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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56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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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忘年恋人,错误的匹配,无论做什么,总会惹人注目和猜疑。

其实,没有人会过问我们的底细。就算我们是来这里偷情的,干人何事?

在旅馆这种地方,尊重客人的私隐是必须的,每个人都是个过客,都有一段故事。入住只需要报上最基本的资料,不是有人对谁是谁?谁和谁是什么关系有兴趣,而是为了公安的要求。

我们是旅馆每天出出入入的另一对痴男怨,每一对都可能有暧昧的关系,旅馆就是发生这些事的地方。

服务生不能随便称客人的女伴做「夫人〃,他们受过专业训练,除非客人自己承认,或是对他们的资料掌握得好。佩云的身份文件,注明了她的夫姓,我的姓氐。

我的夫人啊,毌须尴尬,本来妳就是。妳和我一样,跟随了另一个男人的姓氏。我们成双成对出现在这个场合,不是第一次了,几时才可以不让妳那些反覆的心情跟着来啊!

我轻拥着她的肩膀,作出适可而止的亲热,缓和这忽然僵持着的气氛,做给柜台后面的小姐看,向她确认,佩雪的确是我的夫人,虽然她是借来的。

她肯和我公开的站在柜台前,她已经突破了极大的心理障碍。

「会不会有一天,我们见面不用背着别人,不用负着内疚?〃我想。

说老实说,我们这样做,是追求一种剌激。正如吃辣椒一样,辣椒不辣,就不好吃。

这个季节,在这个地方,不用担心会碰到熟人,可以随心所欲,有一种释放舒展的感觉。女人即是女人,仍是拘谨,站在我旁边,看着我填写登记单,生怕我填错了那一项,会把我们不想人知道的关系透露出来。

她的疑虑是多余的,我们身份证书上的姓氏,证明了一切。她确是一位与我姓氏相同的「夫人〃,虽然她是别人的夫人。服务员看也不看,就将身份证还给我们。我们已经是熟客了。

「你们要老地方?没问题,你们预订了。我照旧给你们熟客优惠价钱。〃那个常挂着微笑的面孔,很识趣的说。

我们指定要湖畔的独立房子,里面有璧炉,小酒吧和按摩浴池。睡房里有天窗,给冰雪盖着时,变成了一面挂在天花版上的镜子。这是淡季,佩云还是不放心,一早打电话来预订。在那间房子里,我们曾留下美好的回忆,对它依附着特别的感情。

我们大件的行李已在我填登记单的时候,用车送到我们的房子里。服务生早到一步,替我们生了炉火。

不用服务生引路,自行提着轻便的旅行袋,沿着湖畔的小径挽手而行。

新雪覆盖地面,留下我们两双深陷在雪泥的足印。我们走了许多冤枉的路,才来到这里地步,我们对这段情,像易碎的物件,小心翼翼地处理,在爱情的路上,小心着步伐,不容许稍有失闪差池。

轻烟从我们的房子的烟囟嫋嫋上升,檐角窗前挂垂挂着一排排冰凌柱儿,晶莹剔透。这就是我们临时的家园。在房子的门前,我已急不及待的与佩云相拥接吻,她只让我在她脸上和唇边轻轻一吻,就错开脸。呵出的雾气,我们的发梢帽缘和我的眼镜片上即附着成霜。

我捧着她一张和冬日般和煦的笑靥,用温暖柔软的唇片,扫落她眼捷上的寒霜。细雪飘下,落在我们的肩上。群山环抱着结了冰的湖面,展开膀臂欢迎我们这一对爱情候鸟归来。

炉火温暖了我们的心。佩云御下厚厚的长雪褛,婀娜的体态尽现我眼前。门关上了,不会有人闯进我们的世界。我们的世界太小了,天地虽大,能容得下我们的地方,只有我们的两颗同步跳动的心。

她捋一捋发梢,走到酒吧,调两杯杜松子马天尼。我看着她摇调酒器的专注而优美的动作,像职业调酒师般熟练,郤多了一份别人做不到的周到。她掌握了恰到好处的份量,能令我未饮先醉,是那份那里也买不到,是她一频一笑所酝酿的温馨。

