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0 章(2 / 2)
那个位置墙比较低,又刚好在楼后面,我在门房看不见。钟先生担心会有小偷从那里潜入小区,叫我早点找人去修。’
秦妍(和张贵龙对望一眼):‘好的,谢谢你林伯!我们今天来问的事,请不要告诉钟祥。’
[DIALOG19]
李经理:‘钟祥?挺不错的小伙子,很勤奋,悟性很高!怎么了警官,他有麻烦?’
张贵龙:‘李经理是他的上司吧?他今天上午是不是一直在上班?’
李经理:‘是的。除了出来吃午餐之外,他整天都在实验室。’
张贵龙:‘请问实验室里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跟他一起?’
李经理:‘是这样的。本公司的实验室在国内是领先水平的,一般来说每位研究员都有自己的项目。所以,除了研究员自己所带的学徒或助手外,都是单独进行研究的。钟祥由于资历还比较浅,没有自己的助手,所以是一个人自己研究。’
秦妍:‘也就是说,整天他都是一个人在研究室里?’
李经理:‘对。我们的研究是非常保密的,除了研究员和几位主管之外,一般人不允许随便进出。即使是别的研究员,除非在项目上有联系并得到我的同意,不能随便进入别人的研究室。’
张贵龙:‘这样?您能否确定钟祥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
李经理:‘应该能够!研究员都是这样,他们手头上的工作没告一段落,他们自己肯定不会中断的。有问题吗?’
秦妍:‘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到他的研究室里看一下?’
李经理:‘很抱歉,不太方便。’
秦妍:‘我们是警察查案……’
张贵龙:‘通融一下,你们的研究我们也不懂,不会泄露你们的秘密……’
李经理:‘这是公司制度,真的很抱歉!如果确实有这个必要,请两位申请一张搜查令,我本人也好对上面和下面有个交代。不然的话,真的很抱歉。’
秦妍:‘可是……’
张贵龙:‘那么,研究室应该有窗户吧?带我们到楼外面看看窗户总可以吧?’
李经理:‘这个没问题。请这边走!’
张贵龙(打着雨伞,眼睛注视着窗户):‘小妍,你看到什么?’
秦妍(冷笑):‘我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窗户的外面有一条水管!’
张贵龙:‘我还看到钟祥的研究室只在二楼,而且窗户是半开着的!李经理,请问研究室的窗户一般是开着还是关着?’
李经理:‘通常是关的。不过两位知道我们是药品公司,经常会做一些化学实验,所以如果实验中会产生一些刺激性气体的时候,除了排风扇之外也可能会开窗的。’
张贵龙:‘那请问钟祥正在进行的项目,会不会产生需要开窗的气体?’
李经理:‘这个……’
秦妍:‘李经理不用这么多心了,这个问题又没涉及你们公司的秘密!’
李经理:‘应该没有。不过具体的研究过程会发生什么很难说,我没法保证。’
秦妍(走近水管):‘贵龙你来看!这鞋印……’
张贵龙(走近一看,向秦妍使个眼色,笑着转向李经理):‘那谢谢你了李经理,不过,今天我们问的东西,请向钟祥保密。’
李经理(笑):‘请放心,我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
[DIALOGOVER]
‘一定是他!没错了!那鞋印,跟孙碧妮和钟慧遇害现场留下的一模一样!
’秦妍眼红红地叫着,‘他根本就没有不在场证据!那个王八蛋……’
‘现在我们只能说,钟祥有着非常大的嫌疑……’张贵龙开着车,冷静地说,‘我们只是找到他不在场证据中的破绽,而没有任何证据。至于那鞋印,大街上很多这种款式的鞋,而且钟祥也不是穿这种鞋码的鞋……’
‘那肯定是他在故布疑阵!’秦妍哭道,‘那你说,你是不是认为钟祥就是凶手?你说!’
‘是。我是认为。’张贵龙说,‘可是,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去搜集证据!
我们现在手头上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你知道吗?’
‘你就只会说这些废话!’秦妍的情绪很不稳定,哭泣着叫道,‘你知不知道我妈妈死得多惨!找证据?证据这么好找吗?有的话早就找到了!你还说会帮我,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
‘我了解,我怎么不了解?你这个样子我有多心痛你知道吗?’张贵龙着急地说,‘可是除了找证据之外,我们还能做什么呢?你冷静点想一想,还有玻璃弹珠那条线索我们仍然一无所获!’
‘别的我不知道,我不管玻璃弹珠!’秦妍抹一下眼泪,‘我只知道,我一定要亲手把凶手绳之以法!我不能让妈妈就这么枉死!’
‘小妍你听我说好不好……’张贵龙说,‘现在我们在钟家附近,我们先去看看你父亲好不好?伯母的事应该让他知道的。我们听听他的意见好不好?’
秦妍沉默了,这个时候,心乱如麻的她,确实也很想再见到父亲。毕竟,他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你……你们说淑兰死了……死了?’刚刚还勉强打起精神迎接女儿的钟肃,一听到噩耗,顿时面如金纸,身体摇摇晃晃,一屁股跌坐下去,喃喃自语半晌,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爸爸!’秦妍衔着泪,扑到钟肃身上,第一次叫了‘爸爸’!
‘妍妍……妍妍……’钟肃颤抖着摸着女儿的头,喃喃道,‘妍妍……告诉爸爸,爸爸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很多孽啊?是不是?是不是?’
‘没有……不是的……’秦妍哭着。
碰到这种场面,张贵龙束手无策。他拍拍秦妍的肩头,想安慰一下心爱的女孩。可是,秦妍没有反应,她只是和父亲抱头痛哭。
‘淑兰死了……死了……’钟肃的样子和垂死的人几乎没什么分别了,‘是我作的孽,一定是我……是我……’说着说着,突然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沾满了秦妍的衣服。
‘爸爸!’秦妍猛地抬起头。她看到她这个父亲,已经双眼翻白,鼻孔倒吸,全身不停地抽搐起来。
‘叫救护车!救护车!’秦妍吓得大声尖叫着。父亲竟然有这种反应,是她万万想不到的。可是,最起码,她明白了父亲对母亲的心,是真的。
她不能再失去父亲了!
秦妍跪在地上哭着,扶着担架哭着,蹲在救护车里哭着,坐在手术室外的凳子上呆呆地哭着。
直到医生告诉她,父亲暂时度过了危险期。
外面的雨仍然哗哗地下着,秦妍再一次冲进雨中。
一切来得太快了。昨天,她还彷彿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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