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3 章(1 / 2)
我又起身,蹲在她的身后,拉开她那白暂的大腿,这么一插,可能我欲火攻心,急于救成,至于小玮还是处女我忘了,这一下,插得她高亢的一声尖叫,说,“痛痛痛……不要啊不要!”
我说:“你这是处女必经的……等一下就爽了!”
我不听她的,但我放慢了速度,插入她那已经湿得不得形的阴道内。
床单上,椅子上,地上,到处是黄白黄白的液体,那是她发浪的证据,真是奇了……
居然流了这么多还有,看来她真是需要插了……一股红红的血流到了床上,等到她不感到痛了,我便加快了速度,从背后死命地插,但不快,一招一式都在她的阴道螺旋般的搅动着,搅得她浪叫声连连:“啊……噢……呵……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出来啊……噢……插啊……深一点……啊……”
尖锐的浪叫响彻了整个总机房。关于她叫床的描写凭记忆,可能有点出入,但基本真实……
此时又来了个电话,是个男的,我都听见了,小玮显然已经干得忘记了自己的工作,估计这时问她叫什么她都不知道了……但铃声响了几声后,我停了一下。
她也从刚才爽的感觉中惊醒……慌忙接电话……一声声跟那个人道歉……
我笑了,此时我心里突然升起一投报复的欲望,我突然加大力度,一下插到了她的子宫,随着她一声尖叫……然后又是一阵啊啊的叫,估计那个男的肯定听到了,他问怎么了,我想要是我是那个男的,知道这个接线女兵居然在疯狂作爱。
我肯定会当场就射……可是小玮突然撒了个谎,说看到耗子了,哈……真会编……
后来来了几个电话,我都没有停,她也是哼哼,啊啊的接完的。此时我感觉真爽。
一个师级单位的总机女兵,竟然被一个男兵疯狂地插着……
她那如百灵鸟的浪叫声不断地刺激着我的性欲神经,我跟她又换了N种姿势。
反复地干着,我就想,小玮啊小玮,我就看你到底有多少水流,我不干干你我不罢休。她也渐渐的迎合着我,反复达到高潮,那叫声,我当时戴着MP3,不忘记把那个录了下来,以后每天反复欣赏……
时钟已经到3点了,我用出我最狠的招,把她放低了趴着,从上往下插,插得她那双奶子不停地甩啊……叫声真是令我以后都不敢想像的浪……
一个在部队憋了三年的处女,竟然在欲望满足时会有这样下流的叫声,真是觉得好笑……最后一直干到4点半,她的水终于干了,这时我干她她已经有点痛了……
我就用尽我最深的力气,一股劲射了七下进去,股股进入她的阴道深处……
我笑道,还是我赢了,水流得再多也没用啊,我们抱着就这么一直睡到了5点。我醒了,叫她,因为我们6点就起床了,再不收拾就完了……她这时如梦初醒。
看着地上,床上,椅子上未干的湿湿的一片,羞得要死。我笑她,“你说你,当时不和我玩,现在好了,搞得我爆发了,服了吧……”
她红着脸不说话,到处找纸巾去擦那些东西,我们动作迅速,一会就打扫好了,我把她的内裤给她穿上哈,第一次给女生穿内裤,感觉很好喔,把那个扔到邓小平头上的奶罩给她穿上,帮她穿好T恤和军装,整理好裙子。我走时,我问她:“还痛吗?”
她说:“还能动,死不了,你个色鬼!”
我笑了,回到我的宿舍,一切没发生过一样,第二天星期六,我们先后请假出去,我请她到饭店大补了一顿……买了点避孕药给她吃,打那次以后,我们经常利用小玮晚上值班时到总机房操B……
那段时间,我们一晚上最少都要干六炮,她还是像往常那样水多,叫床的声音也越来越动听了,最多一晚我们从12点一直干到了早上5点,换了N种姿势,干得那真是极品之作啊,我相信在部队里,至少我那个军区里,没有第二个像我们这么爽的男女兵了。
值得一提的是,她说和我做爱让她的话务用语更加动听了,平常讲话也清脆了许多,最后还因此得了师里最受欢迎话务兵呢……
当然,那是后话……
好景不长,到了**底,她考军校了,她的成绩来说绝对没问题。我也支持她考。她考上后,舍不得离开我,但这是她家人的意愿……最后三天,我们在师招待所里,没完没了的做爱,我们只需要这个……每天吃完饭,就是做爱……
她那婉如海豚般S形身段,让我搂着不停的操着……但几乎每次都是她求饶而告终。我太猛了……三天,我和她换了各种新奇的方式做爱,尽情的透支着我们的身体……至于那屋子里的床单,不知换了多少床,因为打第一次以后,小玮流出的爱液又沾又滑,洗都洗不干净,只好换,招待所所长是她的一个亲戚。
故我们能在最隐蔽的一个套间内,干着……我们没有未来,但我们只要停住今天,享受今天,这是我们唯一需要做的……
最后一天她走时,我哭了,我去车站送她,她被空军西安电讯工程学院录取了,之后,我们经常通信,连队干部这时还不知道内情,只是以为是单纯的战友来往。
就没怎么管。我们在信里互诉衷肠,倾诉思念之苦……她对我说她是那里最漂亮的女学员,经常有男学员冒着被处分的危险向她表达爱慕之情。她对他们理都不理,等等等等她们学校的事……
时间会冲淡一切,时间久了,我的色心又起,又把目光移到了小婷的身上。
军官篇 03、越南女兵
8月2日,我乘坐南越海军兴道王二号坦克登陆艇到达了岘港,然后换乘火车前往顺化市。
在顺化市警察局那栋灰色的三层楼房里,我见到了一天前到达那里的阮文新,他穿着一身特种警察军官制服,佩戴着少校的肩章,腰系白色武装带。他见到我感到很意外,把我带到一间装有空调设备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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