你怎么不下车啊,快下车进屋坐,这是新起的房子干净着呢”我的心咚咚跳得利害,风衣下除了赤裸着的身体还被反绑了双手,这能下车吗?这可恶的混蛋,我让你占尽了便宜也就算了,还想着法子让我难堪,这么多人,就不怕被发现吗?这一刻我恨不得将这个混蛋揉碎撕乱,却又不得不强自镇定,对那妇女说道:“不了,我就坐车里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一会儿就走,马……马总和我还有事呢……”
我这是在不得不提醒马文革,看了他一眼,意识是我不能下车啊……你不是想虐待我吗?要虐就快点吧……
“谁说我要走了?到这就是到家了,嫂子,你说是不?”
马文革露出邪恶的冷笑,让我不寒而悚,天,他想干什么?就不怕他的人面兽心暴光?
那妇女连声称是,热情地笑道:“文革弟弟说得不错,到这就是到家了,小梁也别不好意思,就当这也是自个的家一样,来,进屋坐……”
这妇女倒也真是发自内心的热情,言语中竟伸出手来拽我的胳膊。我吓了一跳,这要是让她拽到了胳膊那还得了,慌乱之下只见马文革动了动身子,像无意识地那样拦住了那妇女,妇女也只好作罢。
这时老者也站到了门口说道:“文革,快进屋啊,怎么还站在外面?这姑娘一起进来啊?别是嫌弃我们乡下人穷?”
“不……不是……我……”
我应道,又哪里找得到理由赖在车上不下。惶恐之间,却发现周围的村民越聚越多,不时地和马文革亲热地打着招呼。
马文革抽空对我说道:“再不下车,我就不管你了……”
我看到那妇女又有拉我的意思,万般无奈之下,慢慢地将脚移出了车外。天啊!这么多人,我该怎样自处啊?可悲的是马文革竟成了我唯一的依靠,紧紧地挨着他,生怕有哪个过来做出亲热的举动。
马文革却是将手一挥:“大伙都进屋聊吧”说完就自顾地向屋里走去。可恶,他就真的不怕我被暴光吗?这对他有什么好?再说进屋穿着风衣合适吗……
又哪里有时间让我多想,见马文革就快进了屋里,下意识地就惊慌失措地跟了上去。
一进屋就无奈地挨着马文革站着,看到涌进来越来越多的人,我的心紧张到了极点,警惕地注意着四周,不敢让人靠近,哪怕是无意经过我身边的人,都让我的心如小鹿般乱撞。幸好还有一条唯一的长沙发让马文革这个贵客坐下,而我有幸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一坐下我就紧紧地靠着,并着双腿,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还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马文革身上,和他说话。只不过我还是感受到了一些好色的目光不时地打量在我身上。
我不知道怎样形容此时的心理,惊惶失措而又觉得无比地刺激。众目睽睽之下,谁又知道我这个美丽的女人,在他们心目中其至会让他们感到自卑的城市女郎,风衣下竟然赤裸着性感的胴体,并被绳子紧紧捆绑着的羞耻样子。
那被马文革称作嫂子的妇女张罗着茶水和吃食,端到矮桌上时,热情地抓了一把花生递到我面前。我的脸刷地一下变红了,这要我怎么接啊?不接很明显会让她感到不高兴,会觉得我这个城市来的女人不近人情。
“……谢谢你,我……我不想吃,先放着吧”待看到妇女放下时,不免又缓了口气。
妇女放下花生,自已却抓了一把放在手中吃着,只是她却就着坐到了我身边沙发的扶手上,让我稍缓的心又被提了起来。果然,在她听了一会儿说话,又将注意力转向了我,说道:“进了屋怎么还穿着风衣啊?脱了吧,脱了舒服……”
一时间我不知该怎么回答,茫然间马文革却插了一句:“乡下风大,城市里的小姐身子弱,就让她这么穿着吧”我真不知道自已该不该感谢他,不过我却知道他其实一直是“关心”着我,同样也怕出事。这让我觉得又稍稍心安起来。
偶尔间我也会留意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听意思好像是马文革用他的钱给村里修了公路和学校,并出资和村里大办养殖业,已经初见成效,村里的人无不对他感恩戴德,这个要他明天到家里吃饭,那个要他去参观他的养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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