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2 章(2 / 2)
她很想背对着这些禽兽,但是有些家伙就喜欢面对面,看着她苍白无神的面容格外兴奋,把她拉到床边,两只脚高高举起向两边分开,男人站在地上干,双手在她柔软的双峰上大力揉搓。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麻痹自己的神经,当作在作一场恶梦,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不幸之幸是一次只有一个人上,白天德还约束他们不准对她**以外的部位打主意,才免受更恶劣的摧残。
精液毫无例外地随着不同型号的**狠狠冲撞,毫不留情地深深打入她的体内,有的深入到了子宫口,还有的捉狎地射到了她的脸上、眼睛里、耳朵里、鼻孔中……
身子脏得狠了,她就会自己爬下桌子,洗一洗下身,再上桌,趴着,或是躺着,张开双腿,迎候下一轮狎玩。
起先她还异常羞耻,做得多了就麻木了,不仅是身体,包括灵魂,机械而熟练地重复着这一套程序。
她觉得自己象正在交配的母猪,或是母猪都不如,至少没有那么多公猪同时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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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上,冷如霜跌跌撞撞地急步走着,头发凌散,身上只裹了一件男人的长衣,下身还是**裸的,粘糊的精液在她的大腿之间一点点地滑出来。
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要孩子抱在手里,能顺利地逃出生天,形象上难看一点又算得了什么?
进入下半夜,那些男人们总算酒也醉了,发泄得也差不多了,一个个东倒西歪躺了一地,一片狼藉。
冷如霜注意到往常门口的岗哨也醉倒了,滑在门边打鼾,这可真是一个太好的机会,她试了试把腿举起来,却是钻心的痛,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硬是将创伤置之度外,偷抱出熟睡的连生,在夜色的掩护下溜了出来。
前边已是沅水桥。
桥上有几人,悠闲地散步,看到她亲热地打了声招呼,‘去哪啊?’
冷如霜痛苦地呻吟一声,‘天哪!’身子软倒在地。
当前一人,竟是白天德。
白天德冷笑道,‘真是野狗难驯,难为老子处处的维护着你,还是一心想跑哇。’
冷如霜侧过脸,知道此劫难逃了,也不知会弄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来处罚她,只要不伤及孩子,她也认了。
‘把小杂种给我。’白天德一反常态的柔和,这让冷如霜更加恐惧。
‘喔不!’她把孩子抱得死死的,流下泪来。
‘如果马上给我,我决不伤害这小杂种半分,否则,我就把他扔进河里。’
孩子转眼就到了白天德的怀里,白天德将他交给了一个手下,然后把冷如霜拉起来,双手捧住她的脸轻轻抚摸,‘你说,我该怎样处罚你呢,我真是很苦恼啊。’
他像在与她商量,又像自言自语,根本不需要回答,‘这样好吗?从今天开始,小杂种我给他请奶妈,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见他。’
‘……’
‘还从今天开始,我会把你卖到天香阁,你一定会成为那里的头牌婊子,你所有接客赚的钱,一分一厘都归我,算是报答我对你们母子的宽大。’
卖身为妓!冷如霜如晴天霹雳,‘我,我死也不干。’
白天德盯着她的眼睛,表情转向狰狞,手劲加大,捏紧她的下巴,‘回答错误,说霜奴很愿意。’
‘我不愿意!’
‘把那小杂种扔河里!’
‘啊不!……我……我,愿意!’
‘谁愿意?’
‘霜奴,很愿意。’冷如霜再也难抑心中的悲愤,扒到桥头失声痛哭起来,吵醒了不懂事的连生,也跟着哇哇大哭。
沅水河静静流过。她并不知道不久前,金宝就惨死在这桥上,还以为她们已安返故里。
苍天无语,一地清冷的月光。
第十七章妓寨
‘彭,叭’一只二踢脚冲到半空中,炸开来,余下一声脆响,一堆红红的碎屑。
腊月早过,余韵未结。
街头下了一场春雪,不厚,让早起的人们践踏得分不清黑白。
天香阁没有因为过年而歇业,依旧艳帜高挂,也难怪,今年的生意的确比往年好很多,谁不乐意多赚几个钱呢,哪怕是皮肉钱。
妓寨的惯例是上午门窗紧闭,下午懒散几人出入,晚上则是红灯高照,热闹非凡。站在外看,这销金窑风月场绿瓦粉墙,楼上隐隐筝箫笙篁,说笑酣歌,宅子秀亭齐楚,循超手游廊进来,浑身温磬如置春风之中,楼内文窗窈窕,琼帘斜卷,楼下海红纱帐,麝兰喷溢,暖香袭人,到底是整个大湘西最有品味档次的淫窑,派头分外不同。
这日下午,来了一帮奇特的客人,看装束不似有钱人,倒像是放排汉。天香阁这种地方只有达官贵人富豪们才消费得起,平头百姓和苦哈哈们没几个闲钱,也有去处,沅水河畔的大大小小吊脚楼和暗娼门里解决一下,各得其所。
像天香阁一下来了六七个放排汉这等事实属罕见。听得门房茶壶来报,老鸨子洪姨心中再不情愿,也得出去应酬应酬,再说下午场本就冷清,来得几个客添人气也是好事,没有理由拒绝上门财神的。
那几个泥腿汉子站在花魁榜前早就议论开了,‘如玉,如意……她们都是如字辈的吗?’
‘你真是不晓事,都是花名,哪是辈份。’
‘咦,东叔,新花魁是一个叫如霜的哩,这名字好好听。’
‘既然来了,就当去年没赚钱,老子们把这几个什么如都包了。’
正说得热闹,洪姨满面堆笑地过来了,‘哥几个,看中了哪个没有?’
领头的胡须汉大刺刺地说,‘把排在顶上头的姑娘叫过来吧。’
洪姨一听扑哧笑出声了,‘你们可知道,那都是院里的头牌,打个茶围都是大价钱。’
胡须汉怒了,从腰带里摸出一包钱来,往桌上一拍,‘怕老子没钱么?’
老江湖的洪姨早就看出来了,几个泥腿子多弄了几个钱,想找高档一点的窑姐开开眼,不过一口气要点那些红牌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也不愿让他们接,没的自降了身位。脸上却没不耐,‘要不要姐姐给你们推荐几个,梅兰竹菊,挺漂亮的,刚送来的小姑娘。’
正嚷嚷间,忽有人悄声唤,‘洪姨,您能不能上来一下?’
声音是如此美妙,吸引得一直落在最后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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