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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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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去拜访故人了,今晚可能会很晚才回来。”

金敏英的话落下,餐桌上顿时安静了下来,除了偶尔筷子和碗碰撞发出声音外,就剩下咀嚼的声音——金敏英什么都不知道,没人说话,他也想吃饱就休息;崔秀英是被刚才boa的一道眼光吓着,不敢再说话;李秋是本来话就不多,面对三个陌生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boa则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

一楼和二楼各有一个浴室,二楼似乎是专门给这两个女孩子用的,反正昨晚李秋洗澡是在楼下洗的。崔秀英首先洗了澡回房上网去了,接着是Boa,洗完澡后boa,穿着一套花色睡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刚想进房,却发现阳台上,李秋静静坐着,捧着一本书,在自己心爱的盆栽环绕中,对着阳台上的灯光,认真看着,如水一般的月华,熙和的晚风,交融着铺在人身上,勾起昨晚她的记忆。

“李秋?”

“嗯?boa前辈,你好。”李秋在书本上插了一个书签,合上书本。

“怎么在这里看书?日本初夏的晚上,还是挺凉的。”

“这里不是挺好吗?”

“哪里好了?”这个阳台她一直霸占着,她也只是用来养花而已,两年也没发现有什么好的。要说看风景,这只是二楼,想看也看到到什么,看月亮还得仰着头,难道是因为自己的这些盆栽?

“感觉好。”李秋抬起头望了望头顶这轮弦月,淡淡回道。李秋之所以在这里坐着看书,是因为这月亮,他对中文不知道为什么,有着别致的兴趣,且很多一看就懂,韩国人难以理解的古诗词,他一看大概就能明白,当然也就知道,月亮代表着什么。即使隔着一弯海峡,相距千万里,也想让这月亮把他和李孝利之间联系起来。

“是吗?让一个位置,我也坐下来看看!”boa挤过一个位置,整了整睡衣,坐到李秋一旁,手中用来擦头发的毛巾铺在膝盖处,抬起头,望着这一轮弦月,看了良久,她也没看出什么,“没什么感觉,对了,昨晚……”

“对不起。”是了,昨晚,自己竟然把她,误认为自己姐姐了,不过,她的怀抱,虽然陌生,却能安定他的心神……

“我问过秀英了,是敏英大叔让你睡的,虽然我很讨厌别人睡我的床,但我还是原谅你,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姐姐……”

“对不起……”姐姐,她说,我还不配当她弟弟,那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谈论她呢?

“其实我能猜出很多了。”昨晚李秋虽然只说了两句话,一句还是称呼,但后面那句,已经让boa猜出很多东西了!“捡回来的”、“赶走”,这两个词汇已经能联想出很多事情。

Boa把头靠在膝上的毛巾之上,双手抱着小腿,望着踩着拖鞋,从拖鞋缝隙中透出,那犹如玲珑玉石一般脚趾,玉石之上,还闪烁着几滴水珠,水珠在月光和灯光交错照印下,异常的闪亮。顽皮的水珠子,随着boa不断晃动玉石,慢慢滑落,滴在拖鞋之上。

日本初夏的晚上,还有是一点点凉,刚洗完澡,只穿着睡衣的boa在晚风吹拂下,不由得搓了搓双臂因为凉而冒起的鸡皮疙瘩,刚想站起身回房,背后却披上了一件外套,“谢谢。”

“不用。”就算是报答昨晚带给自己的宁静吧。李秋自然不是那种热心肠的人,boa也是昨晚,不,应该是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如果不是昨晚boa抱着他,让他安稳的睡了一晚,他断不会如此。

“这轮弦月啊!真漂亮!但整个夜空,孤零零的,很可怜吧。”boa再次抬起头,嘴角笑了笑,望着头顶的缺了大半的月亮,叹了一句。孤单其实就像一把细长而锋利的刀,一不注意,就狠狠在心口割了一刀,是疼,是爽,只有自己知道。

“boa前辈,你知道吗?在中国,有一句古诗词,叫‘天涯若比邻’,意思是,只要心存思念,就像是肩并肩,背靠背一般相近,还有一句,叫‘千里共婵娟’,意思,虽然相隔千里,也能共享这月色的明媚皎然。”孤单吗?李秋从来不觉得孤单,因为他的心,一直还在自己最在乎的人那里,一直没有离开。

听完李秋的话,boa抬起的头低下,思考了一会,才侧向李秋,灵动的双眼一眨一眨,盯着李秋一阵,而后抬起头,再次望着那轮弦月,“天涯若比邻……”

“嗯。”鼻尖,不断从boa身上散发出,沐浴后的香气,清新而温暖,透过这如水一般的月光,在初夏的晚风下,散发着花草香气的盆栽里,飘荡。

这一轮弦月啊!如此勾人……

“哈哈,我boa什么时候那么感性了!对了,你是在学日语吗?”boa抹了抹眼角,转过头捡起李秋刚才因为脱下外套而放在一旁的书本。

“嗯。”

“我教你吧!”

“敏英大叔说,你很忙,他让秀英教。”

“我今天开始不忙了,有一段不短的假期。”

“哦。”

“现在开始吧,先教你这个,おねえさん!”

这一轮弦月啊,如此撩人……

……

第七章 相比姐姐的,你的小太多了

东京,繁闹的涩谷银座,某餐厅里

静谧的包厢,沉默的三个人,两男一女,酒杯里本来一直摇晃的酒液也渐渐安静了下来,餐桌上的菜色很丰富,但此时,却已经凉了,黏稠的油渍铺在盘子底部,把一片片肉块凝结在一起。

“敏赫,那么多年没见,一见面你就提出让我感到困难的问题吗?”良久,松浦胜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最后还舔舐着杯沿的酒滴,而后,静静放下酒杯,玲珑的酒杯里,一滴酒液都不剩。

“老师,慢点喝吧。”一旁的女子劝了一句,但还是很乖巧的又倒了一杯。

“胜人,当初我妻子、儿子去世时,你对我说了什么?”金敏赫很安定,安定得让松浦胜人感到一丝不安。

“是的,好吧,既然他已经走出来了,既然你已经认了他做儿子,那我,呼!我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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