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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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篇 22、女警野上讶子
“打开窗帘吧!”
讶子站在摩天大楼的窗户前向下凝望,心中感叹自己是那幺的渺小,繁华的夜景不断向远处扩展,甲虫般的汽车闪着亮光汇成一道道璀璨的长线……
男人哼了一声,讶子见他正要向浴室走去,连忙将他叫住,“不要洗,就这样,肮脏的身体最好”男人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浓稠的血液从指尖淌下,“滴滴答答”地溅在地板上,嗜杀的味道很浓烈地从那双手上散发出来。
奇怪的女人,男人嘿嘿笑着咬上她的嘴唇。两片舌头狂热地缠绕在一起,唾液不停地在两张嘴巴间传来传去。
“啊……你很臭啊”恋恋不舍地离开男人的嘴唇,讶子艳丽的脸上浮起一团媚笑,她抓起男人血淋淋的手放在自己丝质罩衫的领口处,柔软的红唇在他的耳朵上不住厮磨,甜甜腻腻地说道:“撕开它,粗暴地玩弄我吧”看到男人默默地点头,讶子不再说话,因为那样反而会破坏气氛,她现在想要的是侵犯,粗暴的侵犯。
“嘶,嘶嘶,嘶啦,嘶啦啦……”
罩衫被撕成碎片,露出一抹黑色的胸罩,胸罩上面绣着复杂的刺绣,看起来价值不菲。雪白的脖颈上挂着一条银十字项链,随着深陷的乳沟剧烈摇晃。
“啊,啊啊……”
一把扯下项链,男人隔着胸罩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地抓。手里弹性十足,男人抓着胸罩的两头猛的一拽,胸罩被分成两半甩在地上,滑润丰满的乳房、白得透明的肌肤、坚挺高翘的乳头。
“这么美的乳房,让我为你弄脏它吧!”
满是鲜血的手掌狠狠地抓向雪白的乳房,在上面印下杀人犯的血色掌印。
洁净的窗户玻璃像镜子一样映出室内的情景,冴子凝视着窗户,被玷污的身体清晰地投射到眼睛里。
“手撑着窗户,屁股撅起来!”
想着自己撅起屁股的样子,冴子兴奋地满脸潮红,按男人的要求,摆出卑猥无比的姿势。男人嘿嘿笑着,手慢慢伸进紧身裙里面,手指像毛毛虫一样蠕动,玩弄被三角内裤勒出一道细缝的阴部。
不仅是内裤,丝袜上也沾上了斑斑血迹而变得污秽不堪,阴道粘糊糊的,冴子湿了,她不耐地摇晃着屁股,迎合着手指的玩弄,想要被贯穿的骚浪表情被窗户玻璃映得一览无余。
“啪啪,啪啪……”
一剥下内裤,男人就抡起了巴掌,对着白嫩的屁股狠狠拍打。
渐渐,屁股变得红肿起来,男人满意地看着那两片淤红,脸上浮起邪淫的笑容,手掌更加用力地打个没完。每当巴掌含着风声落到屁股上,冴子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屁股更为不耐地摇摆着,淫水不停地从肉缝流下来,将雪白的大腿染得润湿光亮。
“什么刑警,简直就是个欠干的母狗”男人把手指伸到肉缝口,捞起一摊淫水抹到冴子的肛门上,采取和普通性交不同的顺序,吊足她的胃口,这才是凌辱的王道,“给我把屁眼张大,让它尝尝杀人犯的鸡巴”男人把肉棒慢慢地插进肉缝,一直碰到睾丸才拔出来,然后将湿淋淋的肉棒顶到肛门上,猛的插进去。
冴子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早就被这个男人完全开发了,即便是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肛门,在他一边享受着括约肌的夹紧收缩,一边将自己干得反反复复昏晕过去的恶魔调教下,变得能很轻松地能容纳下他那根巨大的肉棒。
“啊,啊……要裂开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啊……”
强大的冲力将冴子顶得上身贴在窗户上,嘴里哧哧地喘着粗气。身后的男人抓起她的长发缠在手上,用力拉着猛挺腰部,脑袋被他拽得不住地左右转动。
“啊……啊……咬我,咬我……”
胸部压在窗户玻璃上支撑着身体,冴子伸出双手,讨好地抚摸男人满是黑毛的大腿。
男人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在她肩上啃咬,肩上留下一排排牙印,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同时松开她的头发,手掌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抓住两团软绵绵的乳房,大力地捏,快速地转,中指还不停地向下猛压越涨越硬的乳头。
“啊……啊啊……哦……”
她真是警视厅的刑警吗!肛门里插着肉棒,腰部乱扭,脸上还是一副淫荡无比的表情,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惊诧得大跌眼镜。
“接下来是这里”男人将肉棒从肛门里拔出来,顿时屁股中间露出一个边缘黑黑的圆洞,圆洞微微痉挛着,不时露出里面红嫩的内壁。虽然男人有些恋恋不舍,但他有着既定的计划,他可不想把精液浪费在肛门里面。
肉棒顶在肉缝上面,刚插过还未清洗的肛门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又粘又滑的淫液不断地溅出来。
“啊,不行,这样会得病的,太脏了,哦……”
“怎么,你不是喜欢脏的吗!哈哈哈……”
屁股忸忸怩怩地摆动着,嘴里说着不要,但摇晃的屁股却传递着欲拒还迎的信息,肉棒刚一插到底,冴子就开始哼出嗲声嗲气的娇声,“好脏啊,弄完人家屁眼也不洗洗,啊……啊啊……我喜欢你的脏鸡巴,插我,狠狠插我……”
“要我射在里面吗?想都喝进去吗?”
冴子心里很清楚这几天是危险期,如果射在里面的话,作为刑警的自己很可能会怀上杀人犯的骨肉,可是越来越强烈的肉体刺激却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开口求他,“啊……啊啊……要,射进来,射在我里面……啊……啊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全射给我……哦……”
冴子一边俯看着摩天大楼外的夜景,一边接受杀人犯肮脏精液的喷射。
“笃笃……笃笃……”
通向地下室的楼梯上,越来越清晰地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听到那个声音,伢子就不由地开始发抖,身体变得火热,反应就如同巴甫洛夫的实验狗一样,肉缝深处也渐渐渗出爱液,似乎是在嘲笑身体的浮浪。
被绑架到这里,伢子已经过了三天的监禁生活。在这间连天窗也没有的地下室里,不分昼夜地接受男人无尽的凌辱和戏弄,时间的感觉越来越淡漠,身体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上半身,夹克衫的拉链一直开到最下面,里面光溜溜的,轮廓极美的乳房高高膨起,乳头翘首向天;下半身,昏暗的灯泡照射着长筒连裤袜和绷得紧紧的短裙。连日来的性侵犯,还有不清楚男人身份、动机的恐惧,使得成熟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尽管心里不愿意,但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还是渐渐适应了男人的凌辱。
不久,沉重的脚步声在被手铐反绑在椅子上、萎靡地低垂着头的伢子面前嘎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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