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4 章(2 / 2)
「啊……」迦凌兰咬住红唇一角,雪白的圆臀猛然向下一沉,将脚趾完全吞
入体内。
处女膜被硬生生捅开,殷红的血迹随着脚背流到桌上,少女的玉户紧紧裹着
脚趾,痛苦地蠕动着。迦凌兰两腿平伸,手掌抱在大腿下面,用力沉腰扭臀,将
自己的处女膜搅得粉碎。她一边扭腰,一边不停地摇晃**,口中**连连,完
全是一个下贱娼妓的淫荡举动。
图瓦没有理会高贵的帝姬,如何被肮脏的脚趾破处,鹰隼般的目光一直盯着
旁边的美妇。荣雪天后脸色苍白,两手握着椅柄上的玉刻雕饰,柔躯随着呼吸震
颤不已。儿子的厉喝似乎有着无边的威压,使她根本无从反抗。女儿白亮的**
跳来跳去,泛出耀眼的肉光,而下体的鲜血却红得刺目。还有那只染血的大脚,
那么粗,那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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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烂的小嫩屄,捅起来很舒服。」图瓦摸着胸膛上的纹身,咧开没
有门牙的大嘴,说道:「用力**,你流的血太少了。」
「是。」迦凌兰两手伸到臀后,按着桌面,拚命挺动下体。脚趾在嫩肉间飞
快地进出着,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捣出大量鲜血。
图瓦看了迦凌阳一眼,抓住荣雪天后冰冷的玉手,笑道:「还有可爱的琼玉
帝姬,你一定也很想见见吧?」
荣雪天后没有开口,当门外传来铁链的响动,她才把呆滞的目光投向大门。
昔日倍受尊崇的圣女,此时却像一只可爱的小母兽般,被人用铁链锁着柔颈
拖进房内。
「妈妈!」迦凌洁哭着叫了起来。
荣雪天后喉头哽住,美目直勾勾盯着小女儿的肩头。迦凌洁雪白的肩膀上布
满了野兽的爪痕,其他部位却光洁如新,似乎并没有被人接触过。
牵她进来的黑武士抖了抖手中的铁链,迦凌洁立刻垂下头。她身材娇小,又
不敢直起身子,很费了些力气才爬上长桌,然后象姐姐一样,沿着圆桌另一侧爬
了过来。
与姐姐不同的是,迦凌洁雪白的小屁股上,赫然翘着一根粗大的狐狸尾巴。
黑色的长尾向上弯起,在粉嫩的腰背上荡来荡去,另一端没在白嫩的臀瓣间
,无法看清。
两只小小的鸽乳夹在臂间,粉红的蓓蕾宛如印上**上的两朵梅花。除了肩
头的爪痕之外,琼玉帝姬周身上下白如脂玉,看不到更多受辱的痕迹。
荣雪天后芳心呯呯直跳,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神谕:我的圣女不会受到任何人
的侵犯……
迦凌兰秀发飞舞,**如同跳动的弹丸上下抛动,秘处血如泉涌,将股间染
得一片通红。迦凌洁小心地避开桌上的血迹,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颤抖着伏在图
瓦身前。
图瓦抚摸着荣雪天后的玉指,低沉地声音缓缓响起,「转身,让天后看看你
没有受过任何人侵犯的小屁股。」
迦凌洁低着头,慢慢转过身子,将粉嫩的小屁股翘在母亲面前。
荣雪天后狂跳的心脏猛然停止,向着无底的深渊一直沉了下去。
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女儿晶莹的**,而是一只青铜面具。她当然认识,这
是长女武凤帝姬从不离身的面具。
除了神灵庇佑,荣雪天后唯一的希望就是骁勇无敌的长女,她一直相信长女
还在带领军队与敌人对抗。按照神谕,当迦凌遥回到她身边,帝国的和平将重新
来临。
然而此刻,长女的青铜面具却被人戏谑地戴在小女儿臀上,难道迦凌遥已经
遭遇不测?
毛茸茸的尾巴翘在面具上,末端插在肛中,原本指尖大小的菊孔被撑得又圆
又大,红得彷彿滴血。
图瓦钢铁般的手指敲打着面具,「取下来,天后已经迫不急待要欣赏你的阴
户了。」
迦凌洁两只小手抱着屁股,把面具掀了起来。
荣雪天后眼前猛然一红,只见女儿晶莹的小屁股象被掰裂般张开一个宽阔的
缝隙,臀缝间,玉户像一朵翻开的肉花,两片**又宽又厚,软搭搭掉在股间。
原本紧密的**口像刚刚被巨物捅过,敞露着浑圆的入口,内里娇嫩的肉壁
暴露无遗。显然,这个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圣女,不仅已经丧失了贞洁,而且还是
被巨大的**长时间反覆摧残,才会演变成这副形态。
「你……怎么……」荣雪天后颤抖着问道:「谁……侵犯了你……」
图瓦伸出另一只脚,拨弄着少女松弛的**,「告诉天后,最后一个插在这
里面的是什么?」
迦凌洁撅着屁股,轻声说:「您的坐骑,大人。不配被人**弄的贱奴只能服
侍您的宠物。」
荣雪天后惊骇得连心疼都忘记了,她望着少女被折磨至畸形的下体,脑中一
阵阵眩晕。原来不被任何人侵犯的女儿,竟然成了兽类的玩物。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我的坐骑怎么样?」
「您有一匹很雄壮的骏马,大人。」少女的声音又轻又柔,「自从它从我姐
姐身上获得力量以来,就变得更加雄壮了。」
「贱奴都被它**晕过去了呢。」套弄着主人脚趾的迦凌兰妙目波转,媚态横
生地说:「真不知道遥婊子怎么能挺那么久,子宫都被捅穿了……」
「遥儿?你说遥儿?」荣雪天后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事,三个女儿
都被同一匹马奸淫过。
「是的,天后。」迦凌兰笑道:「遥婊子复原得比贱奴快,而且捅破她的处
女膜还能获得力量。不过主人的坐骑还是更喜欢妹妹的**,能插这么深呢……」迦凌兰举手比了一下,「遥婊子被捅到这里就会浑身出汗……」
「遥儿呢?遥儿在哪里?」
图瓦看了看迦凌阳的脸色,大声呼道:「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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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两名形容狞厉的黑武士抬着一块半人高的方形镔铁
走进议事厅。镔铁上伏着一具曼妙的女体,肌肤洁白无瑕,宛如一件精美的玉雕
嵌在黝黑冰冷的座基上。白嫩的四肢深深熔入铁块,只露出短短一截,使她无法
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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