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6 章(1 / 2)
,接着她也浑身虚脱般再也撑不住我们俩人的体重,「碰」的一声趴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是急急的喘着气。
我怕表妹受不了我的体重,就将她的身体转向我,我在下她在上手握着手,我们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体
会着彼此的心跳,由急速跳动转而逐渐趋於平缓,我们谁也不想分离, 是一直享受及体会着交合後精神层
面的欢愉及肉体的疲累感。
时间就这样随着我们的休息,一段一段的流逝而过,当我看到手表的指针已经下午五点半了,我想想应
该还有时间再跟表妹来一次,於是问道:「妹..你还好吗?可不可以再来..一次呢?」
「...嗯..可以..不过..哥..你好厉害呢!!害我差点受不了呢!」表妹还很虚弱的说着。
当我起身一看,才发现我的Gui头现在才由表妹的荫道中移出,而且尚在半跷着,上面沾着红色的水滴,
Gui头处还牵着一条丝连到了表妹的荫唇间,床上还有红红的一块,其中渗和着我们俩人的Jing液及Yin水,竟形
()
成了一大片潮 的区域,而表妹也坐了起来,用满意的眼神看着床上那片红色斑纹,转头跟我说:「谢.谢
哥.是你让我今天能成为一位真正的女..人,谢谢哥..谢谢我的丈..夫.....」
当我正想要跟表妹说什麽时,表妹的手指放到了我的嘴上,她又说:「我知道你要说什麽,这是我愿意
的..不会怪你的,我也不会让家人知道,今天还是人家的安全期,所以你也不要担心我会怀孕,哥..你
不是还要再来一次吗?...来..吧!!」
表妹一说完就甩着头发,趴下来吸舔着我的Gui头,而我也配合着她,伸手抓住她的两颗大Ru房搓揉了起
来,一下子我的老二又恢复了活力,在表妹的嘴内急速的膨涨,将表妹的嘴撑了满满的,就这样让表妹吹了
一段时间後,我就跟表妹说:「妹..可以了..我们来吧...让我们再真正的爽一次吧!!现在让你骑我」
我没说完就躺下了,扶着老二让表妹跨坐在我的下腹,我的Gui头被荫道由上到下慢慢的整根吸入,而表
妹一直在深呼吸着,且身体还是在急速的颤抖,显然是她的荫道还是受不了我那粗大的荫茎就这样直直插进
,表妹也因此而停了片刻,才开始上下上下的移动着身体。
「哦..哦.哦..哥...好...好.....啊...哦哦.哦...」表妹一只手抓着秀发另
一只手则撑在床上,沈迷在舒服又略带疼痛的快感中。
我则双手仍伸往表妹的一对豪|乳上来回几捏挤着,并看着表妹那淫荡的模样,简直不是那些烂A片可以
比拟的了的,就这样我让表妹干了我几百下後,表妹已气喘嘘嘘了趴在我的身上说:「哥..人..人.嘘
.家不行..嘘.了啦..换.换.嘘..你了啦.....」
於是我叫表妹侧着躺,我的一只手举起她的一只腿,将她的腿放在我的肩上後,就扶着通红的老二插进
了表妹的荫道中,来回的急速抽插着,最後才又射了精。
我们又休息了一会,表妹走到我的桌上去拿面纸来帮我擦拭着老二,而我则是用嘴及舌头去清理表妹的
()
荫部周围,我们也互相服侍着对方穿上衣服,又一起清理了我的房间,表妹换掉了床单并急忙拿去用冷洗精
清洗乾净,晾了起来。
晚上六点半时,我们一起坐在客厅,吃着我从外面买来的便当,看着电视剧,亲蜜的聊着天,一直在家
人下班回家。
虽然我不知道我与表妹以後的发展会如何,但我已坚定了心,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娶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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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生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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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生涯(上)
在香港,除了是购物者的天堂之外,另外就是阔客销金的好地方。
这个故事就是描写香港一位舞女的插曲,她并非特殊份子,而且一般的舞女大多是这种情况。
本地的舞女几乎都仰赖阔客的支持和养活,但在香港,不少舞女都有一辆私家车,凭她们真正算台钟的话,
别说买车,供养一辆车也不够,可是香港偏有不少女舞小姐,都是轿车阶级,她们出来,比舞客还阔气,这
是为什麽呢?
就让秋惠来告诉我们这个原因吧!
这是一家灯光艳丽,布置新颖的舞厅,舞女的素质不错,音响也过得去,地点在市中心,场子算得宽舒,就
是大班的作风不行,成为二流的场所。
秋惠是这舞厅的玉女新星,刚进场时,这家的生意旺,她的台子,总是来不及转,一是本身的条件好,学历
高,谈吐有内涵,气质高雅,如名门淑媛。
再次是脸蛋很漂亮,一双凤眼,眼角微翘,水汪汪的眼珠子,轻轻送个秋波,有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慑人心
魂。尤其那凸凹分明的身段,有着坚挺饱满的酥胸,奇细的纤腰,衬托出那高翘的玉臀更为诱人。
那股诱惑力,不论走路时腰肢扭摆,粉臀波动的姿势,或看人时秋波迎送的风骚样,样样都十分妩媚。
因此有不少舞客趋之若骛,大胆去追,使她一炮走红。
追求她的舞客虽多,可是她却有「姐儿爱俏」的毛病,对舞客有所选择。
年青俊挺的舞客,叁五次的捧场过,会甜言蜜语,会奉承她,她就高兴,二次宵夜过,要和她做达令,她总
是半推半就的被拖进旅社。
一阵的翻覆雨,真是男欢女爱,春意浓浓。
年纪大一点的客人,她就看不入眼,有说不出的厌恶。
手在她身上碰碰,她也常耍大牌,负气之下,一走了之,反正她客人多,下次若不坐她的台子,少一个无所谓。
()
可是她 做了叁个月,碰到一个俊美的小白脸,两人便打得火热,天天紧缠在一起,亲亲我我地连舞客都不应酬了。
於是捧她的客人,大都散去,投在别的舞女怀里,究竟舞客都是现实的,能摸着,能亲吻着,总比只能看来的舒服。
那个子白脸倒不是阿飞之流,是个公子哥,在父亲的公司做经理,为了热恋秋惠,盗用公款被老子发现,在
父亲的经济封锁辨法下,使他动弹不得,於是也绝足舞厅,更不敢和秋惠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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