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2 / 2)
让我永生难忘的是有一次牛头恶魔叫我吃牠的屎。臭不可闻的粪便中还有未完全消化的人手和眼球。和这相比做怪物的点心似乎还比较幸福,豁出去的我拚死反抗,但还是斗不过牠的蛮力。吃完之后的屈辱,使我怀疑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口中好长一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有那股臭味。
牛头恶魔什么也没说出来,可是我看得出,牠的身体日渐衰弱,**时的吼声不再那么快意了。可能牠是战斗中负伤或者疾病,想到能看到牠的死,心中的怨恨可以获得解消,一切都是值得的,能看着毁了自己的仇人痛苦的死去。
当心中在飘飘然的陶醉在牠的痛苦里,这恶魔大概看得出我们的心意,事实上还存活下来的三个人也无意隐藏这份喜悦和得意。作为最后的折磨,牠活吃了女特警,告诉我的女同学,牠已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她所有**作为寄给她所有亲朋好友,还告诉了她家人,就等他们来这里找她回去。
全身发冷的我没想到牠做到这么绝这么恨,连默默死在这里的幸福也不给我们,要人家活下来受尽世人的白眼。
抱起裸身只余一臂的我,牠从背上长出双翼直飞天际,高空的透体寒风和稀薄空气为我带来又一次**的酷刑。死在牠口中的女警,身体全被吃掉,还是分成手脚的数次,可说是**虐待的极限,女同学的虐待则是精神的,想到在山洞内的遭遇被所有朋友、家人知道,我怕得一直挣扎,掉到地上变成一堆肉浆似乎的命运,对现在的我来说已是解脱。
穿越云端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全国最大的城市,这恶魔竟然直接飞到人群上空。
想到这变得卑污**的身体被千百万人看到,那种痛苦连锥心刺骨也不足以形够。
「你们知道我快死,想必很得意吧!嘿嘿,我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的。你们呢?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淫笑,叫我全身发冷。
牠想怎样?
歹活不如好死,是这恶魔让我最后接受到的酷刑。
就在千万人群之前,牠把我吊了在电视台的的大楼上,这里有四座三十尺大的超巨型电视,可以打破**,让全城十分之一,数十万的人看到一切。
「住手!你……你不如杀了我的好。为什么?连给我一爪的赐悲也不肯,你这恶魔。」
「嘿嘿!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呀?你肚子里已有了我的孩子。」
「胡……胡说八道……」看着大街上的人群对吊在电视大楼半空的我指指点点,精神临近崩溃边缘的我绝不相信。
「芬芳小姐,你以为我为何让你的同学和你活下来。就是因为你们有了我的孩子,想想你在山洞过了多久……」
不知道日夜的山洞中,渡过了多少个无耻可悲的日子,我心中根本没有数目,总之绝不会少於二、三个月。
二、三个月?
想到这我的脑中像被核弹轰炸过。
「认不认得这根东西?」
恶魔掏出一根以勃起状态被标本化的男根,看够了血的我现在是全然不怕,只是很讨厌。
「唉呀!这也不认得,你小时候没和父亲洗澡的吗?」
「你……你做了什么?不会是……不会是……」
「正正就是!放心,我没杀自己的岳丈大人,不过阉了他而己。」
痛苦绝望的淒厉悲鸣,绝不会逊色於他声震屋瓦的狂笑。
「你就插着父亲的那根东西,在全城的人面前泄出来好了!」
把标本**插上一个摩打后,这头活生生的魔鬼将之插进我的**内,丢下我裸身被吊在人群头顶十米高的地方,看着下面一大群追星族和工作人员看到自己的可耻姿态。
「你不是人!」
经过这恶魔调教的**比常人感敏感,渐渐的我全身热起来,有了官能的反应。
牛头恶魔走飞之后再没有亲眼出现在我眼前,不久我身后的三十尺大电视播出了我的**,透过无线电将插着死人**标本的**,沾满女人淫蜜的这个可耻下贱的**给全国的人看。
「不要……杀了我……为什么你不杀我……」
想着腹中有恶魔的下一代,下身插着极可能是父亲**的标本,身体不受理智控制的在发浪。我前世究竟做了什么事,落得这种下场。
一分钟后,全国直播被切断,但还透过那四台具形电视把我的丑态给全城数十万的人看。
如果我单纯是被吊在这里,还有人会同情我,但下身插着死人的阴具还骚动不安,淫声闷叫的女人,只会是人人唾骂的贱货。
「真美的女人,可是好**……」
「真变态!」
「贱女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她一定和那恶魔有一手,嘿!这女变态倒是长得美,不过缺了一只手。」
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嘲讽、鄙视、耻笑、**,最让我感到受不了的是那些母亲掩着孩子的眼,把我看成下贱污秽玷污小孩纯洁心灵的东西。
十分钟之后,特警们赶到驱散人群,直冲入电视台内。
上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恶魔奸我辱我,杀害了多少人类,还能如其所愿的死在特警的枪下。我却无宰的遭到这种对待,甚至连在那恶魔死前给他几声嘲笑也不行。
我几乎第一时间被救了下来,围上来的男性特警以**和鄙视的眼光看我,曾经是我那么自傲的美艳娇躯,现在却污秽**可耻。痛苦莫名的面对四周千百道眼光,我脸上在哭,下身**却还在流爱淫。
之后有几名女特警来处理我,手戴透明手套身穿白袍,看起来那么整洁,对比之下叫堕落的我深感惭愧。
不自觉的用手掩起**,却被她们粗暴的拉起。
「贱货还遮什么?下流恶魔的淫奴。」
从我身上拔出那根可恨的**标阳,她们厌恶的将之用透明胶袋装好。残忍的就在数十道眼光之前检查我的身体,甚至还把手指插入进我的**和肛门中。
我还不争气的在死人男根被拔走时哀叫了几声。
以像想呕的表情,脱下摸过我身体的手透丢掉,她们连毛巾也不给我一条,就这样用运送屍体的车**裸的将我运走。
那种同伴所给的耻辱,使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再非锦茵医科大学众所注目的校花,不过是一件被**恶魔玩完的破货。
之后我先后受到几个同死没有多少分别的大打击,其耻辱之深,使我怀疑为什么我的脑还能正常运伯,为什么不发疯,又不去自杀!
插在我体内的**标本经过基因鑑定后証实真的是我父亲的,我一家人失踪掉再没出现过於我眼前,不知是躲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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