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66 章(1 / 2)
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的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
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的少女压在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
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而那少女则伏她身
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
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
乳沟不住进出。**根部并未与少女的**连为一体,而是从**内伸出,下边
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
,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
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
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
观察着**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
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
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
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
**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
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更是被磨擦得充血,
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
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
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
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
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
了……
***************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
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肘下
,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
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
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的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
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
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
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
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的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
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
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
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
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
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
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
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
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
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
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
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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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
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
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俊秀的面孔
,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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