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7 章(2 / 2)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清晨,那淡淡的熏香突然像一抹勾人魂魄的淫药,让江玉有种懒洋洋的冲动,想偎进陈重的怀里,让他紧紧地抱着自己。已经无法再入睡,江玉的心脏不安分地跳动,脸又莫名其妙涨红起来。
是因为刚才正做着的那场梦吗?一场男女情事的春梦,梦里的男主角是小风。
春梦江玉当然曾经做过很多次,那些在梦里出现的男人,更多是一些模糊的影子,醒来几乎回忆不清细节,是怎样发生或者结束,所有的过程都很朦胧。
但是刚才的那场春梦,也许是被从梦中突然叫醒,电话挂断,一切镜像仍然清晰地在脑海中翻腾,小风的**的身躯和自己在床上纠缠,无边的春色涟漪般在那张大床荡开,快感像沉入湖底的鱼,潜入丛丛水草中穿梭。
小风的**在脑海里的残留,是洁白的一条,好像是玉杵般的光洁圆润生机盎然。跳跃勃起插入抽出,江玉的小腹变得空荡荡,无论怎样并紧双腿按压小腹,都不能填补那来彷彿自生命深渊的空虚。
应该起来去冲冷水。要冰冷的水,最好把全身都浇成冰凉。
冲进浴室,却是疯一般刷牙洗脸,用最快的速度穿好外套,然后从家里出来。很短的一段路程,江玉仍第一时间拦了辆出租,去了小风下榻的酒店。
我一定是疯了!江玉艰难地想着。
如果不是疯了,现在自己在干什么?按响小风房间的门铃,江玉才有些清醒。可是似乎已经没有退路,几乎在门铃刚刚按响,房门就已经飞快打开,小风出现在眼前。
江玉勉强微笑:‘还在睡?该起来吃早餐了。’
乱乱的头发,敞开着的衬衫。小风愕然地惊喜着,那是一个男孩不善隐藏的情绪,慌乱中扣错了衣扣,满脸迷茫的笑容。
‘对不起玉姐,昨天我很晚才睡着,你先等等,我去洗脸。’
洗手间哗哗水响,水杯的叮当声,牙膏的泡沫在口腔种飞速滚动,清水敷面的匆忙……一切被江玉在脑海中描绘成清晰的图像,彷彿就在眼前晃动。
床上散乱的被褥,似乎保留了小风身体的形状,那一场春梦,是在这张大床上上演的吗,还是世界上任何一张大床?男人的味道在房间里无声流动,透进江玉的呼吸,江玉的手掌抚摸过床单,上面还残留着小风暖暖的温度。
‘玉姐,你怎么不先坐啊?’不知什么时候,小风已经洗漱完毕。
江玉飞快地的收起自己的手,装成拂平床单那样的动作,顺势在床上坐下来。床垫很柔软,像湖水一样柔软吗,像梦里那样一个湖面吗,身体无声地下沉…
…湖底长满了水草?
小风手上拿着毛巾,擦着自己脸上的水滴,额前一绺沾了水的头发垂下来,为什么那样简单的一绺湿发落入眼睛,好像都在挑逗视觉啊!江玉有种想逃的感觉,错了,完全错了,这是一幕污秽的幻像,或者说成可耻更为恰当。
‘小风……’
‘嗯?怎么了玉姐?’
‘你的扣子,扣错了呢。’江玉从床上站起来,坚决地告诉自己,必须要抓紧时间离开,不能在这样封闭的环境里继续停留,孤男寡女,寂寞暗室,发展下去会很危险。‘快点弄好,我们出去吃早餐。’
小风尴尬地把衬衫的扣子解开,白皙的肤色让他的身躯看上去有些单薄。他的胸膛没有陈重那种精力弥漫的强健,腹间也看不到优美的块状肌肉流动,只是简单的白皙肌肤,胸骨隐约地闪现。
他的**应该也是那样一种玉白颜色吧,像自己在梦里看见那样?江玉的思维有些短路,断断续续,走走停停。
‘我都找不到衣服穿咧,跟玉姐一起出去,好像穿哪一件衬衫我都配不上你啊。’小风弯着身子在自己的行包里翻拣,一件件衬衫翻出来,又一件件再塞进去。
江玉有一阵没有说话,心中有种很煎熬的挣扎。
‘这件,你看怎么样?’小风拿起一件在身上比画。
‘还行吧。其实……无所谓穿什么,都是一样的,我都说过小风是帅哥了。
’
‘我还是想让玉姐心里高兴点,以后再想看见玉姐,恐怕会很难了。’
不是很难,而是再也不会了,江玉暗暗在心里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江玉飞快地吐出了一句话:‘小风,你还是走吧,现在就走。’
小风愣住了,回过头惊讶地望着江玉,眼睛里慢慢地充满了忧伤。
江玉说:‘别这样小风,我……不是狠心要赶你走,但是这样,你会害了我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风摇着头:‘不,玉姐,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我永远都不会害你。’
小风转身的一瞬间,有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滚落,滴在他刚挑出来的那件衬衫上面。他把衬衫塞进行包:‘对不起玉姐,我打扰你了。’
江玉微微地难受起来,对小风而言,这是很深的一次伤害吧。她走过去站在小风的身后,抬起了手,却没去放上他的肩头,她心里明白其实任何安慰都是没用的,答应小风过来清田,从开始就已经错了。
小风转过身来,手里提着简单的行囊。他的眼中泪水犹未停止,疯狂地冲刷着他苍白的脸颊。
他说:‘玉姐,有一天我发了财,我一定回来找你。’
江玉艰难地说:‘小风,你误会了,不是你发不发财的问题,而是,我很爱我老公,你明白吗?我爱他,他有钱或者没钱都不重要,而是我爱他,哪怕他变成世界上最穷的穷光蛋,我都不愿意离开他。’
小风说:‘以前你对我说,怜惜一个人,要么给他未来,要么干脆忘记。我就想,如果玉姐肯问我要那个未来,让我去做鸭子养活玉姐,我都会答应的。可是我怕你看不起我,所以就没有那样告诉你。’
肯卖身去养一个人,这是最坚决的一种表白吧,清澈的表白,不带一丝污秽。
‘小风,你……’
‘我知道的。玉姐你不要再说下去,我是孩子是吗?今年我十九岁,我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很傻。我这就走了,走之前,你能不能最后抱我一次?’
江玉没有拒绝。有什么理由去拒绝这样一个请求呢?自己的怀抱,如果可以给一个人温暖,而那个人正因自己的错误决定承受着如此的痛苦,给他一次拥抱又有何妨!
靠近过去,张开双臂。
小风的包掉落在脚下,用力搂住江玉的腰肢。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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