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7 章(1 / 2)
然是有些惊泣的风景。浓蜜的妆被吃去了好几块,她的脸还残余激烈**所遗的桃红,所以不必补太多粉。而我看见她的领口,竟有几个被扯去的钮扣,便幻想她刚刚经历风暴的**。她遮拦不紧的锁骨赫然有几只吻痕,从刚刚的声音听来她必然是痛中作兴被咬出来的。
胸中好似养着一座海洋,她红色的高跟鞋,慢慢走开了。临走之前,她以一个有些疼痛的表情,在地上掉了一根羽毛,色泽血红,但当时我不懂。这就是她的秘密,一个穿红舞鞋,戴固定一顶假发,画很浓的妆,在男厕所接客的女人。这是我发现的第一个秘密;她是我偷窥认识的,第一个房客。
无线电,井上大辅,相逢。
3.
介绍第二个秘密之前,需要说一下中间发生的事。只是一点小事,我却有点不放心。
有一次我坐在那个经常蜷缩的角落,觉得很不舒服。背上似乎有些奇怪的痕痒感觉,好像墙上﹍有些怪东西。我观察了一下那堵墙,却没发现甚么异状。仔细看,那里似乎长出一些原本没有的焦黑痕迹,看不出是甚么,而电波突然在这时耸动一下,好像怪物出现的前兆,我突然害怕起来。但无线电很快回复正常。
之后就没有甚么异状,而我复苏的不安,再度加深。
第二个秘密同样是一男一女,却没有这么香艳。如果让我选择,我应该会选择一辈子都不要知道。有一天,一个女子小心翼翼地牵着一个小男生走进厕所。两人年纪都很小,女的看起来不会超过15岁,却擦着浓艳的桂花香水,是个肥胖女孩,有80公斤吧;男的更小,两人都很大胆。
我不怀疑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我却怀疑为甚么要选这么肥胖丑陋的女孩,我感觉像是和一头怪物**。
男生的脸孔是秀气的,精美腼腆的气质像一具SD。他的脸颊有兴奋不知所措的酒红。和红舞鞋的女子不同,这个小女生是强势的。她说你站在这等我,男的就真的动也不动。她擅自离开去把公厕大门关好。之后,就剩我们三个人。
男生依然站着,女人蹲下,径自剥去他的裤子。我看见男生的双腿在发抖。他们连厕所也不进就在洗手台,「阮阮﹍」他紧张,低低唤她,阮阮没有回答。一根白洁秀气的**裸在风中一抖一抖,我完全不怀疑这将是男孩的第一次。
阮阮蹲了下去,洗手台的镜再映不出她,只有秀气的男孩。我看着镜像,男孩的头高高吊起。呓语振动桂花香水的空气,阮阮尚未含入男孩,一对凤眼霸道地盯着男孩俏脸,她素舞双手缠上男孩裸腰,我发觉阮阮指尖有蔻丹的斑斓。
桃红指甲,桃红肌肤,阮阮丰腴的手腕伸进男孩股间,于是镜像颤抖。
空气桂圆甜腻,阮阮伸出小舌轻触**,抹上水泽,而手握阴囊。男孩木然,或者说他任凭阮阮服侍,没有命令。我看不清楚,但相信阮阮以指腹摩挲男孩阴囊与肛门之间。男孩崩溃般呻吟,镜像中男孩肩膀起伏,包皮自顶裂开,蛇莓熟成,**高高翘起。阮阮沉默挽起发丝,丁香缭绕,不多时她的口腔就生出**的形状。
空间之中,只有咂咂的声响,阮阮吸啜着那根器官,我从镜影看见男性的**,阮阮俗艳的体臭只有更加催情。她几乎是无表情,只有眼角浮泛着妩媚。我猜她们不是情侣,情侣的缠绵不会这样冰凉,不晓得她做多久了。一滴汗自眉角滑过脸庞,她的脸是烘托出颜色,但不知是动情还是浓妆。她迟疑的呼吸,似乎有一些把持不住的风情。我看见她的校裙里好像有一丝丝似水的柔腻滴到磁砖。突然勾动过于强烈的欲恋,男孩四射,浊黄灼热的浆水她吞咽不下,接不到的就落地了,大半散花在阮阮的脸庞。
