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78 章(1 / 2)
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
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
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後血肉模糊的
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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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
,花草山石卍字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
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
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
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
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後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锦被一角。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
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麽紧。」慕容龙说着掀开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
,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
道:「什麽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紮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
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
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
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
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
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
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
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麽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
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
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
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拚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着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
、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
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近八尺
,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甬道两旁左四右五
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着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
序。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
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
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
「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後悔。任
慕容龙怎麽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
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着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
下白嫩的**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
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的花蒂上,又
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
死由我!说什麽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
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後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
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
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
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後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着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
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着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後,她心有
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後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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