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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8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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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

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卑鄙无耻,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

,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她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

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

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

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插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

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插在

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

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

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

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上,又被飞溅的**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

围。方洁气若游丝,**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

间的**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仿佛一个水

泡破裂开来,方洁浑身剧震,子宫猛然收紧。噗叽一声,仿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

,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宫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

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

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

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

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也没有**的

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

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齐根割下。

***************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

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

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

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

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

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

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

**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

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

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

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

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

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

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

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

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

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

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于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

,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

,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

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

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

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仿佛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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