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22 章(1 / 2)
圣母笑道:“小鬼头,年岁不大,倒卖起老来了。”
沉香忽地正色道:“大胆!在夫君面前怎敢如此放肆!”
圣母慌忙丢了船篙,跪道:“妾身无礼,望夫君恕罪。”
沉香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罚你一年之内,为我生个大胖儿子,如若不然,家法伺候!”说到这里,早已忍俊不禁,二人四目对视,不由放声大笑起来,惊起满湖莲叶下无数鸳鸯,扑扑拉拉飞上碧空。
圣母笑得倒入沉香怀中,沉香将她揽住,二人相拥躺在船底,仰望鸳鸯成双成对双飞于湖上,只觉天地悠悠,再无一刻如此时畅美快慰。
许久,湖面方才复归平静。圣母被沉香揽住,闻到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禁不住有些意乱情迷,伸出一只白嫩小手,春葱般的玉指轻抚沉香结实宽广的胸膛。沉香想抓住她的手细细把玩,右手一动,却不料碰翻了一样东西,“咣当”
一声倒在船板上。
二人一惊,沉香摸起那物看时,却是一直放在身边的宝莲灯。那灯,身如莲茎,盏如莲花,花瓣缤纷,灯心便是花蕊,被一只小纱笼轻罩着,这魔道中人闻风丧胆的宝莲灯,此刻却如一盏普通的灯一般平平无奇。沉香拿过灯来,圣母也不再在他胸上动作,二人端详着宝莲灯许久,忽地同时叹出一口气来。
沉香笑道:“你叹什么气?”
圣母也笑问道:“你又叹什么气?”
沉香道:“我叹气,为的是想起了十年前那天夜里,你我也是在这湖上的一条小船中,天做被,船做床,交股并肌,万般恩爱之时,这宝莲灯便在船头荧荧相照。后来弄到好处,你连连大唿,要我再入得快些,我年少气盛,听你一激,便弄得愈加出力,却忘了船头的宝莲灯,结果船身摇晃,宝莲灯落入水中,哪知杨戬早派手下在水中跟随监视,宝莲灯甫一落水便被他捞起,送入杨戬手中。你失却宝莲灯,法力大减,这才被杨戬擒去,有了我们这十年来的种种苦楚。”
圣母一直偎在他怀里面带娇羞听他说话,听到这里脸上却露出一丝恐惧,明知大敌已去,仍禁不住玉手颤抖,紧紧抱住沉香,往他怀里又凑近了几分,怕他一不留神又离自己而去。
沉香察觉,笑道:“不必害怕,我学得一身神通,就是没有宝莲灯,也能保得你我平安,你大可放心。”圣母口中答应一声,手臂却仍抱着沉香不放。沉香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不禁放下宝莲灯,扶过她的额头来,深深一吻。
二人这一番缠绵,又是许久,沉香才问道:“你刚才叹气,又所为何事?”
圣母从沉香怀里抬起头来道:“此事是我出阁前的一件旧事,至今思来…”
她粉白的脸颊上忽地飞起两朵红云,掩口道:“不说了,不说了,羞煞人了。”
沉香笑道:“和自己夫君说话,怕什么羞?”
圣母把头埋在沉香臂弯里,只是不抬,声如蚊哼,讷讷道:“羞煞人了,不说了,不说了,羞煞人了……”
沉香此时虽年已十七,且历经磨难,但终究少年心性,不由好奇之心大起,摇起怀中圣母道:“说来听听?你我夫妻已久,何事不可说?”
圣母道:“非是不肯说,却是……却是……”
却见她面若桃花,娇若处子,沉香越看越爱,一股欲火窜将上来,也不想听什么旧事,丢了手中宝莲灯,便将圣母压在身下,道:“既如此,你若不想说便罢了,先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圣母被这一个磐石也似的壮实身子压住,一颗心儿早荡到天外,浑身登时瘫软如泥,把三魂六魄尽皆抛了,软绵绵道:“心肝妙人儿,又来欺负奴家。”
沉香气咻咻地,两只手着力把住圣母胀鼓鼓一双馒头也似奶儿,紧咂慢捏,揉得似团泥一般。可怜圣母娇怯怯一个身子,怎禁得住这般撩拨,只弄得浑身酥软,如万蚁噬体,连声道:“心肝儿,莫要揉奴家的奶奶了。”
那沉香哪里肯听,一只手紧抓椒乳,一只手却迳去摸圣母裙带,摸着那百转连环扣、千丝精巧结上,也不细细去解,连扯带拉,生生拽开来。剥了罗裙,褪了粉衫,圣母白白的身子上一个红兜兜,遮不住羞处,死抱着不让扯,红着脸儿小声道:“光天化日,若叫过路的神仙看见,怎生是好?”
沉香也不用强,只把手从下面探入去,只觉一片大水早漫开来。沉香笑道:“你这大水,若无我来筑个堤掩住,流将出去,只怕要涨了这湖水,淹了这江南百姓,再弄出个骚水龙王来也。”
那圣母羞惭难当,低头不语。沉香并了两根手指,拨开两片小花瓣,直探入花房深处小花心上,捏住那花心只一弹,圣母打了个激灵,浑身四肢百骸顿如雪狮子向火,不觉化尽。那沉香不依不饶,两根手指缠住花心,指尖似小蛇吐信,点点都刺在那花心上,把个圣母点得腰软筋麻,话也不会说,气也喘不得,一双手儿抱定沉香脖颈,哼哼唧唧,直要咬碎一口银牙。
沉香弄了一会,抽出手指来,水淋淋的。圣母撩一条玉腿,圈了他的腰道:“心肝儿,却从哪里学来这般手段,奴家险些丢了身子去。”
沉香笑嘻嘻道:“我与孙悟空那猴头赌赛脚程,约定哪个先站到灵山大雷音寺山门前,便是胜了。他不及我快,故此输了三十六招春宫秘术与我,如今一招一招都要用在你身上哩。”
圣母道:“闻得那猴头惯会筋斗云,一个筋斗便是十万八千里,你却如何胜得他?”
沉香道:“我与他约得在天竺国启程,此地离灵山不远,他一个跟头打出十万八千里,倒要超出灵山十万七千里去,少不得又要一番工夫翻回来,我却好驾云径到灵山,站到山门下。他虽快,站不到山门前又有何用,只得认输了。也幸得他成了佛,这才老老实实服输,若是他昔年在花果山时,便是输了,也要混赖不认哩!”
圣母闻言,满心欢喜道:“我的儿,不想你竟有这般诡诈手段,不枉为娘我养你一场,待奴家为郎吹一曲《凤求凰》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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