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99 章(1 / 2)
海凌闻什舞淫荡,遂将这位姑母进封昭宁公主。乃检洞房春意一册,戏道:
「朕今宵与汝,将此二十四势,次第试之。」什舞笑道:「陛下既新挑战,妾敢不为应兵!」姨母乌琳,工巧妙丽,玉质凝肤,体轻气馥,绰约窈窕,转动照人。海凌闻其美,将其霸占。
海凌尝幸女性长辈,必乘兴狠触,不顾女之创痛。有不遂其情者,令妃嫔牵其手足,使不得动,以供海凌蹂躏。海凌试之颇有效验,益肆淫蛊,中外嫔御妇女殆将万人,大得金国绝色以逞心意。
完颜冲的二姑母柔懒,今年已是五十余岁了,虽上了年纪,却保养得很好,皮肤细腻光滑,完颜冲最爱玩弄性感老妇,这位二姑母,便被封为柔妃,一不留神,老蚌结珠,完颜冲将那柔懒日操夜操,竟操得那老妇怀了孕。她怀了孕,也难逃蹂躏,完颜冲仍不放过她。
柔懒怀孕到八个月上,腆着大肚子,行动极是不便。这日,完颜冲下朝后,便急急忙忙来到柔妃宫中。那柔懒半躺在床上,娇弱无力。她两个妹妹,也是完颜冲的姑母奶忽拉和什舞在旁陪伴。
完颜冲上前,拿了柔懒脱在枕边的一只肉色短丝袜,放到鼻下使劲嗅着,那妇人的莲香被他深深吸入心脾,他的阳具很快勃起,长达二尺!柔懒见了,心下畏惧,恳求道:「陛下,臣妾快要生了,这几日就饶过臣妾吧,苟得乳娩,当日夜服侍陛下。」完颜冲道:「好,朕不入你。」说罢解开柔懒的小袄,使她袒腹露乳,且揉搓其腹。柔懒雪白的大肚子看着非常性感,金主使劲挤压。柔懒欲全性命,乃向金主乞哀饶了她。
完颜冲却不再理会,伸出熊掌般大手,按住姑母的大肚子,越挤压越来劲,柔懒疼得直叫。完颜冲扒下柔懒的裙子,柔懒下身便光光的了,两条白腿之间,是大丛的黑毛。完颜冲将粗大的手指拨开那些黑毛,去抠弄姑母的阴道。柔懒阴道早已湿润了。完颜冲收回手指,放入口中品尝沾上的淫水,淫笑道:「好吃,好吃!」柔懒嗔怪道:「陛下自小就好色,这是我们妇人私处的水,是不洁的东西,陛下偏偏喜欢吃。」完颜冲道:「越是你们身上不乾净的地方,朕越喜欢。」说着,便去捉了姑母的小脚,细细舔了起来。
柔懒抬起玉脚,任金主亵弄,显然是早已习以为常了。那柔懒是贵族妇女,小脚长得洁白可爱,金主看在眼里,阳具更硬。
柔懒小脚被金主弄得很痒,不由得轻声呻吟,淫水也流得更多了。金主顺着姑母的小腿一直舔到她的大腿,细细地舔姑母的大腿内侧,柔懒更受不了了,恳求金主道:「陛下,不要再挑逗臣妾了。」完颜冲不理,一头扎入姑母两腿之间,舔着那湿润的阴道口。姑母的阴毛扫在他脸上,使他感觉更加刺激。
柔懒被舔得受不了,一声接一声地呻吟不止。海凌道:「姑母多次大产,汝阴宽衍。」竟将手伸入姑母阴道,柔懒上了年纪,阴道松弛,虽不很疼,但也被金主的拳头塞得满满的,金主往里用力一捅,饶是柔懒老妇阴道松弛,也疼得弯了腰。
柔懒嗔道:「陛下,臣妾还怀着你的儿哩。」海凌很觉刺激,从旁边小桌果盘里拿起一只甜瓜,硬塞入姑母阴道,柔懒的阴道被撑开,她觉得被塞得很不舒服,忙求金主拿出。
金主拿出甜瓜,瓜上已沾满了姑母的阴血。完颜冲咬了一口那甜瓜,一边吃一边淫笑作诗道:「秃秃光光一个瓜,忽然红水浸泡大。今朝染作红瓜出,不怕瓜田不种他。」说完将那剩下的甜瓜再给柔懒吃。
柔懒吃着沾满自己阴血的甜瓜,边吃边想,很快想好了对句。深受海凌折磨之苦的柔懒答道:「陛下平日常入臣妾,臣妾也有一诗:深深弯弯一个沟,鱼在内恣遨游。谁知水满沟中暖,变作红鱼不回头。」海凌又从柔懒手里拿过那甜瓜,三口两口吃完,又道:「黑森林中一老翁,整日行走在半空,虽然不算神仙位,却比神仙更能生。」柔懒又答:「古寺门前一个僧,袈裟红映半边身。从今撇却菩提路,免得频敲月下门。」海凌见姑母腆着大肚子念淫诗,倍感刺激,便道:「爱妃,朕实在是想入你。」柔懒只好说:「陛下之命,奴怎敢不从,只是不可从前插入,不要压在臣妾的大肚子上,免伤胎儿。」她翻过身,跪趴在床边,供金主插入。金主站在床前,望着姑母那肥白的屁股,性慾勃发,挺起雄茎便要进入,柔懒又回过头来,看着金主道:「陛下的阳具太大,千万轻些,留臣妾母子两条性命!」金主哈哈大笑,挺身插入。
