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07 章(2 / 2)
垫下,竟摸出了另一本小册子。赤红色的外皮,以篆体写着『血影神功』,字迹
怪异扭曲,看来妖异无比。打开一看,内里仅仅记载三招,宋乡竹大惑不解,将
秘笈递给母亲。
白洁梅瞥见册子名字,娇躯顿时一颤,翻阅内文良久,之后,她喃喃道:
「错不了,这是西域欢喜教的灭绝三式。」
「什么是灭绝三式?」宋乡竹疑惑,他听过欢喜教的名头,却想不到大伯的
锦盒里会摆这东西。
「娘其实也不是很清楚。」白洁梅缓道:「我曾听你爹提过,世上有些武学,
是耗尽人体的生命力来发招的,运功者可以在短时间之内,发挥出远超平时的实
力,但数击过后,就力竭人亡,遇上练这种功夫的人,要特别小心。其中最要小
心的,就是血影神功里的灭绝三式。」
宋乡竹想要再问,一张由血影神功秘笈里飘出的绢纸,吸引了他的注意,捡
起一看,上面以蝇头小楷写满了字。
「灭绝三式,为欢喜教血影神功之极招,三式威力层叠,可迫发力量至四十
五重天,毁天灭地,无敌不摧。惟此三式乃凝俱修练者元精为基,招发灭神,本
人亦精枯血竭,用者慎之,慎之。」
这段话,看得宋乡竹心儿狂跳,因为这就是他迫切需要的报仇良方,四十五
重天力量,已接近传说中五百年来无人修成的反引力境界,如果有这力量,必可
轻易击杀袁慰亭,一雪家恨。
他还是个男孩,当然怕死,但如果牺牲能得到报仇的力量,他绝对愿意付出
这样的牺牲。与母亲对望一眼,发现她眼中也有着同样的不安,宋乡竹继续往下
读。
「血影神功源自西域,循其阴阳调和之道,需得男女双修,交颈缠股,共摄
日月精华,历经六次圆月亏盈而成。功成之日,女方八成精元尽为男子所吸纳,
并两人功力于一身。
然功力融合,首重血脉同源,若双修二人血缘不同,则功力滞行无法调和,
阴阳逆冲,轻则瘫痪,重则魂断。故同修之侣,必得同脉之血亲,惟此功创于西
方蛮地,与中土伦理大相迳异,纵使功成,亦陷于万劫不复之地,呜呼,苍天为
仁,何出此功?「
这番话一看,更是让母子二人如遭五雷轰顶,心似擂鼓。江湖上虽然有所谓
双修之道,但因难以把持,沦为下乘,故凡双修之术,皆为仁人君子所鄙视,交
相唾弃,更何况秘笈中所要求的,不但要合体双修,还必须是同源血亲,这样一
来,岂不是**吗?
突然间刺激过大,宋乡竹连吸了几口气,斜眼瞥向母亲,想看看她对此有何
决议。
「妖法邪功,尽是污言秽语,练之无益,还是毁了吧!」说着,白洁梅将那
张绢纸撕成粉碎,散出车窗,神色端庄,好像从没看过那些字一样。把两本秘笈
放回盒内,她缓声道:「我们还没脱离险地,要尽快赶路回安全的地方,竹儿,
你去驾车,娘累了,让娘在车厢里休息一下好吗?」
宋乡竹不敢在多说什么,彷彿逃避什么似的,尽快离开车厢,到前座重掷马
鞭,开始行进,但脑海里,刚才看到的语句却盘桓来去,久久不散。
*************************
此后连续几天,母子二人离开河北,南归湖南故居,躲避追缉。
一路上,两人轮流驾车,宋乡竹在母亲督促下,把「五拳限法」背得滚瓜烂
熟,再将秘笈烧毁,以防不测。至于血影神功,他不敢多看,仅是将秘笈妥善藏
好。驾车时,他思索神功内容。
五拳限法:内载五限神拳,由鸿门「民拳」锐化出的盖世拳招,共分五式。
血影神功:传闻是欢喜教镇教神功,然秘笈中仅记载灭绝三式,招招迫发最
大潜能,与敌同亡。
宋乡竹反覆思考,皆觉首项武功强则强矣,但太过博大精深,不知何年何月
方可功成。但若不照练,别说报仇,就连应付近日来官府追缉,都已倍感吃力。
想在短期内练成强绝功力,那唯有次项的血影神功了。可是,那除了可能让
自己牺牲生命,更代表自己与母亲要
「宋乡竹,你一个堂堂读书人,怎么能有这种龌龊念头,你怎么对得起爹娘,
真是枉读圣贤书了。」念头一起,宋乡竹羞愧不已,挥手便摑了自己几下重耳光。
耳光打得面上剧痛,脑袋也直冒金星,宋乡竹摇摇头,把不该有的想法甩出
脑外,一抬头却瞧见了车外母亲的窈窕背影,心中不禁再次狂跳。
自从那日之后,白洁梅虽然行若无事,但从一些细微的动作,宋乡竹知道娘
亲心里也是困扰的。而且自己的心境也有改变,每次望着母亲,总是不自主地想
多看两眼,也直至此刻,才忽然发觉娘亲竟是那么样的美。
身为鸿门门主之子,宋乡竹得尽门中年轻少女的青睐,这之中的佳丽貌美如
花,但没有一名比得过自己娘亲。
昔日武林最美的凤凰四仙之一,白梅仙子,岁月流逝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三十四岁的白洁梅,只更显得成熟与娇艳,容貌秀丽,肌肤雪嫩,奶尖臀圆,盈
盈纤腰,完全看不出生儿育女的痕迹,反而增添了母性的柔媚,彷彿一朵盛放雪
梅,正是女性最有魅力的时刻。
以前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现在,母亲的一举一动,常常令自己怦然心动。
爹与娘自成亲起便鹣鲽情深,形影不离,现在失去了爹,娘的心里淒楚,正是需
要其他男人安慰的时候
「娘亲,孩儿该怎么办呢?」
*************************
知儿莫若母,儿子心里想的东西,白洁梅绝对感觉得到。
丈夫入土已将满三年了,三年来,她含着悲伤将儿子带大,还要教导儿子武
功,躲避官府与仇人爪牙的追杀,真是身心俱疲,如果不是母爱与夫妻情分支撑,
早已挺不住了。
每当午夜,回想起丈夫的种种好处,泪水染湿枕头。而不管平日如何以礼自
持,到了夜里,寂寞总是悄悄占据整副身躯,特别是想到与丈夫的耳鬓缠绵,如
今独抱孤枕,这样一具正需丈夫雨露呵护的青春**,又怎么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