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34 章(1 / 2)
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回轮,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
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
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惟有面孔,**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
摆设的道具,就算死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
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
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
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
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
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第一次把她插到**……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么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
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的传说
,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
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会原先的样子,我宁
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为你的**令我燥热呻吟
,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
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的婴。也
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
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
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
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
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阴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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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CODA…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痿。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的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
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
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惟美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
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
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
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受刺,便挺
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惟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
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
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
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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