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7 章(1 / 2)
还想夹你腰呢……”
李凝真猛然惊醒,睁眼一看,只见所在之处炉香缭绕,摆设空寂,似是个修
道居所,自己却躺在张铺锦软榻上,披着从没穿过的青艳薄纱,却有大半碎烂不
堪;一个赤条条的年轻男人压在她的半裸娇躯上,脸上尽是亢奋之情,正对她大
肆奸淫,自己的双腿却正勾上对方的腰。
“谁……是谁?这、这……”李凝真大惊失色,交媾的美妙滋味同时袭来,
霎时打断了她的惊惶,轻咬樱唇,双腿和下体同时加紧。男人似是抵受不住,急
喘几下,更加快了挺进速度。
“嗯、嗯嗯……”这几下急抽刺激到李凝真的私处嫩蕊,霎时娇声轻啼,双
眸凄迷。另一个男子声音在旁响起,语带嘲弄:“小师妹又要丢啦!这喂不饱的
小**,一醒来就把咱们孙师兄榨干!”周遭一阵窃笑,竟然人数甚众。
李凝真骇然失色,逼着自己睁开双眼,才看清软榻四周围了十余个男人,或
衣或裸,却都做道门装束,压着自己的青年也是头戴道冠,竟然全都是太霞观的
师兄弟。唐安和慕藏春坐在不远处,含笑而观。
“孙……孙师兄?”李凝真又惊又羞,又忍不住交合的快意,呜呜轻吟,喘
声与哀求紊乱不清:“师兄,你别这样……啊、不行……师兄,我求你……啊、
啊……”那孙师兄低头看着她,压抑着喘声,却道:“师妹,你……你好美啊,
师兄最疼你啦……哦哦,去了……去了!”大叫声中,在李凝真体内射了个畅快
淋漓。李凝真颤声啼泣,一时感到下体涨满,竟似早已注满,此时更是不堪负
荷,**甫一拔出,一股腥浓精浆便从她穴中流了出来。
李凝真虚弱地躺在榻上,细声喘气,却听慕藏春笑道:“李姑娘,你还真得
师兄们宠爱啊!你这些师兄落在本宗手里,个个誓死不降,我们还在伤脑筋呢!
可是一听能和他们的小师妹欢好一场,通通都改口了。却不知这招对李观主是否
有用?”
“爹!”李凝真心头一震,竭力撑扶起身子,颤声喘息:“你们……你们把
我爹怎么了?”慕藏春诡笑未答,旁边一个青年走上前来,却是叶秋浦。李凝真
急喊:“叶师兄!我爹……我爹呢?”叶秋浦恨恨地道:“谈他做甚?难道你当
真如此淫荡,还想当父亲姘头吗?”
李凝真闻言一呆,几乎不敢相信此话出自对她最好的叶师兄口中。她泪水盈
眶,颤声道:“叶师兄你……你怎么这样说我?我、我给这些淫贼捉住,遭此不
幸,你居然……居然……”说得几句,已是泣不成声,正要举手拭泪,才发现自
己满手都是混浊的精液,胸脯、腰身、大腿……处处都淌着白稠稠的浆汁,私处
更是不住漏出精水,在软榻上流了大滩污渍,不知已有多少人在她身上尽情纵
欲。
叶秋浦脱去道袍,冷笑道:“这儿十七位师弟,你一个人便姘了一大半,还
叫得猫儿也似的,好不骚浪!我…早知道你是如此**,也不必费恁大功夫!”
蓦然扑上前来,把李凝真双腿扛起,胯底麈柄一挺,送向她黏稠得一塌糊涂的股
间。
昏迷之时,李凝真不知已给奸淫了多少回,此时纵然迷香已退,却哪里有力
气反抗?纵然她拚命推拒叶秋浦,却仍给他按在榻上,眼睁睁看着师兄的阳物顶
进下体,用力贯穿她狭窄的**,抱着她一双美腿奸淫起来……
“啊……不要!叶师兄,连你也……呃……啊啊……”
李凝真娇声啼泣,心境凄楚,娇嫩的**却是两样反应,守贞功运行不辍,
依旧带给叶秋浦的**阵阵紧箍,含弄吞吐,灵活之处更胜口舌。叶秋浦舒畅难
言,满眼血丝,口中吐着荷荷轻吼,捣药似奋力急送,干得李凝真颤吟不绝:
“啊、啊、啊……啊、呃,叶、叶师兄,不行,我会死掉……啊啊啊!”
她牝户紧窄,本就极其敏感,经过多场狠干之后更加娇弱,一波**未完,
次波又至,沉浸余韵时更容易一丢再丢。这时叶秋浦干得激烈,远过李凝真现下
所能承受,不免娇靥涨红,啼声放浪,纤腰更迎合着师兄抽送,盘扭如蛇。在旁
观看的太霞观弟子有好些忍耐不住,自行套弄起阳物来。叶秋浦还没泄精,便有
一个冲了过来,握着**凑到李凝真唇边,喘道:“凝真妹子、好师妹,你行行
好,帮我、帮我舔了吧!”
李凝真虚弱地瞄眼一看,眼前便是个涌着晶亮黏液的**,慌忙别过头去,
颤声道:“不……我不要舔!”那道人却硬是扳过她的脸蛋,将**挺向她的樱
桃小嘴。李凝真抿嘴扭头,终究无力相抗,让他把阳物塞进了双唇之间,才与那
丁香小舌交会几回,那年少道人便兴奋得大洒阳精,喷得李凝真满嘴湿黏,随着
喘息不断淌下。
“哈、哈……”
李凝真喘得几下,又有两位师兄起而效尤,争先恐后地靠过来喂她服食纯阳
精华。其中一个频临爆发,却给另一个抢先占了师妹的小嘴,索性射在她脸上,
那长长的睫毛都沾满了乳白黏珠。李凝真眼前迷濛如雾,口中满含腥涩浆液,又
承受着叶秋浦的粗暴蹂躏,不禁悲从中来:“我的师兄们都怎么了?一个个都这
般待我……”
叶秋浦在她体内迸射时,李凝真已被许多师兄的精浆淋遍了身子,看来她一
清醒过来,满心羞耻的模样更激发了群道**,争先恐后往她身上发泄。李凝真
累得难以动弹,任凭十几个师兄轮番淫媾,每一人都不仅满足于一度春风,不惜
在她香娇玉嫩的**上脱阳而死,也不放过任何泄欲的机会。李凝真反复在昏醒
之间挣扎,早已分不清干着自己的是哪一个师兄,所能分辨的只剩下**感应的
触摸与倾射,发出相应的羞吟和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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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看着李凝真沦为群道纵欲的玩物,眉头微皱,转头朝慕藏春道:“这小
妮子被干成这样,怕不给他们玩坏了?就算她身负守贞功…”慕藏春摇头笑道:
“哪儿的话!守贞功的妙处,就在于功行圆满时牢不可破,但只消给人插过一
次,再插便不难,却永远紧如处女。就算牵几头驴子来轮流伺候她,照样消受得
了。”唐安笑道:“如此说来,这功诀岂非与房中术一体两面,功效相当?”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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