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0 章(1 / 2)
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
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么
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屁眼儿说道:“大爷把**插进来……就跟干奴
家的屄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
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
股蹭干净。这么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
—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得发黑
,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
着屁股说道:“大爷****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么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
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
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
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
体**,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
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
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
肉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
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
看着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
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
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竹竿
,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
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
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
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
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
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
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
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
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进出
的**。等**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
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浪态十足。那根
**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
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精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
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在泥泞中滚来滚去。**甩动中,污浊
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
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
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
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
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着
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
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
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
收拾起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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