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8 章(1 / 2)
「爹地,笑什么?很久没见过你笑了。」
是的,很久没有笑容了。没有值得开怀的事。敏儿回来之后,好像回到从前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
「敏儿,你也开朗了。想通了吗?什么时候回去?」
「我想通了,决定永不回去。」
「噢,以后有什么打算?」
「还未想到。」
「总不能整天困在家里,年轻人要出去找朋友,寻开心。」
「那你呢?明天就是除夕,要开会吗?」
要开会是男人不回家的藉口。我没有。
「我们去吃个除夕大餐,看烟火好吗?」
「太迟了,人家一早预订桌子,哪会有大餐等你吃?」
「让我试试。」
敏儿饭也不吃就打电话去,忙了几回,给她找到了。一间全城最贵、海景最佳的酒店,刚巧有人退订,就给她拿了过来。
「老爸,订了座,明天与你有约。」
就这样,我和女儿在除夕夜有约。
她不用我回家接她。她早上就出去,做头发、买晚装。在约定的时间,在酒店大堂,我看见一位绝色佳人,一幅透视的披肩,配搭露肩吊带低胸晚装。她雍容地站着,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在场的男士们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我那个不堪的女婿,真是瞎了眼,你在那里能找到像我的女儿一样出众的女人?
我也楞住了,她对我微笑。我整饬衣襟领带,像绅士般,让女儿挽着臂弯,步入餐厅。
醉人的美酒,醉人的音乐,醉人的海港夜。
敏儿邀请我跳支舞,在舞池里,我带着她转,她那阵香水的清香扑鼻。然后她说︰「老爸,我们到我们房间去了。」
「什么?」我不明所以。
「我们订了一个房间看烟火,景观全城最佳。那里还有一瓶香槟等待我们品尝。」
「我还不明白。」
「你订这个晚餐包括在内的。我们走吧,放烟火的时间快到了。」
敏儿拉住我的手,步入电梯,透过玻璃幕墙,维多利亚海港的夜色徐徐升上来。敏儿披着那件长披肩,倚在我旁。我的心在想什么?我们正在做的事,不像是一对父女去看烟火,而有偷情的感觉。但是,我没有什么企图,我是个正人君子。我们两个人这一年内都饱尝痛楚,享受一下不是罪过。
敏儿带我启门,应该说是我带她。她从镶亮片的小手袋里淘出房门吁匙,交给我。我启了门,她在前,我随着,进入了我们酒店的房间。
各位,你们都知道,我们将会在那做些什么?当然,看烟火啰!但是,有一朵一朵的烟火,是深藏在我们心底里的,不是纸包着火药,而是身体包着欲念,将会引爆,升到天上云间。
我不敢看见我这个正人君人竟会如此和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房间里做着这些,这些……不应该作的事情。在两个人的寂寞和迷惘中,我和我的女儿……我们竟然,脱下彼此的遮掩,复归原始,结合成一体。
各位,在这个寂寞的夜里,你可以选择想像着我们父女怎样做着爱。你也可以告诉我,你想知道房门里面的性事。
我们房中的私事你不想去理会?我就会把它保留着,只供我们父女俩回味。
今年的除夕,我们回到那个地方,把那一场叫我们刻骨铭心的爱再做一次。
我们现在,不单是父女,而且,她管我叫老公了。
三、女儿说,都是你的错。
我的除夕约会。
维港放烟火的节目取消了,很多预订了晚餐的客人觉得扫兴,但我们的兴致不减。
我倒了一杯香槟,坐在敏儿的身边,拥着她半裸的娇躯,享受落地窗外醉人的夜景。
她斜靠着我,折起两条袒露的大腿。女人的大腿最能令男人动情,她会最先向你裸露的就是那里的曲线,让你仔细阅读,用我那巴不得能腾出的一只手。
「老公,肯定是同一个房间吗?」敏儿从我的酒杯里呷了一大口,她那对二十多岁的乳房,穿过宽大敞开的领口探视我。
「房间号码一样,海景一样,连香槟的牌子都一样。我还没变成老懵懂,不会弄错。而且,去年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事,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你呢?都记得吗?」
「不记得了。」
「呵呵,不要紧,待会儿我们再做一次,你就不会忘记。」
「你真坏。去年我那个好爸爸去了那里?」
敏儿纤纤的手探进浴袍里面,摸着我那话儿。她说我坏,一半是向我说的,说我的嘴巴学会了说脏话,一半是向对她握住的那东西说的。它不敢待慢,立刻昂首挺立,向赏识它的美人儿致敬。
她没说错,我是个坏蛋。曾自命正人君子,却和失婚的女儿搞到床上去,过着半公开的乱伦生活,而且沉迷于此。她叫我做「老公」,是甘心情愿,发乎自然的。她所求于丈夫的,我这个爸爸都给了她,包括一般在床上能做的、会做的和应做的一切事务。
去年今夜,我们来看烟火……然后,胡里胡涂搞到床上去。爸爸和女儿,就在这个房间洞了房。
「都是你的错。」那天,我还未曾吻她、爱抚她,她还未为我脱下衣裙,她说了这句话。
在烟火还未发射,我们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这张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两夫妻不能和解,有没有想过回到丈夫那里?
她说,是你的错。你太好人了,是个好丈夫,从没有搞过婚外情,对妈妈不离不弃,就算在妈妈病了那几年,不能满足我生理的需要。
她问我,那是不是真的。除了她妈妈之外,没有别的女人。
我说没有。从来没有。
她说,所以不能接受那干过别的女人的丈夫再踫她。不能忍受三心两意的男人。为什么男人不能像她爸爸,做个好爸爸,好丈夫。
她婚姻的波折,从来都只能向妈妈倾诉。但她走了,以后再没有人会听她说话了。
她哭了,哭得不可收拾。我把她紧紧地搂着,轻轻拍她光裸的肩和背,安慰她。
她说,爹地,容我留下来,我没处可去了,你不要我就没有人要我了。
她整晚从晚装激突出来的乳峰,压在我胸前,透过衬衣,嵌在我的胸前。从她的颈子鬓下,一阵幽香扑过来。安慰她的手,不意把细肩带拨了下来,让她的肩膀更裸露,更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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