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8 章(2 / 2)
侍卫答应一声,把刘光架了起来。阮安微笑着说:“你放心,本官会秉公办
事,自然不会冤枉你。”
刘光脸上的骄横之色荡然无存,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等把刘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声音:“奉皇上圣旨,此案由敬
事房黄门阮安,会同尚方院王镇共同审理,由方公公监督。皇命在身,辛苦诸位
在院外守卫。”他笑了笑,“结案时自然会论功行赏。”
众人哄然应诺,分头把守。阮安、王镇、阮方缓步走入房中。北风呼啸,天
上飘下鹅毛大雪。
王镇看到砸碎自己睾丸的黑胖子烂泥般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冲过去就
要报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细审视。
方整的刀身由金铜合铸,宽而薄。刀锋一半处弯成弧形,顶端微微上挑,黄
澄澄的刀刃磨得锋快无比。
刘光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力,嘶声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贵手,放
过小的吧!”
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闪动,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说:“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
是你刘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宫,惹得龙颜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刘光听到是这种杀头灭族的事,顿时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冤枉。冤不冤枉──你心里应该明白
吧。”
刘光喉头一哽,明白过来,呆呆看着这个不满十六岁的小太监,身下屎尿齐
流。
阮安割开刘光的裤裆,也不理会空气中弥漫的恶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软
肉,慢慢切开。他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依样先捋去**中的海绵体,露出两
根细管;再取出睾丸,丢给王镇让他处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挨个审视刘
家众人。
这主审官一句话没问,连审都不审便阉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们一
家。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众人都吓得软如烂泥,听天由命。
阮方、王镇忙着把刘光的三个儿子依次阉掉,一雪前耻。阮安则打量起三个
女眷。刘光老婆年近五十,本来就姿色平庸,此刻又惊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
堪入目。刘光的女儿也是相貌平平,身体粗笨;倒是他的儿媳妇体态丰满,眉目
间楚楚动人。
齐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猎色。皇上从来不把他们这些
太监当人,每每当着他们的面寻欢作乐,百无禁忌。虽然他不敢多看,对这些事
情似懂非懂。但对女人的好奇却与日俱增。此刻一个小家碧玉横陈室内,任己宰
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顿时升腾起来。
因为是个弱质女流,侍卫们只捆了她的手脚。阮安抽出佩剑割开她的裈裤、
底裙,学着齐帝的样子,伸手探了进去。刘家媳妇惊叫道:“你要干什么?”
阮安毫不理会地摸了下去。触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张的肉缝,两片
软软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护在腹下,内里一片温热。
刘家媳妇像一条扔在案上的鱼,惊慌地扭动身体,想摆脱冰冷的手指,口里
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干脆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开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
方,好奇的观察。
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下,绽开两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撑开肥厚的肉
片,里面泛起一片鲜亮的肉光,花瓣上缘结合处突起一个小小的肉粒,下方却是
一个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记起皇上粗大的肉杆,难道能插进这样细小的
孔洞里?不可思议……
手指刚刚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
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变成呃呃的吐气,形容狼狈。阮安难得的破颜一
笑,像个天真的孩子。
03
肉穴很紧密,柔韧的肉壁紧紧磨擦着手指,像是被干燥的小嘴温存的啜吸。
手指转了一圈,紧窄的肉穴果然弹性十足,但阮安还不相信它能容纳皇上的
**。
偏着头琢磨一会儿,阮安的两根手指同时挤入。肉穴依然如前般紧密。略有
不同的是,指尖触到一片没有过的滑腻,像是里面渗出蜂蜜来。他兴致大发,两
指不断**抠挖。不多时,肉穴里便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湿又滑,**似乎扩张
一些,手指的插抽不再艰涩,变得滑溜异常。
耳边惨叫不断,相比之下,刘家媳妇的哭叫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阮方干得
仔细,只是手头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断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没切到地方,海棉
体剥不下来。而王镇只管剜出各人的睾丸一一砸碎,不一会就干完了。他见阮安
玩得高兴,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四只手在女人秘处乱扯乱抠。
王镇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粗壮的手指捅了半天,他发现这个看着又细又小
的肉穴,不但能容纳两根手指,而且深不见底。王镇好奇的用两根食指勾住肉穴
边缘,拉开入口,埋头细看。
密闭的入口被扯成长形,肉壁紧张的蠕动着,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出**的
光泽,鲜嫩动人。
刘家媳妇只觉得胯间又痒又疼,两人像是要把那里撕碎捣烂一般翻弄不已。
忽然腹上一痛,原来是王镇从那里拽下了一丛阴毛。
王镇举起带着血珠的毛发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伤,
“安王子,你好久没有笑过了。”他的声音又细又尖,与粗豪的外貌毫不相符。
阮安闻言一怔,脸色立时阴暗下去,过了半晌,低声说:“你也一样……阮
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镇眼里光芒一闪。
阮安抬起头,望向梁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涌起。解下剑鞘对准身下的肉穴狠
狠捅入。鞘身的雕饰勾裂花瓣般的嫩肉卷入体内,鲜血迸涌。臀下的女体拼命挣
动,腰臀掀起抛下,阮安象端坐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直直把剑鞘挤入娇嫩的花
径,顶在一团柔韧的肉壁上。自己已经肢体不全,还谈何希望……
王镇见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过剑鞘,一使力,几乎把整个鞘身完全插入女
人下体。凄厉的惨叫声中,秘处的鲜血象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双
手。回手一抽,沾满血迹的剑鞘带着几缕细肉掉落下来,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创
口。
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汩汩
不绝,突然觉得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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