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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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意到她的指夹涂得红红的,修剪得很整齐,手指的形态细长,线条很优美,颇像电视台卖手表广告大特写的模特儿手。这样的纤纤玉手用来“打飞机”多好啊!
阿标妈整天恃老卖老,其实是希望我对他失去兴趣,我便打蛇随棍上和她开个玩笑∶“广东人说的『老藕』,便是『窿大』而无水,你说得对,你这洞既松弛,阔大又乾水,实在是没有甚么好玩?人又老钱又无!刚才你要我找姑娘仔,经过隔邻房时,看到有一个女孩在睡着,是你的细女吗?玩姑娘仔的紧窄小|穴总比较老鸡有味道。”
标妈听了微头也皱了起来,始恨自己『捉虫』(弄巧反拙),危害到女儿,吓得连忙扯着我不放手,∶“不……不要伤害她……她实在太年轻了,你要玩便玩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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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便乖乖的让我爱抚那个肥美的毛|穴一会,如果令我开心,万事也有商量。”
标妈垂首点头说∶“好吧,我让你玩……千万不可碰我的女儿啊!”
阿标战战兢兢地伸长中指,试探地在她骚|穴里扣挖,标妈毫不反抗,令到阿标胆子也壮起来,一于上攀玉峰,下探桃源,忙得不可开交。
趁着阿标两母子玩得开心的时候,我便静静的走到邻房,视察阿标姐姐的情形。美珍仍然是昏头昏脑的卧倒床上,这剂迷幻药的功力真厉害!这该死的面罩包得她满头大汗,乾脆将它除了下来,在她耳边说∶“王子回来了,让我亲吻公主吧!”
美珍丁香吐舌,搂着我像她的情人般热吻起来,软滑的舌头在我的口内像条小蛇的撩弄。一番舌战之后,美珍迷糊地想挣扎起来,口齿含糊说∶“刚才妖后将你变成我爸爸,我已经替你挤出毒液……”
“甚么挤毒液?刚才在朦胧中,好像见到美丽的王后,她用长腿夹着我的Rou棒,她的毛 很肥涨、很湿、真美啊!”
“你真是失忆了,刚才夹着你Rou棒的,是我啊!你是……王后将你变成了爸爸……你还记得吗?”她望着我时,瞳孔散漫,好像是发青光似的。
“刚才?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唉,真糟!你再做一次给我看……”
“就是这样嘛!哟……,我的头很晕……”急不及待的挺起小腹,拨开那两片嫩唇∶“看啊,还是湿得一片。”
我轻易的便将一节手指插进阿珍的荫道内,不停刺激着她的阴核,潺潺的 水又再汹涌出来。经过她爸爸的滋润后,她的小|穴已经没有刚才的紧窄,我的Rou棒不费吹灰之力便直入谷底。我紧搂着她的那混圆的小屁股,挺着硬得要爆炸的老二,疯狂的抽插,隐约听到她下面Yin水“吱吱”声。
想起刚才一幕接一幕的香艳情景,实在是非常刺激,刚才在阿标爸爸处学来的九浅一深技俩已经抛诸脑后,不一会便觉得Gui头处火热,心中暗叫不妙,正想把老二抽出来,美珍的双腿便像一射如注,成千上万的子孙兵便杀进了她的小洞|穴里。
我将自己和美珍揩抹乾净后便赶回到标妈的房门前,在虚掩的门缝看进去,阿标在这边厢正在大肆手口之欲,一面弯低头来含啜阿标妈的奶头,一面用手指急速的在她的阴核处拨弄,奇怪阿标这笨蛋怎会变成调情老手,随即听到标妈的声音。
“……不要那么大力嘛,你玩……我……的时候,应该同时玩自己的……下面……”
原来标妈在旁循循善诱,想用甜言蜜语诱“我”打飞机,希望我喷了浆后她便可以保存贞节。标妈的语气很娇嗲,听起来真令人心猿意马,看到他们两母子这样绮旎的情景,我那软了下来的老二又变得昂首了。细看她的蜜|穴果然是有些润湿,|乳头亦给阿标啜得硬硬的,看来她也有真点动情。
突然在走廊闪出了一个人,还未看清楚来势时,已经被感觉到颈项处有件冷冷的金属贴着,心中暗叫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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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标的一家人(四)
惊魂稍定后,才知道是阿标的大姐夫李培,怪不得阿标妈说刚才遇到他在楼下购物,原先以为她是靠吓,真悔恨没有将门锁好,相信刚才和美珍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到。李培是个现职的警察,身材健硕,受过专业的扑击训练,据说曾经屡次立功,领了几个甚么神探奖章,我和阿标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时间好像一下子被凝结了,冷汗由背脊流到落屁股,心想着被补后在青年感化院里面的苦况。
“培哥,不要开枪!我是阿明。”
“完来是阿明你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样?想不到堕落到这个地步,我要将你带反警署!跟据警务署条例……”
垂头丧气之余发觉到李培的西装裤档隆得老高,裤链亦未拉好,显然刚才是在偷窥我狎弄美珍的好戏,我于是打蛇随棍上,说∶“阿培哥,小心啊,枪剑无眼,刚才美珍的表演不错吧!阿标和你外母在里面调情更精彩啊!你有兴趣玩玩吗?” 我推开了房门让他看个清楚,阿标正在埋首在她母亲两条大腿之间,舌头伸得长长,像只小哈爸狗一般急速地舔舐着她她那粒突起的小核,阿标妈给舐得阴沪开阖地颤动着,面和颈都红透了,混身不自在,大腿向左右两边乱撑,紧咬着银牙,喉咙处发出微微的“唔……唔……”声。
“岂有此理,阿标这逆子,连自己老母也搞!”他嘴里说一套,眼睛一直都未离开过床上的两母子。裤档里的帐篷又扯高了些。
我感觉到他拿着枪的手在发抖,渐渐地离开我的后脑,知道有机可乘,说∶“眼前有两条路,你带我反警署落案便一定会家丑外扬,在法庭上律师的刁难你一定知道,例如你在门外的角度,怎可以肯定我的棒棒已经插入美珍的荫道?你在窥视了多久,窥视其间可有自浊? 受害人更可怜,当众被盘问她的性生活,是否Chu女,自浊的次数,性欲旺盛与否,月经来的次数等,试问她有何面目去见人?”
“你以为我这样容易便放过你两个?”他仍然是气呼呼地说。
“阿标和我顶多判监守行为半年,没有什么大不了,你便有大麻烦了!”
“我有什么麻烦?”
“『警察女婿在门外偷窥,揭发了逆子乱仑』在报纸大字标提,被街坊邻居笑得掉牙,到头来你的外母一家人都怨恨你一世,老婆可能和你离婚,这又何苦呢?” 李培如梦初醒,发梦也想不到捉贼拿赃也会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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