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74 章(1 / 2)
灯光下熠熠生辉。
令人惊骇的是,她的整个后背都纹着一幅画,狼犬压服了美丽的黑凤凰,诡
异而妖艳,具有着令人眩晕的魔力。
女人的屁股部着她们,明显可以看到下阴部异常肥大,紫红色的嫩肉翻开,
从腿缝间凸现出来,肛门口深色宽大的皱纹平平展开,像一朵盛开的雏菊。
狼狗趴在女人身后,饶有兴致地伸出长长的舌头,反覆舔卷着女人的下阴,
好像还嫌这姿式不过瘾,哼哼唧唧地将鼻子蹭到女人的屁股上往上拱。女人听话
地将屁股往上抬高几寸,两腿叉得更开了,胯下风景一览无余,寸草不生。
恶狗这下满意了,舌头可以一直捅进女人的溪洞中吸食津液,女人屁股突然
抖动起来,一股晶亮的**从泉眼中汩汩流出。
熟人,难道竟是……
阿月冲冷如霜神秘地笑了笑,跳到笼子上头,扯起一根挂在角落的角落的银
链,女人跟着仰起头来,在银链的操纵下将脸转到亮处。原来是银链栓住了女人
的鼻环。
而那张脸,分明是……
“海棠!”冷如霜叫出声来。
“答中有奖,你果然认识大名鼎鼎的黑凤凰,不过现在嘛,她就是我饲养的
一条狗啦。”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阿月脱下一只鞋,将她跑了一天路尽是汗臭味
的大脚趾塞进铁丝网的网格中,吆喝一句,要她吸吮。
海棠漠然地看看,突然凶恶地嘶叫一声,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口,朝脚趾咬
去。
阿月吓了一跳,还好抽得快,不然难逃血溅的厄运。她恼怒地将银链用力往
上扯,迫使海棠的脸紧紧贴到网格上,光脚板疯狂地在她脸上踩,弄得铁笼子哗
哗巨响,狼狗也吃惊地吠了起来。
虽然隔着一层铁丝网,海棠还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住手,住手!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自从海棠被刘溢之和白天德诱捕,冷如霜就再没见过她的面,只能间接地获
取一些消息,根本想像不出会在这种环境下重逢,更想像不出那么出色的女子会
沦落到如许境地。
阿月边虐弄海棠边道,“你是想问海棠为什么,还是想问老天爷为什么?其
实简单,一句话,女人,就是这么下贱,只配这样当畜生养。说句不好听的话,
你要是不听话,主人生了气,也可能变成这样子喔。”
“你自己也是女人啊。”
“我当然是女人,所以也同样下贱啊。”阿月的神色变得很奇怪,不知是苦
涩还是嘲讽,“十四岁就开了苞,不是人,是一把驳壳枪,男人跟着死了,大娘
百般虐待,把我卖到妓院,生不如死,后来又被土匪掳到山里,伺候过数不清的
男人,甚至畜生,你说说,我不是下贱是什么?后来我想通了,这是个被诅咒过
的世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都不是人,猪狗不如。只要不把自己当人看,跟着
这般臭男人使坏,比他们还坏,就活得下去,活得滋润。”
阿月的脸色变得邪恶而尖刻,“看看你,再看看黑凤凰,做过官太太又怎么
样,照样还是男人的玩物,起码我现在就比你们强,是管着你们这班玩物的人。
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在你们心中,还在把自己当人看,骨子里还透着傲气,告诉
你,男人们最看不得这个,直到什么时候,你自发地变贱了,变油了,他们也就
不会在意你了。”
手指朝楼下那群呆呆发愣的母牛们虚指了一圈,又指了指在苦难中挣扎的海
棠,“你看它们,没有了尊严,也没有梦想,这种觉悟的日子过得挺好,不是比
你感觉幸福得多吗?”
一番荒诞不经的话却如晴天霹雳。
梦想……这话听上去是那么熟悉,似乎曾出自过另外一个人之口。
她说的是,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好起来的。
海棠,那个威武健美的山野女子,曾经像阳光照亮了整个山岭,却受尽了那
么多非人的折磨,就是因为在坚持自己的梦想永不放弃吗?
还有自己,那个孤傲清丽的贵族少女,艳压群芳的县长太太,是如何变成了
人尽可夫的娼妓,古佛青灯的尼僧,也是因为那份顾影自怜的骄傲吗?
不把自己当人看就会有幸福的生活,这是正常人类所能接受的逻辑吗?
门外有人叫,“月姑,主人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阿月收拾情绪,转脸又换了一幅笑脸,“一起去吧,也许你的孩子就在那,
不过无论见到什么,主人没同意之前,不准说话喔。”
主人的房间分内外两室,外室立着两个美丽的侍女,上身是镶金缕凤的苗家
服饰,下身却是一丝不挂,阴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如婴儿一般洁净。
更让冷如霜惊骇的是,这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天香阁的红牌如意,另一个
竟是司马南的夫人奚烟。两人也同时认出了她,显出不同的情态来,如意是既惊
又喜,奚烟则是且羞且愧,眼光躲闪着望向别处。
刘溢之死后,司马南就失踪了,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夫人怎么也突然出现在
此处呢?可这里绝对不是叙旧之处。
阿月看出了她的异样,却没有猜中心思,以为是对她们妖艳的装扮吃惊,笑
道,“别奇怪,这是主人的怪癖,连我都刮光啦。……唉呀,差点忘了规矩。”
她调皮地吐吐舌头,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里面没着内衣,光溜溜的,**
果然也是光洁无毛,细缝分开的两瓣小肉丘微微坟起,非常可爱。
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惧,道,“你是客人,今次可以破例的。”
如意轻手轻脚打开里间门,示意她们进去。
冷如霜一步步走进了门,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进去的可能不是一张
门,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天德!
事隔多年,她终于再一次面对着主宰了她命运的恶魔。
谜底也终于解开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谜底,除了白天德,还会有
谁对她和海棠这么苦苦索求呢,有谁会将对女人的怨念化为如此疯狂的行动呢?
屋里很静,白天德斜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胖了,也白了。
还有两个孩子,一个约七八岁的男孩子跪在床边在为白天德捏脚,看上去用
尽了全力,小脸涨得通红,汗珠都迸了出来。另一个光着身子的三岁左右的小女
孩子,躺在男人的怀里戏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小女孩嘻
嘻笑个不停。
冷如霜看到那个男孩,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梁,
活脱脱说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不是被阿月及时狠狠拉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
泪水止不住盈满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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