阮阮牵起男孩的手,伸进校裙,贴近她深藏的肌肤。阮阮的呼吸很大动摇。
「阮阮﹍你这里﹍好厉害了﹍」
男孩的声音细细,阮阮抵在他的肩头,两人突然倾倒,带动水龙头,牵引出浩大的潮声。阮阮的丝质内裤里也是这样潮声。男孩把她推到洗手台上,她双腿打开我看见一只手的形状在那件湿得透明了一半的内裤里蠕动,丛生的阴毛长出内裤的蕾丝边沿,亮晶晶的露水在阴毛上生动地闪烁。
他摘下阮阮的内裤,一丝摇曳的水丝,将断将连地牵在内裤以及阮阮的阴毛之上。阮阮的呼吸急促起来。
「放我下来,」她说,很丝绸的声音。
将行到最热烈时候,阮阮却背对着男孩,于是眼睫眨落的媚态,都跌进方镜里。
无线电突然无预警骚乱,噪声倾轧,我吓了一跳,他们却不闻。
我不曾忘记的惊惧。
MONSTER。
阮阮的内裤垂下,男孩掀起她的格子花校裙,镜中的阮阮玻鹧郏?*没入她的体内,轻轻带起清清的浪花。隔着咫尺的距离,男孩咬起牙运动,阮阮庞大的**颠动,水泽的唇缝中催起细细的呼声。我看见镜像上的阮阮衣衫被扯得不整,**激烈地波动,一滴玫瑰色的汗水顺着她的颈子滑到锁骨,再从锁骨的尽头被震得跌进半杯胸罩。我想象有两枚坚挺的**在那里震动,与衣料的花纹相摩挲。她咿咿呀呀地呼唤,无处宣泄的洪水随着**带出来,地上竟湿了一片。
再抬头时候,我瞪圆眼睛,不敢相信景色的变形。
十几根长牙从阮阮的唇缝抽出,阮阮的哭音,逐渐模糊成野兽的嚎叫。是房东一样的怪物!她本来不甚光洁的肌肤烂开,血浆与油黄的脂肪流膏似地自一片片溃疡溢出,而男孩﹍却彷佛视而不见。
镜像的旖妮瞬间变色,成地狱图。
周围干净的磁砖突然增生出许多污黄的渍迹,以及斑驳的铁锈,蔓延开来,把墙壁涂成炼狱的风景。
而阮阮尽情地逢迎,乏力的十指爬上带血珠的镜面,蔻丹在眼里映得艳红。
无线电的噪声沙哑。
男孩一无所觉,阮阮成了妖怪,仍是在这块血肉上卖力。
男孩捉紧阮阮的腰部,不再拿捏深浅,只是发动。阮阮好似眉头的地方频频皱起,却无从挣扎,脸红且半是呼痛。一波情潮将要越过,越过浪峰。
男孩抽了出来,仓促地呼吸着,阮阮疲乏地委在墙上,点点班白撒在校裙的裙裾。阮阮转过身来,不再妖异,尖锐的犬齿收回唇中,又是原先那个姿色平庸的阮阮了。她有些怜爱地看他,接过他的脸,两个身影退出镜外。他们相依坐下。
我看见男孩在怀里小鸟依人地嗅着她,手指戏弄她的身体。
「阮阮,」他口齿不清地嗡呓。
「你好美﹍」他搂着她的腰,我濒临呕吐。
「以后你就不觉得我美了,」空气中的桂香尚未落定,阮阮遗憾。
她突然站起,整理好自己,整理好男孩,洗干净他,帮他穿好。
「你以后不要再记得我了,」阮阮踏着沉重的脚步,转头走出厕所。
我铁青着脸。
男孩的表情有些失落,不晓得是因为阮阮的离开,还是因为阮阮的长相。
尽管我后来才知道,男孩其实是个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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