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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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刘亨。此时他坐在值班室里,一边观察着设备上显示的各种监测数据,一边注意听着玻璃窗的另一侧刘教授同学生们的谈话。看到学生们面红耳赤地推推让让,刘亨真替他们着急,不过这可不是他的工作,他的工作就是照顾好阎妍。
当学生们终于放下矜持,走过去观察阎妍的性器官的时候,刘亨又开始注意刘教授在给他们讲些什么。房间里有教学用的摄像设备,刘亨偷偷地打开,不过没有打开记录设备,只是在电脑的屏幕上看着学生们在老教授的指点下检查阎妍的生殖器,并进行手诊练习,看得他不由得又偷偷放了一回。这其间,学生们有了一个惊奇的发现,便是阎妍的生殖器竟然还有性反应,当被人抚弄阴蒂的时候,阴道口儿还会收缩,并且从阴道中流出大量的分泌物,这一点,就连刘教授都感到不可思议。
女学生们来上课的时候,从窗户里看到了刘亨。显然,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要她们去弄另一个女人的阴部十分不好意思,所以一个个脸红脖子粗,做得却远不如那几个男生好,普遍遭到了刘教授的批评。
吃过晚饭,那五个男生果然都来了,这一次因为刘教授不在,刘亨就必须直接到房间里去陪着。这当陪同人员的滋味儿可真不好受,考虑到自己的身份,他不能表示出一点儿欲念,可要他眼睁睁看着五个男人把手指从阎妍的阴户插进去,却不叫他有任何冲动,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所以,等学生们一走,刘亨便迫不及待地冲上去,照着学生们的样子,用左手压住阎妍的小肚子,右手戴上塑胶手套,把中指和食指并拢,从阎妍的阴户插了进去抠弄了足有十分钟,又学着样子把拇指插进阴户,中指插进肛门,也抠弄了十来分钟。当然没有摸出哪个是子宫,哪个是卵巢,却把自己弄得又泄了一回。
从此以后,阎妍便以一种新的方式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她很幸运,每天清晨都会有一个男子用电刺激的办法让她踢腿挺腰地锻炼每一块肌肉,每隔两小时还会温柔地为她进行全身按摩,就算是再好的老公也决不会有这样的耐心,她也从此再不会被男人抛弃。
除了被当成妇科学生们手诊实习的练习对象外,阎妍也成了重要的科研对象,当然研究的内容总不免与性和生殖活动有关。比如,人们发现她还会定时来月经,医大因此决定设立一个研究项目,用内窥镜观察和拍摄她的子宫在生理周期中的变化,以及卵子形成和排卵过程。于是,今年的整个暑假,阎妍的阴道中都将会插着一根细长的子宫镜,刘亨等人当然地成了研究小组的成员。
进一步还准备放一个微型遥控摄像机到她的子宫内,拍摄从开始接受性刺激的阴道分泌、插入、射精、受精和着床的过程。不过,还没有想好让谁为她受精比较合较,这么好的一个试验对象,怎么也得给找个博士后,您说是不是?
这些研究可能最终导致一系列科教影片的诞生,不过除了参与拍摄的少数人,恐怕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影片中看到的那个美妙肉体,便是让许多网民为其命运唏嘘嗟叹了很久的美丽空姐阎妍。
空姐篇 15、与空姐一夜情
和空姐做爱,只能用刺激新鲜形容;但一般人只能想想而己,就像你现在看到“空姐”两字,就想起高挑的美女们穿着制服、秀发往后整齐梳拢、细致的化妆和点了名牌口红的朱唇,拖着行李走过,身边散发的淡雅香水味……我不相信你不会心动。我也不相信这个梦想就在我身上实现,而且还真的是在飞机上。
那次去洛杉矶谈完生意回台湾时,坐头等舱,由于淡季,客人少,只有一两位空姐轮流serve。入夜后,另几位乘客早已沉沉睡去,只剩我一人独醒。
刚好因为那几天的时差而有些头疼,便找了空姐过来,要她帮我送杯coffee。
“叶先生!你的coffee。”
我瞄见这个靓姐的名牌上写着“童宝华”约165公分的身高,明亮的大眼。这家号称“台湾之翼”的头等舱空姐果然是挑过的。
“谢谢。”
我伸手接着热腾腾的杯子,不小心烫了一下手肘,正好碰到她弯下腰来,凸挺在我身边的胸部。
“啊!”
她不好意思的轻轻叫了一下,我连忙向她道歉,但她并未露出不悦之色,看来是基于这个行业的礼貌吧!她用浅笑说明不在意,还利落地拿纸巾帮我擦手。
“sorry!”
明显的看出童宝华有点心神不宁。
“你的名字很好听,有英文名吗?”
我趁机和她搭讪。
她看了看自己的名牌,似乎知道我偷看过了,她眨眨眼说:“可以叫我Meg,梅格莱恩的Meg。”
“我叫Clark。”
我稍微介绍了我自己,也和她小聊了一下,知道她住板桥,大学毕业后当了一阵子女秘书,两年多前考上空姐刚到头等舱服务不久。
结束短暂对谈,童宝华向我点个头,表明自己要去备餐室整理餐具。
我看着她的背影,绿色的窄裙下有一双修长的美腿。我回过神来试着想睡一下,没想到刚才喝的咖啡正要发作,脑袋太清醒,眼睛一闭都是童宝华细致的脸蛋和制服下姣好的身材,旁边的旅客都己睡死,只有隆隆的鼾声和飞机闷闷的引擎声合奏,我想起某位常做商务旅行的朋友聊过,有些头等舱的空姐会提供另一种服务的,只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艳福可享,于是起身往备餐间走去。
童宝华在小小的备餐间里,背对着我在整理餐具,她听见我的脚步声,转过身来,用银铃般好听的声音说:“叶先生,还头疼吗?”
她关心的问着我,我点点头,她好像忽然想起我方才碰到她的胸部,鹅蛋似的脸上泛起一阵嫣红。
“Meg,我有点发烧。”
我撒了个小谎。
她居然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
“没烧啊?”
她莞尔一笑,彷佛看穿了我的恶作剧。
这时飞机突然晃了一下,她一时没站稳,结结实实的整个人,跌在我怀里。
我的生理反应迅速而明显,西装裤裆里的硬物,恰好顶在她柔软的重要部位,我的白衬衫领口也沾上了她粉色的口红。
很意外的是,我们俩都保持不动,仿佛是种时间的凝滞,我闻着她好闻的发香,轻轻地抓住她的小手。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我低头亲吻了她湿润的唇,她没有躲避;我轻轻咬着她丰厚的耳垂,她没有抗拒;我沿着制服的裁切线探入她两峰之间深邃的沟涧,她只是气更喘了,就连我拉她的手贴在我坚实的裤裆上,顺时钟方向划圈,她也只是脸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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