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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2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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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以他为父亲。因为桫摩的身体内,流淌着和你一样高傲的血。我们是一式两

份不可分的。

姐姐,我知道凭藉你的智慧和武技是无论如何不至陷入危险。但是天已转寒

了,可有记得加衣?

妻三个月前怀孕了。我想如果是女孩,那一定会很像很像你。你曾经说此生

不会完婚,我和妻约定把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赠你,让她继承天空的皇位。让她拯

救天空。只是不知道,这可爱的孩子是否有资格翼望。

在这些捷报频传的日子,我的血液俱在沸腾。姐姐,我为你感到骄傲。妻子

将分娩了,我期待着看她那双灰蓝色的眼,迦蓝族的皇室唯一不会改变的遗传特

质。那双高贵深邃的瞳。

我和妻商量赐名为“瞳”。她是好的,你会喜欢她吗?我的姐姐。

这些天,妻常常在他父亲那里呆到很迟。我想奥托大帝也是如此激动地憧憬

着当外祖的情形。有的时候,我都会看见他轻轻拍打妻隆起的腹,笑地大声。而

当一个人在居室的晚上,会听见寒风中高塔上锁链颤抖的声音,我本是讨厌那响

动的,而现在它竟像一首欢快的歌颂,祝福我们的瞳,早早降生。

……

而翎的唯一一封回信是简洁的——

“胜出。返程拜亚斯。已在归途。”

拜亚斯皇家卫军队是骑马或乘骆驼。而天空城的将士则以大鸟为坐骑。只是

战事紧密,大捷的归途,迦蓝族的战士会让坐骑休息,选择步行。大鸟们就跟在

大军行进的路线,于半空威武翱翔。

原本,从位于西线荒原的战场返回拜亚斯的路途需要七夜八天。可是那夜,

弗逊子爵在行营的帐篷内安寝,然后不可思议地寿终正寝。

苍兰可以发誓子爵的死与己无干。她想,或许是之前他催动火系魔法耗尽太

多精气,又或者缘于泄露天机。

就地举行的隆重葬礼,她看着他那斑白的须发,竟又想起那日眼色另类的大

祭司。她忽然觉得惧怕死亡,衰败枯竭的死亡。

很遗憾,也正是因为这葬礼的耽误,她错过看见初生的瞳。

而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老迈的子爵真正的死因,只不过是奥托大帝遥遥寄

上的一粒黑色蜡丸。

他完成了一场完美的作秀,描绘出如此动人的一个传说,然后就被大帝淘汰

,被大地收纳。

连奥托大帝自己也不知道,有朝一日,他是否会跪在子爵的灵牌之前,面无

表情却心如潮涌地说:“我杀你,并不是因你的罪。而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的插

进苍兰的**,给她**。”

……

奥托大帝。

他的**在贝玲达的后庭内荡气回肠,燃烧父亲的爱火焚化她的每一寸。她

背过身,做成母犬的姿态。

隆起的肚子贴在地面,那里面藏着的是屈辱的骨肉。

奥托大帝把女儿的处女馈赠给桫摩,却在那之后奸淫她百千次。起初的时候

,贝玲达会哀求他,他说,等你怀孕,我就不再奸你。

后来,贝玲达怀孕了。他便说等你生下他的孩子,我便再不奸你。

等到贝玲达即将临盆了。他说,我便轻轻地,轻轻地奸你。

女人是柔弱的,不知道抗争的。她只有无限次供他泄欲,用自己每一个洞穴

容纳他白浊的精液;隐瞒自己的夫君。

每一次,桫摩吹灭蜡烛,为她盖上被褥轻轻吻她的时候,贝玲达只有把面颊

贴进他的胸膛,希望他感觉到幽暗中她在他心口垂泪。

有的时候,奥托大帝**在她的**之中,会一边赞叹她的绝美,并告诉她

当一个女人在发情呻吟的时候,无论高贵的天神或者卑微的妖魅,无论面对情人

还是兽奸都是一样最美的。

不知道为什么,贝玲达早就不再有眼泪。哪怕**涓涓流淌成溪流,**分

泌出白汁;哪怕即将分娩的子宫常是一阵的疼痛。

她不曾让眼泪流下来。并非坚强,而是最堕落的麻木。

再多的流泪,纵然洗净周身精斑;却不会变成利剑,斩断谁的输精管。

***********************************

p…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高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

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桫摩一直守在产室门外。医者和侍女则在室内劳碌。

桫摩很害怕听见妻子惨痛的叫声——这是每一个为人母的女子必经的痛楚。

他又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暧昧的幽暗之间,她曾因剧痛嘶叫,再用指甲划

破他背肌,刻下难以磨灭的痕。

他一直守在产室的门外,以她的痛苦为痛苦,却也期待着初生的瞳。期待他

的孩子来到这世界第一声的哭。

奥托大帝出现在他身后,他说:“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见你的焦急。”

他尴尬的笑笑,一边拭擦着额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孙。”奥托大帝拍拍他的肩,

“孩子,你看那边——那边天上的,是什么?”

桫摩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转头仰望,却后肩一阵剧痛,电光火石,眼前是黑,

便失了知觉。

奥托收起手刀,恼怒的骂一声:“浑蛋!”

然后迳自撞开门,看见惊怵的那一幕——

面如死灰的贝玲达分开双腿坐在墙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着

一片的衣物,猩红的血渍从她的胯下流在大腿,流到齿裸的脚踝,在地面集结成

恐怖的一滩。

在那一滩的血污之中,分明看见模糊的膜块和脐带的条状。那一滩在不断的

扩大,贝玲达的眼神是如此恐怖,她甚至未看他一眼,而只是盯着自己怀抱中那

个小小的婴儿。她把下巴贴近婴儿的小脸,白色上衣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整个室内都是血腥的气息,那是压抑而沉闷的。

奥托缓缓的走过去,抬起贝玲达的下巴。

她的体温是冰冷的,且面上只沾着血,而没有泪痕。他的手指触到她,仿佛

这并非一具肉身,而是没有生命的尸骸。

而在她怀抱中的那个婴儿,那个本该叫做瞳的女婴,已被母亲挖出双眼。在

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本该带着婴儿特有的肥胖和光泽,可她却是死的。

他在一滩血中找到婴儿的眼珠,一只是完整的,而另一只却破碎不堪。

在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只有两道惨淡的开始凝固的鲜血,只是阴森的死

亡气息。她和她的女儿浑身都是血渍,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来自母体。

瞳的眼睛不是那深邃的灰蓝,瞳是奥托和贝玲达**的产出。

她望望怀中的死婴,望望身边的父亲。然后低下头去,看见污浊的血静静的

由**流出身体。

然后,她竟笑了。那笑容无声无息,鬼魅一般无以名状的寒冷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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