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7 章(1 / 2)
一张宽大的虎皮椅隐在这幽暗之中,包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倒是跪坐在地
上,头柔顺地趴伏在男人膝头,长得像猫,神情也像猫的美貌小女人清晰可辨,
一只肥胖的男人手搭在小女人的头上,爱怜地抚摸着。这一切都显得诡异暖昧。
榜爷老了,不仅老,还胖,又老又胖的人通常都会比较懒惰,于是他常常就
躲到这幽暗之中,把一切事情交给唯一的弟子——钻山豹申昌来打理,申昌五大
三粗,满脸横肉,就像“土匪”二字就刻在油亮的光头上,行事却是粗中有细,
特别在榜爷面前,乖得比小女人还像一只小猫。
他很忠诚,有时候,小女人脱得精光,细皮嫩肉的**爬在榜爷的身上厮磨
着,侍立在一边的他可以不瞟一眼,裤裆里也没有任何反应,这份定力和忠诚令
榜爷很是感慨。
他垂手向榜爷汇报,“按您的吩咐,黑凤凰抬了回来,查验是体力不支虚脱
了,无大碍。”
隐在暗中的榜爷像一团巨大的影子,一动不动。
“这是她手中拿着的东西,好像是您的信物,不过申昌还没亲眼瞧见过。”
影子动了动,慢吞吞地说,“那年我中了官兵埋伏,差点逃不过那一劫,黑
虎拚死将我救了出去,后来我做了这湘西五洞十八寨的大龙头,当着大家的面我
给了黑虎这个信物玉佛,十多年的老货了,你又如何看过。”
“事隔多年,黑虎也不在了,没必要理她,弟子干脆把她扔到渊里喂蛇王得
了,永绝后患。”
“玉佛放到谁手里都是一样,只要是与黑虎有关系的人,”榜爷哂道,“凡
有所求,必有所报,轻言寡信岂是我姚大榜所为?”
钻山豹浑身不自在,面红耳赤,心里是不服气的,心想土匪讲仁义,那母猪
也上树了,说得这么漂亮那把人家晾了一整天又算怎么回事呢?但他决不会蠢到
去争辩,微一躬身,不再开言,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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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静静地站在亮光里,鼻子上惊心的铜环已经取掉,昔日的神采恢复了七
八分。
她早就离开了蛮子,那个纯朴的山里放排汉子,是在能稍稍克制毒瘾后的一
个深夜悄悄走的,抛弃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的恩人,内心的确有愧疚,但
她没得选择,也不能回头,更不愿连累无辜,只有在心中起誓,有朝一日,有仇
的必报仇,有恩的必报恩。
她独自潜回翠竹海附近,在深山中整整休养了两个多月,彻底戒掉了毒瘾,
才着手进行思虑很久的计划。
平视着黑暗中庞大模糊的影子,她没见过榜爷,但知道那一定是榜爷,她从
那团影子中感受到了一股迫人的压力。纵使在生死关上滚过了几遭,还是心头有
此怵然。
像猫一样的小女人说话了,“榜爷问你想干什么?”
“报仇!”海棠眼眶发红,一字一顿,“按道上的规矩,求榜爷为我主持公
道。”
“如何报法?”
“打进沅镇城,杀尽白家人,油烹白天德!”
影子咕哝了几句,小女人抬高了声调,像是训斥,“民不与官斗,你这是自
寻死路,还要拿兄弟们垫背,道上可没这规矩,黑虎的人情也没有这么大,回去
吧。”
海棠冷笑道,“原来堂堂榜爷也怕官怕事了。”
“放肆,掌嘴!”小女人尖声叫道。
海棠毫不犹豫,举手往自己脸上抽去,抽得很重,没几下就嘴角溢血,倔强
的神色却丝毫不变。
“停下吧,”这次换了懒懒的男人的声音,带着苍老和无庸置疑的权威,
“不过就是出兵么?自从我当了这个有名无实的龙头盟主,倒是有好久没打过仗
了。”
海棠听出了一线希望,“如果榜爷肯开恩借给我一支兵,我愿只要人,白家
堡和沅镇所有的财物都归您所有,包括我翠竹海历年所积。”
有两道光难得察觉地微亮了一下,随即淡淡说道,“还有吗?”
海棠很快明白了话的意思,暗中咬咬牙,断然将自己的衣裳扯开,剥下,她
的胸部宽而丰盈,如微风吹动的波浪,轻轻韵动,这是一具多么美好而肉感的胴
体啊。
黑暗中的影子也不禁咽了口口水,沉默了半晌,似在欣赏,也似在感叹,“
真是漂亮,可惜啊,我老了,不会欣赏了,你看,像阿月这般鲜嫩的花儿我也只
能闻闻味而已。”
亮光中的手动了动,捏了捏小女人粉嫩的腮帮,小女人羞涩地笑着,双瞳剪
水,小小年纪竟也媚态十足,海棠怔了怔,总觉得她有些熟识,神态间也有些像
冷如霜。
她一时没有想起,小女人却是刻骨铭心,原来她就是康老爷子临死前收进房
的那个叫阿月的女学生,后来被康家人卖到窑子里,又在一次外出的途中被掳到
了山寨,她倒是彻底认命了,可对于毁了她一生的人又怎么会稍有忘怀呢?
榜爷不咸不淡的几句话让海棠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什么,空气很冷,吸附到
她裸露的肌肤上,只好抱紧双臂。
榜爷幽幽地说,“阿月,爷要尿了。”
小女人应喏一声,无声地滑到角落,取过夜壶来,素手为榜爷解开裤带,捧
出那根黑乎乎的宝贝。
榜爷却不动作,只说,“我想起一个拿人的嘴巴当尿壶的传说,阿月,你见
过吗?”
阿月嘻嘻地笑,恶意地看向海棠,“爷,那可多脏。”
“小屁孩你还别不信,咱方园几十里可就有这样的人,就是我老家伙没这般
福气。”
海棠身上的鲜血一下子全蹿到脸上,看似漫不经心的对话如支支利箭命中她
已然破损的心。她岂会听不出那老恶棍的弦外之言,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对救
命恩人的未亡人也敢如此折辱,可是,她又有什么选择吗?
她跪上前,字字泣血,“榜爷,可否听海棠一言?”
榜爷不动声色,漫道,“哦?”
海棠眼中噙泪,“只要能报此血海深仇,别说伺候您老人家,就算做牛做马
也是愿意的。”
榜爷没作声,似陷入了熟睡。海棠跪行几步,已到榜爷胯间,一条软叭叭的
长虫耷拉着,散发出老年人特有的酸臭味。
海棠屏住呼吸,生生抑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张开嘴轻轻叼起**含入口中,
舌尖熟练自然地顶住**的顶端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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