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49 章(1 / 2)
菊肛已经愈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
牙叫道:“**你妈!**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
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
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
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
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
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
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
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仿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
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
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
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
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
上。但龙朔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
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母亲下体
,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
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时
,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
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身
,又割下**,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
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
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
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
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
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
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
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日影渐渐
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仿佛无数黑
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
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
,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
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
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
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
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
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
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
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
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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