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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2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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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层顶进**,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江玉自己也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江玉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肉。身体奇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彷彿裂痛隐隐传来,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

陈重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着,江玉欲拒还迎。

一共有过多少次起落?几次还是十几次?甚至没等江玉鼓起勇气,迎着陈重的撞击挺动一下小腹,一股热流从陈重**喷射,注进江玉的体内,江玉有些茫然,弄不清发生了什么。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陈重大口喘气,额头汗水淋漓,艰难地对江玉说:‘我……’

他抽身退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江玉勉强着支起身体,白色的精液夹带着一丝血迹从身体里淌出来,让江玉恢复了一丝清醒。抓过纸巾接住股间流淌的浊液,心中空荡荡的,似乎找不到方向。

陈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忽然就不行了。’

江玉轻声说:‘为什么说对不起?我……什么都不懂,怎么了?’

陈重为难的说:‘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心里憋得厉害,感觉身体一点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江玉把自己偎依进陈重的怀里:‘陈重,没关系的,你别不开心,我很满足,终于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了。’

很久,陈重说:‘谢谢你,玉儿。’

江玉嗔怪地打了陈重一下:‘又这样说,不许你这样和我说话。’

陈重抱过江玉亲了一口:‘嗯,以后不说了,老婆大人。’

把床头的灯光熄灭,江玉缩进陈重的怀里。下体火辣辣的痛,却又带着一丝丝麻痒,陈重身上好闻的那股男人体香好像怎么也驱散不去,让身体深处变得无比空虚。江玉的双腿不敢再并得太紧,那会想让她想要**。

单看陈重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无处不是精力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力量好像要爆发出来。可是盼望已久的极致快乐,却在洞房花烛的夜里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也许这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差别吧,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生。

江玉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淡下来,让心跳接近正常。能这样躺在陈重怀里,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也许,以后陈重的表现会渐渐好转,他自己不也说,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吗?

性不是幸福的全部,以前不是,以后也永远不会是。

第三章: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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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在身体背叛的最后一秒,眼前闪过了你痛苦的样子。

我哭了,因为懊悔对你的不忠,或者是痛恨自己的软弱。我是爱你的,我深深知道,可是有种看不见的力量逼使我屈服,我只想体验一次,真正的美好**是什么样子的。一次就足够,这辈子只要让我拥有一次,我就再也不去想它了。

今后我一定好好做你的老婆,这是第一次,我发誓也是最后一次。

——2003年5月15日。江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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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去,陈重变得忙碌,回家也都在看一些关于融资、上市之类的资料书籍。

‘我要努力让你成为清田市第一小富婆。’很多次陈重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这样对江玉说。江玉就幸福的微微笑着,从背后搂住陈重的脖子,**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表示对他的奖赏。

陈重怎么看都是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身体迷人的轮廓线条,举手投足间与众不同的傲人气度,包括呼吸间淡淡的气息,无一不让江玉深深迷恋。每次随他出去,挽着他的臂弯行走在任何地方,江玉都会意犹未尽的骄傲起来。

唯一的一点遗憾,就是在**的最后关头,陈重总是迅速崩溃。

其实在**开始的部分,陈重的表现是一百分,他知道江玉身上任何一处敏感的地方,手法娴熟而细致,轻易就能让江玉燃烧起来。可是一旦等到插入,却再也力不从心,最短时间的一次射精,江玉在心里默念不会超过30秒。

那是一种病态吧,大家常说的早泄。

很想劝陈重去看看医生,江玉终于忍住没有他提出来,这种事情去看医生,男人都会觉得丢人吧,何况是陈重这样一个死要面子的男人。

江玉宁肯在他面前装做什么都不懂,彷彿他的早泄天经地义。

天气一天比一天变暖,衣衫一天比一天单薄。

江玉没有因为床上那最后一分钟不满足而觉得后悔,陈重的优秀是其无与伦比的,最重要的是他爱自己,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对自己呵护有加。

5月份的时候陈重去北京谈一个合资项目。

一行人多,陈重问江玉愿不愿意自己留在家里。几个月下来,江玉微微胖了一点,为此颇为苦恼,这段时间正去一间瑜伽馆练习瑜伽,刚练出一点趣味,也就没有缠着他要同去。

婚后第一次独处,原来也很自在。白天去练练瑜伽,晚上回家看看影碟电视,并没有特别孤单。

陈重走后的第三天,江玉意外地接到了小风的电话。

从北京回来清田,江玉一直保留着在北京用过的手机号码。最早时候是因为没有及时联系到自己的弟弟江帆,怕换了号码之后他会失去和自己的联系方式。

联系上江帆之后,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新号码,也就没有更换。

电话里几次叫江帆回来,江帆都不肯,说没心情继续读书了,现在正在南方一家汽车修理厂当学徒。江玉和陈重讲起江帆的事,陈重说:‘男孩子多磨炼一下也好,如果他真弄懂了汽车,过几年等他成熟一些,我们开一间4S店,交给他去打理。’

江玉觉得陈重的话不无道理,自己也算读过大学,最终还不是去做小姐。人的际遇很难说,既然江帆坚持不同意读书,那么进去学校,还不是混日子?江玉不再坚持要江帆回来,要他去银行办了张卡,不时存些钱给他,叮嘱他生活不要太苦太累,姐现在有钱了。

‘玉姐,原来你一直没有换电话……’小风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是啊,你也不打给我,我不肯换就是在等你打给我呢。’听见熟悉的声音,江玉忍不住和小风调侃。在北京那段孤单的日子,和他相处时间的最多,离开这么久再听见他的电话,竟然有几分格外亲切的感觉。

‘玉姐,你……我……’

小风,他还是那样单纯的一个男孩子啊。江玉微笑了起来,笑着问他:‘有没有想玉姐?我可是经常想起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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