她打开小冰柜,拣了一个青柠檬,切开小块,放在酒杯里,加上一方冰块,插上塑胶搅拌棒,端过来,坐在我身旁。

围着炉火,看着火星跳跃。我把她的身子揽着,她才软绵绵的靠拢过来,与我相偎依着。

现在,世俗的外衣脱下,我们才像是一对情侣。

我们的离愁别绪,不必言语倾诉。她额前眉心渐渐舒展,眼波流动着依恋和爱慕。

炉火愈烧愈旺,热烘烘的,情欲像一双扑火飞蛾,拍翼乱舞。让我觉得,一身寒衣是累赘。

脱去厚厚的汗衣,敞开宽广的胸膛,宣示雄性的魅力。

她脸庞泛起红晕,我以手背拂过,烫热如火。她别过头来,然后,像个小女孩一样,把脸儿埋在我怀中,我从不会以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向她所爱的男人表现如小女孩般娇羞是娇揉做作。女人的本质是柔弱的,这不是贬词。柔可制刚!爱情能使一位坚强的母亲,回复她小女孩的本色,索求她应得的体贴和爱护。

我探手入她领口,感觉她热腾腾的体温,按摩她滑溜的颈窝,那里扑来一阵女人的馨香,我用力嗅着,把她搂着,要将她的女人体味吸过来。

每次做过爱,身上都留下她这种味道。闭上眼睛,就能凭着这气,认出佩云,感觉到她的存在。从前,这种味道叫做母爱,现在,它是我的爱情。

分离是爱情的代价,我们将会以最激情的做爱来向对方补偿。我不急于拆开这份已到送到手上的爱情包裹。把她马上打开,固然是乐趣。不过,我打算调调情,解解冻,将她的身体和情绪调教至最兴奋的状态。有些日子,她急着做爱,她会告诉我,她要。

我们已爱到这么深,到了这个地步,她的肉体和灵魂都毫无保留的献给我了。所以,在别的日子,我们虽然不乏见面的机会,碍于环境,必须以另外的身份和关系相见相处。这不但不能慰我们相思之苦,反而做成长期的压抑,我也受不了,恐怕有一天,会人格分裂。

我不需要马上饱览我的情人的裸体,因为我必脱去她的衣服,也能透过衣服看见她的身体。她身体曲线的弧度,乳房的柔软和乳头的凹凸,都精确地在我记忆中。

我忽然有一个试探她心理的念头,看看我两个,谁先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即是谁想念谁多一些?谁需要谁多一些?

一直以来,佩云是有意折磨我,眉悄眼角间总有一抹媚态,而以她这个年纪,还克意尽露曲线,包括低胸衣裙下两只大乳房外缘的弧度,和乳沟的深度,以最有利于我偷窥的角度晃动。有第三者在,又立刻收歛起来。

一个外人,完全不认识我们底细的人,会看得出,这个做妈妈尽管已收歙了,但的在儿子面前仍不忘卖风骚,眉梢眼角尽是春意,那个做儿子的,和妈妈很亲近,对妈妈很男士风度,照顾入微。他们的心里会怎样想呢?会人会猜疑我们两个可能关系不寻常?可以在我们身边的人,郤不以为意。我们密切的关系给我们有偷情的方便,例如可以一起去门探亲,旅行。

女人心海底针,她的用意是要猜谜般猜的,从不会明说。你要猜对了,才可以向前走一步。但如果捉错用神,你就遭透了。我猜了很久很久,好像有点头绪,但怎样也不敢走这一步。没有一个儿子会从男欢女爱那方面去设想,我甚至讨厌自己对妈妈会有这些肮脏的思想,曾经去找神父办告解,用冷水浇淋自己,来平息情欲。但是,她仍是鬼魅般日夜魍惑着我,不能挥去。直至我能顺着本能指引,驱策我的冲动,才相遇在同一的轨道上。

佩云她已捺不住炉火的炽热,额上微微抹了一层汗,坐起身来,揭起毛衣,将一截久违了的雪白肌肤,精巧浑圆的手腕,在我眼前展露。女人不必尽露三点才能迷死人。我当然会表示绅士的风度,帮忙她宽衣。只穿着乳罩的双臂,毫无戒备的她举,露出腋毛。毛衣给我扯脱之后,膀子自然地落下,乳罩的肩带一左一右相继滑下。头发披散,乱乱地盖住唇上的部份,像长了胡须一样地性感。

又深又长的乳沟,在一对无缝的半罩杯之间,蕴藏着我所追求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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