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8 章(2 / 2)
当时他和贝玲达的距离是一道横向的长廊和一张纵向的长桌。记得那夜在走
廊上铺着红色的毛呢刺绣毯,靠墙摆着的神话石雕和一对完整铠甲。
餐桌上烛光洁白,鹅肝美味。陈年的佳酿飘出浓郁的香,刀叉光泽漂亮。
女孩端坐在那里,双手放落在膝,红衣是绝色的红,轻纱是梦境的轻。她的
眼就像夜空朦胧的星,眉梢藏尽诗情。如此微妙感觉,彷彿一股电流缓慢地透过
身体,他看得有些痴,她对他轻轻的笑。
贝玲达戴了白金的冠羽,浅浅垂下头去,用眼神偷望这英俊的少年——他很
高,瞳孔是深邃的灰蓝。他的面部轮廓就像英雄的雕塑,却又是温柔的眼眉。他
很白,干净整洁,连胡子都休整精细,一身黑色亚麻长衣又衬出一丝忧郁。
望他。
望她。
只一秒,又回避开着这样曼妙的眼波。
她转眼看她父皇,烛光下父皇缕缕长须。
他转眼望他的姐,烛光下姐姐眼神含笑。
年幼的姬娜不知从哪里蹦跳出来,奥托用大手将她抱起,喂食佳肴。
那夜的红酒和鹅肝俱是尚品,祥和气氛中,笑语频传。惟有桫摩静在那里,
淡忘了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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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喀里斯拜亚斯。
缪加雪山。
‘再往前行,就是拜亚斯皇城的禁地。桫摩,你看,那座尖塔即是传说中的
众神之塔。’
桫摩握起一根连接大地的铁链,手腕轻颤,发出铿锵声音。
这声音是熟悉的。夜色中的乌黑高塔,犹如巨大性器,充满膜拜和禁忌。
‘神塔再高,高不过天空风眼。’
‘传说在塔的顶端是一处诡异结界。不知是否与灵童的记载有关。’
苍兰的一双翼收起闭合,安然静峙。
终是禁地,不可飞探。
桫摩亦心领神会的微笑。
望着姐姐背上的翅膀,沉默对峙。风起。八条巨大铁索碰撞,翼上的翎羽跟
着轻颤。
‘回吧,桫摩。休息。而后明日完婚。’
‘姐……’
‘她。不好?’
‘不。’
她会心一笑,风吹弄了发梢,抿进唇线。
‘那回吧,明日即完婚。’
‘我想,奥托大帝有意令我承接他的社稷……’
‘桫摩,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你和贝玲达的灵童。迦蓝皇族与拜亚斯皇室的
血在灵童身上合一,只取一滴,便足以延续白鸟寿元。’
‘姐……你……’
‘桫摩,假如你们是相爱的,你也应该选择自己的幸福生活,善待爱情的结
晶。已是成年,你当自执心念。’
苍兰的说话,令弟弟有些突兀。他甚至开始怀疑姐姐释放他是因为血肉亲情
,亦或她的天空。
一个附带着罪孽的人,天空城的皇子。桫摩,谁能告诉他如何以对。这使命
艰难亦甜美,而那女子偏生貌美。
他未正视姐姐的目光,望定一双翼。
‘我是担心,假如真的承接这皇城,我便再不是天空皇子,也再回不去故乡。’
西天掠过蓝色闪电。剧烈而妖艳。
冷光照在苍兰,影在瞬间铺张,翅膀震撼,羽毛的脉路清晰可见。
‘故乡。就是回不去的地方。’
——她拾起飘落的一簇,再摊开冰冷手心,令它在手心旋舞。
突然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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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惊雷。
奥托大帝怀抱中是他柔软的女儿。满是皱纹的大手握紧她的酥手。搓揉。
‘唉……怎会喝到多。’
贝玲达是婉柔娇媚的女子。在她醉到昏迷的时候,弥漫着微妙气息。难以抗
拒。
美目是禁闭,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父亲用悄悄触摸她精
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轻薄的两片唇,微启开,气如幽兰。
雪肩柔润,软似无骨。一层薄莎覆盖在玉体,软而艳。父亲以手探,感觉她
升温。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整个**的形无可
挑剔。小腹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一双水晶鞋。
粉艳光泽,透明至美。
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身上幽香。
初生那日,他曾轻拍她三寸足心,待这夜剥落一对水晶鞋。流年不觉暗渡。
在他的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时候,妻子死于难产。那日贝玲达把妹妹抱进怀中
,亲吻香喷喷的婴。
今次这喜悦便是简单重演。
贝玲达柔软的躯,承受父亲的贪婪。并无知觉,像是回去初婴。如此静美。
他是一个父亲。他记得从前为她们脱衣沐浴,记得贝玲达小时侯的样子。如
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发急剧的鼻息燎起更高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灭。
她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启了,试过一个潮湿绵软音节。
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春光败露,酥手掩护。
不知奥托是否想过悬崖勒马。抑或当了她是苍兰。
那绝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处的城。
初次见她的时候,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烧起狂热的**火焰。在心清神静的
对白之下,他无限次盘算着千万阴谋。她的绝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
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
这刻,他将昏迷的贝玲达压在身下,水晶光线扑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人在万国,当行义事。教化的
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充
血的形状。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奸恶的兽道。
只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奸恶的方式。
这方式是败坏的。
他打来一碗水,是皇宫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
她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
——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矜持的雪白身体,竟是
一丝不挂的尴尬。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
色皮带,纵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乳峰和**迷人的形状。延伸到小腹处,
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
腰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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