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2 / 2)
我再也等不及了,快速走到小苗的前面,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向后一提,小苗的脸抬了起来,小嘴微微的张开着,我左手卡住小苗的下颌,使劲一捏,小苗的嘴一下子就张开了,我不由分说,将阴茎全根顶进了小苗的嘴里!
“快给我唆!你要是敢弄疼了我,我他妈要你的命!”
我威胁着说道。
小苗的嘴里很温暖湿滑,我双手扶住她的头颅,配合着老金后面的抽插开始有节奏的享受起来,小苗双手撑着地,嘴里发出“唔……唔……”
的呻吟声,我想她现在一定倍感屈辱吧!
东子呢?东子在干嘛呢?我一看,原来他正在给这刺激的场景拍照呢,他时而把镜头对准老金阴茎和肉缝的结合处进行拍照,一会又走到我跟前给小苗含着阴茎的面部来个特写,这厮还挺有艺术细胞!
我和老金抽插了十来分钟,感觉高潮快要来了,急忙停止了奸淫,因为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要好好玩玩这个丰满性感的小丫头!我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白兰地,由东子和老金掰开小苗的嘴,开始给她灌酒。
“不、不,求求你们了,我不会喝酒!”
小苗甩着头拼命求饶,可一个小女孩怎可能拗的过三个男人呢,很快的,将近一瓶白兰地被灌到了小苗的肚子里!
小苗脸色泛红,干噎了几下,没有吐,但是已经开始昏昏沉沉了!嘴里叨咕着:“我不喝,你们都是坏人……”
我抱起他的身体,把她扔在了柔软的双人床上,“兄弟们,咱哥几个今天比一比,看咱们谁干的次数最多,怎么样?”
我淫笑着提议,立即得到了那哥俩的积极响应。
我第一个爬上了床,爬上了小苗的身体。小苗仰躺在床上,此时没必要太多的调情和挑逗,我直入主题,双手分开小苗的双腿,跪在她的腿间,将阴茎整根插了进去。由于刚才被老金抽插的缘故,小苗的阴道里已经很湿润了,我快速的抽插一点也不费劲,一下一下的顶着。
在酒精的刺激下,小苗嘴里发出了呻吟声:“啊……啊……不要……不要插!”
我不理会,继续快速的抽插着。
老金和东子看不下去了,他们也爬到了床上,嬉皮笑脸的说道:“大哥,你功力深厚,按你这么干,我们哥俩可得等到明天早上,咱们还是一起来吧!分别插!”
我默许了。
于是我们把小苗翻过身,让她趴在床上,我躺在下面,继续插着她的阴道。
老金跑到洗澡间,在自己的阴茎上涂抹了好多肥皂,又对着小苗的肛门吐了好多唾沫,然后慢慢的把阴茎顶进了小苗的肛门里,两根阴茎开始同时快速的干了起来,东子则揪起小苗的头,开始让她口交。
小苗浑然不知同时被三个男人奸污着,不过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她体会到了快感!只见她紧皱着眉头,一副享受至极的淫荡样子!
“兄弟们,咱们冲刺吧,一次操翻她!”
半个小时以后,我发出了最后冲刺的命令,于是,三根肉棒开始加速,分别在小苗的阴道、肛门、嘴里进行最后的抽插!
第一个受不了的是老金,随着他的大叫,一股股精液全部射进了小苗的肛门里,随后,我和东子陆续在一阵疯狂的抽插中一泻千里!只有我没有把精液射在小苗的体内,我怕她会怀孕!小苗被干后趴在床上喘着粗气,我们三个人坐在一旁的XX上抽了根烟,第二轮奸污又开始了……
那一晚,我们每个人都干了小苗起码三次,好象老金干了四次,我记不起来了,再后来,呵呵,小苗成了我们的小阿妹,没事的时候就和我们哥几个玩4P游戏,但要说最爽的,还真得说是和她这第一次的轮奸经历
学生篇 14、女学生被迫卖淫
我的名字叫思琳,在屯门一间Band1女校读中五。由于读女校的关系,加上自己本身性格比较内向,一心只寄情于课本上,所以17岁的我从未试过拍拖,甚至连单独和男仔出外行街也未试过,只会与几个较要好的女同学间中相约到图书馆或自修室。
我的班中有一个同学叫嘉仪,由读小学时我们便已经是同学,加上大家都了往在同一公共屋村,所以在初中时大家的关系十分要好;但后来我发觉她开始无心向学,放学后常常和区内的飞仔到处流连,有一次更被我见到她在公园抽烟之后,我便已经尽量疏远她。
有一天,当我放学经过区内一个屋村公园时,看到有三个飞仔正围着嘉仪,其中一个从后扯着她的头发,有另一个在她的面前不停用手指着她的面,用粗口骂她,不一会更掴了她数下耳光;当时我随即想上前劝止但又下敢……
刚巧我看见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警察经过,于是我便跑向他求助;那个警察叫我带他到事发地点,我便立即带他往嘉仪那里去;当我们看到他们时,那个掴打嘉仪的飞仔仍在用粗口不停骂她;警察便上前喝止,向那个飞仔说:“有人报案话见到你打人,系唔系呀?”
那个飞仔从容地答:“阿Sir,报案话我打边个呀?”
警察便转向嘉仪问:“小姐,头先系唔系有人打过你!”
谁知嘉仪却知吾以对,徐徐地答:“阿Sir,无人打过我……”
之后那三个飞仔的态度便更加嚣张,警察也无可奈何,告诫他们一顿便叫他们先行离开。他们离开时那个掴打嘉仪的飞仔仍不时回头瞪着我……待他们离开后,警察亦叫我和嘉仪早点回家去。回家路上,我问嘉仪究竟发生什么事;她诉说打她的那个飞仔叫阿龙,大概两个月前在卡拉OK结识的,最初他时常请她吃喝玩乐,她也不以为然应约;但之后当她知道原来阿龙是在元朗一间色情公寓做睇场,便想跟他划清界线;可是阿龙仍死心不息,时常骚扰她,在屋企楼下等她放学回家,又说她之前出来饮饮食食就受,想沟她就唔受,说她玩野要她俾分手费……我在旁一直安慰她,但其实我根本完全帮不了她什么……
大概一个月后,嘉仪便退学了,并且搬了家。我也没有再跟她联络,心想事情已告一段落,谁知道我早已种下祸根,令自己万劫不复……
一天我如常放学返家,当经过楼下公园时,阿龙及三个飞仔截住我。我当时十分惊慌,阿龙冷冷对我说:“嘉仪依家系我间公寓,同我已经讲掂数,不过她唔信我会放过佢,想叫你过去三口六面做过证人,同佢一齐走……”
我心想事不关己,但想想若果唔去嘉仪可能会有事;于是便跟他们上了一部的士往元朗去……不久,己经到了元朗,下了车跟他们到了一幢旧式唐楼楼下。
阿龙说:“嘉仪就系上面公寓……”
步过灯光昏暗的楼梯,我们入了二楼一间叫帝X别墅;一入门口,有一个类似茶餐厅楼面的服务台,坐在后面的两个男人,见到阿龙便叫了一声“龙哥”;而大门左边有一条走廊,大概有四五道房门;大门右边则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坐在一张摺椅,一面抽烟一面用色谜谜的眼光望着身穿校服的我;加上那些又黄又红的光管灯光,令我浑身不自在……而阿龙他们却自顾自在站在服务台前高谈阔论。n我于是鼓起勇气问阿龙:“嘉仪在那里?”
阿龙转过身冷冷地答:“系入面第二我间房……”
我随即走入那间房。但发觉那间房只得一张床及一个小浴室外,并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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