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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3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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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以逝,可是她的皮肤依然细腻光鲜,呈现着成熟女人那种特有的润泽,在这仅有的一间不到二十平方米的屋子里,既当卧室又当厨房,厕所则在大走廊的尽头。在自己的安乐窝里,王阿姨喜欢穿一条肥大的白色短裤,两条雪白的、肥实的大腿赤裸裸地坦露着满屋子不停地晃动,一会走到煤气灶旁烧壶热水;一会走到洗脸架前梳理一番乌黑的短发;一会坐到床铺上抱着肥脚修剪起来;我一边与李彬心不正焉地玩耍着,一边怔怔地望着王阿姨那满屋子扭动着的大屁股,每当王阿姨从我的身旁走过时,我便悄悄地作起深呼吸,贪婪地嗅闻着从她身上散放出来的浓浓的体香。

“你们俩好好地玩,不要造害屋子,我好不容易才收拾利落的!”

说完,王阿姨披上那白衣天使专有的洁净的大褂上班去啦!她的工作岗位距离自己的安乐窝不超过一百米远,工作间隙随时都可以溜回来照应照应,可真是公私两不误,方便到家啦!

每当王阿姨上班不在家时,我和李彬便偷偷地将王阿姨那厚厚的,比砖块还要沉重的大药书翻腾出来,我们小心奕奕地打开厚书,如饥似渴地翻看着一幅幅妇科病理图,尤其是那些极其逼真的彩色照片。

“哇,”望着红通通、粉嫩嫩的妇女生殖器,我惊得大大地张开了嘴巴。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过成年女性的生殖器,我瞪着眼睛久久地审视着,胯间的小弟弟扑楞扑楞地跳动着。

“还有呢!”看到我如痴如醉的样子,李彬讨好道:“这里还有呢,有生孩子的图片!”

说完,李彬掏出一本产科方面的医药书籍,豁豁豁,好家伙,满书都是腆着可笑的大肚皮的女人,有的女人做出各种非常剌激的姿式:厥屁股的、擗开大腿的,而有的则仰躺在产床上,阴部盖着一块抠着孔眼的大白布,女人的阴道扩张到了极限,一只生着细绒毛的小脑袋令人瞠目地从阴道口缓缓地顶出,然后便是一系列的婴儿出生的全过程,直至满身污血的婴儿彻底从阴道里钻出来,而脐带还留在渐渐收缩起来的阴道里。

还有剖腹产手术的全过程照片,以及结扎的、上环的、妇科检查的,真是包罗万象,应有应有啊,让我过足了窥探之瘾。我正看得发呆,李彬提醒我道:“时间不早啦,我妈妈快下班啦,咱们赶快把图收起来吧,让妈妈看到了会打我的!”

我和李彬恋恋不舍地将厚重的书籍塞回到床底下,突然,我的手指触碰到一块软绵绵的东西,我顺势拽出来一看,嘿嘿,原来是王阿姨刚刚换下来还没有来得及洗涤的脏内裤,看完了女人的生殖器,难奈的淫欲促使我趁着李彬不注意一把将王阿姨的脏内裤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偷完王阿姨的内裤我与李彬匆匆告了辞。

夜晚,我将整个身体紧紧地包裹在棉被里,我从枕头底下掏出王阿姨的内裤轻轻地抚摸着,我的手指游走在松软的内裤上,那奇妙的感觉就像是活生生的触摸在王阿姨那丰硕的胴体上,传来一股股令人兴奋不已的舒爽感,啊,王阿姨的内裤仿佛还残留着她那酥热的余温,摸得我爱不释手,末了,我又将内裤放到鼻孔下深深地嗅味着,我扯开王阿姨内裤那极富弹性的顶端,我努力地猜想着,这个地方刚好够到王阿姨的小腹部,啊,从内裤上我嗅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好香的王阿姨啊,我翻展开王阿姨的内裤,在漆黑之中,手指无意之间触碰到内裤的最底端,我发觉那里有一个硬结,这是什么呢?在好奇心的催促之下,我爬出被窝找来一盒火柴,我重新钻进被窝哧的一声划燃了火柴,我将火柴头缓缓地移到内裤底端,哦,在如豆的光亮照耀之下,我看到在王阿姨内裤洁白的底部有一块深红色的渍印,这是什么?我掐灭了火柴将内裤放到鼻孔下嗅了嗅,哇,好腥啊,好骚啊!扑鼻而来的腥骚味剌激得我打了几个冷战,我不得不将内裤推到脚下,我心里还在纳闷,那是什么玩意呢?它一定是从王阿姨的小便里淌出来的吧?

