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36 章(1 / 2)
不开男人了?’
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
心里没有爱,那怎么能叫作爱呢?’
陈重的手插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奸夫淫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
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
陈重轻叫了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么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
’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
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
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
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么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
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性跟女人眼里的性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会去**。’
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么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
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吗,怎么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
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弥漫,**的插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进深处。
可是快感中却包含着内疚,似乎一种来自心灵的惩罚。以前江玉最想要的,只是陈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现在他每一次都那么持久,把爱做到**连着**,但突然间那所有的**,都彷彿夹杂着一缕无比尖锐的疼痛。
江玉说:‘陈重,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后果会不堪设想。’
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
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
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插入,好像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彻底征服。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
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肉,上下动荡着就像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托起在胸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像很迷恋暴力。’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肉:‘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
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点老公。’
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
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
江玉把**掐得几乎要滴血。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
什么叫**?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插进身体,并不叫**。
那只是**。
**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来自耻辱与屈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奴隶。’
陈重的手扭起江**上的肌肉,他的扭动更多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重的,你不是说**?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么做?’
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深深的吸纳进身体。
彷彿被他的插入带入幻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
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么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
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么力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
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胳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阴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下面。**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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