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12 章(2 / 2)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
明兰也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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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
了什麽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後母亲身下突
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
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着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
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後再也无法入眠。
後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
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
——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後
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後,她的胸部就变得很大。
然後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着膝盖,瑟缩着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
後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後来是怎麽样
了。
房门忽然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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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
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
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
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
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麽麽的鲜衣美饰,也无
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
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
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麽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
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
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麽
……」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乳,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虽
然只如萧佛奴**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
微微一动,圆乳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乳波。她不得不托着两乳,勉
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麽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麽药吗?」
由於**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道:
「主人说贱奴的**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
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
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
婢何小芸叩见宫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
,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
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
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
旁。
「我哥哥呢?」
「……还活着。」
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
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
了什麽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麽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
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
麽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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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
於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
,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
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
得乾乾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麽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
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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