夜越来越深,难奈的困意袭上身来,我打了一个哈欠,舒展了一下身体,我的双眼又酸又涩,从干巴巴的眼角不自觉地流出一串串污浊的泪水,我勉强睁开了眼睛,啊,我的眼前突然不可思议地呈现出王阿姨那俊美的芳容,我不禁大吃一惊,我又喜又怕,我兴奋的浑身哆嗦不止,我恨不得一头扑到王阿姨那丰满的胸怀里。王阿姨冲我嫣然一笑,我顿时乐得心花怒放,不顾一切地扑向王阿姨,王阿姨没有作声,却令人沮丧地一把将我推搡开,我一屁股瘫坐在土板上,我抬起脸来望着高高伫立着的王阿姨,嗬嗬,奇迹出现啦,当我的目光停滞在王阿姨的胯间时,白天在李彬家里看到的那幅红通通的女性生殖器不知何时长到了王阿姨的胯间,随着王阿姨不停地呼吸,那个粉嫩的生殖器也一鼓一张地收缩着,我鬼使神差地爬到王阿姨的脚下,我抬起脑袋久久地欣赏着那无比诱人的生殖器,我伸出手去小心奕奕地抚摸起来,我的手指随着生殖器的勃动一点一点地溜进了滑腻无比的管道里,好长好深的管道啊,我将整根手胳伸进去也没有探到尽头。

我正努力地探察着管道的尽头,突然,生殖器口令人可怕地扩张起来,就像书籍里生孩子那样可怕的扩张着,扩张着,我惊讶万状地收回手胳,可是,生殖器口继续无限地扩张着并且向下低垂而来,啊,是不是它也要生孩子啊,不好,生殖器并没有吐出什么孩子来,而是冲着我张开了大嘴巴企图将我舌掉,我正准备逃掉,但已经来不及啦,张着血盆大口的生殖器一把将我死死地吸住,我恐惧到了极点,手脚并用,又踢又踹,拼命地挣扎着,然而却丝毫也无济与事,我终于被生殖器吸进了深不见底的管道里,嘿嘿,我在地道般地管道里嗅闻到了刚才从王阿姨内裤上嗅闻到的那种又腥又骚的气味,我眉头紧皱,摒住了呼吸:我要死啦,我要憋死啦!

啊,我长吁一口气,终于睁开了眼睛,我环顾一下四周,棉被让我踢踹到了脚下,形成一个造型怪诞的小山丘,枕头让我顶到了地板上,可怜巴巴地望着我,在我的右手上,还拎着王阿姨的脏内裤。唉,我叹息一声,慌慌张张地将结挂着王阿姨月经血渍的脏内裤塞到床底下,我拣起枕头扯过棉被狠狠地蒙住了冷汗淋漓的脑袋瓜,我还沉缅在进入王阿姨管道里那种既奇妙,又兴奋,既惊赅又恐惧的矛盾心理之中。

…三

秋去冬来,万物凋凌,刀子似的西北风嗷嗷地尖声怪叫着卷起细沙般的雪粉铺天盖的扬撒着,狂风不仅刮光了可爱的杨树叶,还来刮来了赅人的寒风冷气,同时,又刮来了枯燥乏味的寒假生活,我倚在被狂风吹刮得吱吱作响的窗前百无聊赖的望着那令人沮丧的、暗无天日的伤心景色,我回过头来有意无意地扫视一下桌子上的台历:啊,今天刚好是霜降,我们的祖先真是聪明啊,也不知道他们是凭着什么研究出的二十四节气,老人们常说,霜降天大变!这不,刚刚霜降,老天爷就变了样,虎着个老脸阴阳怪气地吼叫起来。

“李彬呢,李彬在干什么呢?”我想起了李彬,是啊,自从放假以来,我们还一直没有谋面,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玩什么,不知道他的家里还没有没有新的大药书,更不清楚李彬的妈妈是否知道我偷了她的脏内裤。

我决定去看看李彬,也看看王阿姨,自从嗅闻了她的脏内裤,我对王阿姨的阴部产生了浓厚的性趣。我缩着脑袋,顶着剌骨的狂风跌跌撞撞地溜进了医院,当我推开李彬家的房门时,十数日不见,如隔三秋,李彬惊喜万状的拍打着我满身的雪花:“好家伙,这么冷的天,你也跑来啦!”

“想你啊,一个人在家没意思,闷死啦!”

我正与李彬寒喧着,突然发现狭窄的屋子里有些异样,混浊的空气里充满了剌鼻的药水味,而李彬的妈妈王阿姨则令人费解地躺在床铺上,她的身上盖着厚重的大棉被,在她头置傍的衣服架上挂着一只点滴瓶,晶莹的药液顺着细小的塑料管缓缓地注入进王阿姨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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