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8 章(1 / 2)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
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
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白玉莺似笑非
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
,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
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
被人干得**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
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
制的**,**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
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顺着滑腻的**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
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送入**,小声道:“是这里呢……”
**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
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
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
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
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
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
以为姐妹是淫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
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
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
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
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
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
根木棍捅弄女人的**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
,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
,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
苦。
**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
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
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
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
“不……”白玉莺**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
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
朔快乐的……”
**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
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
情郎破体。
**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
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
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
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
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无度的**
,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
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
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
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
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
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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