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1 / 2)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精液就由她**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么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么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於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么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4.纺月的风车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么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阴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爱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处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肉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爱时,青鸟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青鸟**。
「处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裸奔出房间。
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於瞭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么快乐?让妈妈来做…………为什么要找妹妹?」
我停止脚步,低头对地板上哀求的青鸟一字字说:「因为你不是处女。」
青鸟惊吓地放下抱住我双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会青鸟,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家里没有冷气,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裤午睡。
妹妹醒过来,齐耳的短头发因为汗湿而披乱在额头,脸颊上有枕头压过的潮红水印,眼睛半闭着,小巧嘴唇内微露出一排细小牙齿,粉红色套头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鸭子图案,还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裤已经被洗得泛黄,屋内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为与青鸟一番拉扯,我的**愈加肿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坚定地对她说:「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涧时,青鸟曾经替我含过,我知道那种美好感觉,后来我也诱骗妹妹抚摸、亲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时间,都在匆忙中被打断。
睡眠中惊醒的妹妹被吓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后,「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暴怒地将她推回床上:「你根本就不会!」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内裤脱去。
妹妹哭叫着:「妈妈!妈妈!哥哥欺负我。」她奋力踢动腿,我的头、胸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内裤在我手中撕碎,我分开她白嫩双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头在她腿间。
白洁小腹下,细滑腿肉里一瓣鲜艳穴缝,就在今年已经在边缘生长了少许稀疏黄黑色阴毛,过度惊吓之下,肉瓣一张一合地,一些金黄色尿液涌出,几滴尿液溅在我鼻头。
妹妹自己也察觉到了,一时间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头吸舔她香嫩**时,她纔又喊着:「哥哥!不要,我又会尿出来。」
她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妈妈始终没有为她进来。
不知为什么我爱吸舔,当时妹妹的小嫩穴尤其令我着迷,以后的好些年间,我都不时会要求妹妹分开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吸。
有少女独特的尿骚味,略带腥腻气息的穴肉,还有滑腻的淫液,我忘形的舔着,直到一股金黄色尿液再度涌出,我被迫吞嚥了几口。
妹妹已经震惊得忘记呼救,她羞红了泪痕犹在的小脸,呐呐地望着自己尿湿下身低声对我说:「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站起来甩去头发、脸上尿液,胯下**依然高挺,我握住**,试探的比在**口。
似乎体认到无法抗拒,或者妹妹体内也流动着相同淫欲血统,妹妹自觉的分开腿:「你试试看,不要弄疼我,否则我又会哭出来。」
**口有些湿,我将**挤进小半截时,妹妹仍蹙紧眉头强忍住不出声,**顶端已经触到那片代表处女的薄膜,我用力推进,**剧烈地痉挛起来。
妹妹「哇呀!」一声大叫:「妈妈!我好痛…………不要。」
我停止动作,满意的看见整只**进入,试着将**抽出时,我笑了!**肉筋上带着几丝鲜红血迹,**口还沾有几丝,都是那么嫣红美丽。
顺着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头望向半掩的房门,间歇地哭泣声使我们都知道她就在门外,我心里面很希望青鸟能够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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