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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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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濡湿,乳根被锋利

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

息。

正饥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

臀,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杆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杆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

“叮叮”直响。

银杆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

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杆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

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

顺着银杆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

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鲜血直流,

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

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

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

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

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杆。她身上布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

的**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

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诸姬

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

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之后许久,

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于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

吧?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

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

一只**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也被割破了一

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

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么

重!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

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

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借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

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

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

采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

去没滋没味。什么“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

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

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穴紧密有力。当下两

女以唇舌、下阴轮流服侍。

22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

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

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

致。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

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

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

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淫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

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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