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4 章(2 / 2)
玉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只觉得头痛欲裂,左下肋骨好生疼痛,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你醒来了,玉娟姐,你真美。”坐在一旁的是一个玉娟从未见过的美貌女子,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有一种清奇的古典美。她边说着边削了一只苹果,手脚麻利,举止大方。
看到玉娟好奇的眼光,她微微一笑,道:“姐,我叫余丽,是中书吩咐我到这儿来照料你的。他这几天没空,一直不能过来看你。”
玉娟亲近的拉着她的手,道:“小妹子,你也长得很美呀,来,让姐好好看看你。”
眼前这叫余丽的女人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如削的肩上,长挑的身材,脸上不施粉黛,清淡如仙,由不得人不喜爱。
“老实跟姐说,中书是你什么人,怎么没听他说过?”
“姐,中书是我的老板,不过以前我们是大学同学。”余丽淡淡的笑了一下,眉间掠过一丝忧郁的神色,此生既已无望,但心中缱绻,难以自己。
“哦,那你是我的小师妹了。中书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玉娟不禁爱怜有加的抱着她,这女子自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能叫人心生怜惜。
“姐,他怎么会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真的,姐,没有中书,就没有今天的我了。”她心中涌起一种哀伤,要是他能常常欺负她,那就好了,胜过眼前这种若即若离的日子。那日匆匆的一会,秦中书就再也没找她了,是自己听说赵玉娟出事,主动请缨前来照料的。总盼着能多些借口亲近他,就算能与他说上那么几句话,也能兴奋好几天。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赵强,“你怎么坐起来了,还不快躺下来。”他一看玉娟坐了起来,大为心疼。
“对不起了,赵叔,都怪我。”余丽忙道歉着要扶玉娟。
玉娟笑道:“我爸就这样,总是躺着也很烦,而且我现在感觉还好。你快坐吧。”
“不,不了,赵叔来了,我先回去吧,你多多休息。”余丽起身告辞。
“爸,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看看你,头发都白了。”这些日子赵强可说是心力交瘁,苍老许多,玉娟看了很是心疼,她轻轻地摸着父亲日渐发白的鬓角。
赵强右手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纤腰,左手摸了摸她的粉脸,关切问道:“还疼么?你呀,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幸亏没出大事,爸真是后悔死了,不该给你买什子轿车。以后再不许你自己开车了。”
“好了好了,爸,就你罗嗦。”玉娟将俏脸轻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对父亲的依恋从儿时就起,与日俱增。
“嗯,爸,再进去些。”
玉娟媚眼如丝,随着父亲调情手的不断深入,阴牝根处传来一阵麻痒,扳开的花房不自禁的流出粘浊的津液,三根手指不停的挑拨和捻弄使得她全然忘了身上的痛。
她哆嗦着挤出似断似续的呻吟,妩媚的脸往上抬,香舌轻吐,赵强会意的一口含住,细细的吮咂。
这是一间高级的病房,单间空调,独处一角,幽雅僻静,外面高大的玉兰树香气透进纱窗,与玉娟的体香相比,一个浓冽,一个淡雅,赵强如处天堂,魂不守舍,神游八荒。
玉娟巧手一摸,父亲那根高昂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跃跃一试。
她轻笑一声,“爸,进来吧,看你难受的样子。”
“不好吧,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赵强犹豫地看看四周,迟疑不决。
“那,让娟给你吸一下吧。”玉娟拉开他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把熟悉之极的阴茎。
“真大,爸。”玉娟低下头,尘根尽没,一股温热感自下而上,赵强身子一颤,女儿那纤巧的手法总是教他难以自持,轻咬慢咂,忽而长划忽而深吮,不一会儿,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吼,精液尽数射将出来,灌满了玉娟的小嘴。
等玉娟慢慢的吞下肚后,他才缓缓的抽将出来。“娟儿,辛苦你了。”看到女儿艰难起伏的娇躯,他不禁有些不安。
“爸,怎么会呢。”玉娟亲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呆在这好闷哟。”
“医生说了,要再过几天,你就给我安心的在这呆着吧,不许想七想八的,要听话。”
“是,我的父亲大人。”
523走出梨花村
梨花村其实没有没有多少梨花咧,就连梨树也没有几颗颗。叫这个名字好象多少有些奇怪。不过据村子的老人说,村子里以前曾经是一个土地肥沃的好地方。
可最近一些年里,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现在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烂窝窝了!
每年的立春一过,村里的人就开始忙起来了,刨茬的刨茬,翻地的翻地。人喊牛哼在田地飘来荡去。可是村子里这地方常年干旱,就算是到了开春的时候,也很难见到雨,只有不知道什么时候等到老天爷高兴了,才偶尔会有雨滴从天上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这些年的梨花村一直都是这样,风沙迷漫的。硬硬的大风在梨花村光秃秃的沙碱地上吹出道道波痕。
在梨花村东头的一小片庄稼地里,秀兰挺了大肚子独自一个人牵了牛在田里耕种。牛犁杖豁出一垅垅齐齐的沟坎来,一股新翻的湿气扑鼻而来,咸咸的、热热的。
秀兰的丈夫二奎是不会到地里来的,秀兰嫁到他家后,见得最多的,就是二奎倚在墙根下端着酒瓶子喝他的老酒,不时还惬意地把嘴巴子咂得叭叭直响,一脸慵懒而满足地笑容。要不是因为自己个小时候爹的腿摔断了,借了他家的债,秀兰就是咬了舌头自尽也断不会嫁到这里来的。
前些年,二奎家确实风光过,据说他爹在城里头做生意,还做的挺大的。他家的房子是全村最大最气派的。,一家大小穿得人五人六有模有样。可是自从据说二奎他爹被人骗了以后,家里的好曰子就如同夕阳一样落下去了,就还只剩下了点点残辉挂在西墙根上。
二奎他爹倒是一蹬腿就没了,可两个儿子从小没有下过地,过曰子都成了问题。二奎是最小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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