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77 章(1 / 2)
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泣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
她的**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
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
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么浩大,也曾
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来袭,但她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
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是干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
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精液,缓缓流过她
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
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
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
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嘶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
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
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
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
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
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
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
被它舔过的**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
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
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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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
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
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
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的**
,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
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
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
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
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
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
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像征,是
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的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的奴隶,却依
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了精神不败。他
令她怀孕,她必生下**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
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
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看见
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
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那碱涩的泪,令蛇妖彷彿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
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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