柔懒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多次分娩,又被蹂躏多年,阴道松弛。但完颜冲阳具太大,直捣子宫,这使妇人感到疼痛难忍。另外,老妇的阴道较脆弱,淫水少,也很难受得了年轻男子的猛烈冲击。金主越捅越快,柔懒哪里吃得消,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叫:「陛下轻些!」完颜冲最爱的就是看到妇人被蹂躏的惨状,哪里肯罢手,继续捅得更加厉害了。柔懒心下暗暗叫苦,心想,不要母子两条命都坏在他阳具之下呀。
完颜冲奋勇挺进,像是要和他孩子在姑母的阴道里提前见面般,柔懒连声哀求。完颜冲不顾一切,继续猛打猛冲,他可从来不管什么怜香惜玉。柔懒痛得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陛……陛下饶命……饶了臣妾吧……陛下的孩……孩子还在臣妾……大肚子里……」完颜冲见老妇果不能当,被弄得涕泗交下,加上他也不愿伤了自己未出生的孩子,遂拔出其阳,姑母阴中血流不止。海凌命在旁伺候的宫妇奶忽拉舔其阴血。四十余岁,修美洁白的奶忽拉,奉命埋头去舔姐姐的阴血。柔懒如母狗一般跪趴着,奶忽拉站在床前,从后面舔她的阴道口,完颜冲见两个姑母如此淫乱,心下大喜。
这些贵族妇女平日里养尊处优,谁能想到她们被皇帝糟蹋得像母狗一样啊。
完颜冲来到奶忽拉身后,扶住她白嫩的屁股,从后面将雄茎顶入,奶忽拉疼痛难忍,咬牙皱眉,弯腰站在床前,忍受着侄儿的污辱。完颜冲的阳茎实在太长了,奶忽拉实在受不了,便把玉手伸入姐姐的阴道,去捏她的子宫口,疼得柔懒也连声尖叫。
被完颜冲这么一折腾,柔懒觉得子宫阵阵收缩,羊水也流了出来。以她生过多个孩子的经验,觉得不好,可能是被金主折腾得要早产了。她忙叫道:「陛,陛下,臣妾可能要生了。」完颜冲一听,兴奋地说:「真的吗?」他从奶忽拉阴中拔出阳具,道:「朕来助你一臂之力。」他命奶忽拉和什舞将柔懒从床上扶起,在地上铺上大被褥,她们站在大被褥上,这时,柔懒的羊水阵阵涌出,她已经站不住了,若不是两个妹妹站在旁边扶着,她几乎瘫坐下来。金主将大手伸入姑母阴中乱捅,想把孩子提前接出来。柔懒疼得直叫。金主见姑母雪白的大肚子实在性感,便将满脸虯髯在姑母的大肚子上蹭来蹭去,柔懒更觉难受。
就这么折腾着,孩子的头来到了柔懒的阴道口,这个孩子的头比平常孩子大很多,把柔懒的阴道口撑开很大,柔懒阴道虽松弛,却也受不了被撑开这么大,她分开腿站着,亮着阴户,两腿弯曲,已无力站直了,孩子的头几乎将阴户撑裂,柔懒痛苦地发出撕裂的惨叫。完颜冲倍感刺激,竟去揪姑母的大丛阴毛以泄兽慾,实属丧心病狂。
孩子的头卡在柔懒的阴道口出不来,柔懒浑身香汗淋漓,拚命惨叫,完颜冲伸出两只大手,挤压姑母的大肚子,柔懒几乎疼得昏死过去。她身下的被褥已湿了一大片。
这时,众宫妇闻声赶来,围了一堆,见柔懒半站在宫中央地上的被褥子上,她两个妹妹扶着,大家都觉得这种分娩姿势太过奇特,都想到一定是金主的淫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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