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0 章(2 / 2)
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经验丰富,而且还可避人耳目。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
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波……”她年纪已近
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韵正足,此刻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
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巴结。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风姿根本不放在心上。但第一次
接触成熟女人丰满的**,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
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对自己的双
乳最为得意,滑腻圆润,宛如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放开两乳,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
无数男人的肉穴。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
停。
成怀恩只脱了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本来应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
地。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
个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干涩,咽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开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
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
体内鼓荡不已。早已愈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家伙下手又狠又
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
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吸吮那个还没有自己奶头大的肉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
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
丹放回原处,吩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
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蜜液象被它吸干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性,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几次,看着它由白而
黄,由黄而红,直到天色发白,回天丹才渐渐变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
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成怀恩凝视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温
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滚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阴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
但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还是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不
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神色,“怎么?不愿意?”
红杏连忙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么不
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丑陋,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不用你伺候别的,只用每晚象方才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
住处。”
他的口气又冷又硬,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
听凭命运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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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身份,并不参与朝会,只于每日散朝之后在内宫
觐见齐帝。
齐帝面色阴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
本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焕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
之地。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道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来年铁蹄南
下,荡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间!
想到轻盈可做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宫诸姬,齐帝就喜不自
胜,只恨洪焕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
更可恨的是礼部酸丁叶书刚,居然在朝会上说朕穷兵黩武,屡次南征,以至
北方不宁!哼,以朕之英明神武,北灭乌桓,南平陈朝,一统天下,建万世不拔
之基业尚有何难!北方诸部不过是疥癣之疾!
成怀恩石头般跪在地上,耐心等候,忽然齐帝大骂一声:“叶书刚!这个匹
夫!混蛋!”说罢呼呼喘气。
成怀恩对这句话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个头,不慌不忙道:
“陛下息怒。叶书刚素来以帝师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见。”
齐帝拍案而起,“他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敢对朕指手划脚!如今平定南朝
指日可待,叶书刚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
成怀恩这时才知道朝会纷争的是这回事,“陛下,臣并不知兵,但我军既然
屯兵江南,何必再回师北上?如此奔波──圣上明鉴,臣听闻朝中有人与陈国勾
结……”
“嗯?说!”
成怀恩深恨叶书刚提议北伐,眼都不眨地说:“臣听闻:叶书刚多与求和的
南朝使节相互往来。”
叶书刚身为礼部尚书,与来使交往本属平常。他秉性刚直,屡次慷慨陈辞,
面折君是。齐帝对他早已梗梗于怀,碍着叶书刚是前朝旧臣,隐忍多时。此刻成
怀恩无中生有的一说,顿时激起怒火,当即下旨将其收监严审。
成怀恩只一句无中生有的话便葬送了叶书刚性命,面上却平静如常。告退之
后他来到齐成玉的住处。
经过昨夜之事,齐成玉发现这个小太监并不是很容易对付的角色,就像今天
这样,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有意说得怎样高深艰涩,成怀恩都像早
己知晓一般,什么都不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对齐成玉这样的说客来说本来是很短暂的时间,可面对墙壁
说话的感觉,使他顾不上故弄玄虚,匆匆讲完。成怀恩仍是沉默不语,齐成玉满
心想找话题,往日的滔滔言辞,此刻却飞到了九霄云上。
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工夫,将所听所闻默记于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盘
银子,这才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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