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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2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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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样逗着,等到彤霞仙子进入香闺,躺倒在床褥上,一双眼早软软地睁不开来。眸子紧闭的她,感到身上愈来愈凉,纪晓华的手移上了衣钮,一个个地解了下来,彤霞仙子无力也无心推拒,芳心怦怦地跳的更快。

终於,彤霞仙子的衣裙全落下了地,只留下了小衣,从未被男人大饱眼福的藕臂玉腿,毫无保留地映在男人的眼前,彤霞仙子睁开了美眸,看着这将和自己结合的男子一眼,佳人美目流盼,情思荡漾,这一眼之勾魂摄魄,令柳下惠也要为之动摇,偏偏纪晓华只是坐在床沿,带着赞赏的眼光打量着她,良久才为她盖上了被子,遮住了撩人的睡态。

「你不要我吗?」久久没有该有的反应,彤霞仙子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哭泣:「难道连彤霞的肉体都吸引不了你?就算美貌上比不上宫主,彤霞自认还不在蕊仙之下,为什么?」

「彤霞错了,」纪晓华俯下身去,在她滚烫的颊上吻了一记:「彤霞的胴体成熟,散发着妩媚风情,在这一点上连小寒儿都比不上你的诱人。所以晓华不能暴殄天物,要一分一分地赏玩着彤霞的肉体,把你的胴体一寸一寸地吃下去。彤霞你已在精神上失身了,肉体的玩乐绝不会少,就好好等着吧!晓华会一点一点的得到你,把你的身心都夺过来,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晓华的女人,在晓华身下成为最诱人的淫娃浪女,一点都不需要急啊!」

「好华郎,吻我,算是我们的定情之物吧!」彤霞仙子闭上了眼睛,任纪晓华吮啜着她樱红的唇,初吻的滋味是这么天甜。

从广寒宫出来之后,司徒秋莹带着司马空定,不往山下走,反而更深入了山上。穿过一个山洞,司马空定被绑得紧紧的,给司徒秋莹揹着,悄手静脚地从几头熟睡的熊旁边走过,一点声音都不敢弄出来。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司徒秋莹停了下来,司马空定睁开了眼睛,这里伸手不见五指,方才熊洞中的浓烈腥羶味已淡了下来,司徒秋莹到现在才放掉了紧紧憋住的气,嫌恶地拍了拍身子,将司马空定重重地扔到了地下,意犹未尽地踢了一脚。

「要在这儿杀了我吗?」司马空定苦笑着:「此处黑黑暗暗,连一丝光也不见,看来就像个地狱,的确也是像我这种负心人的葬身地,可是如果不把我的首级或心供在丝莹墓前,她在天之灵多半不会高兴吧!你可知道你姊姊的尸首葬在何处?」

「就算你想拖时间也是不成的,」司徒秋莹笑得好冷,声音之中的恨意足以令听到的人心寒:「湘光楼之事结束之后,秋莹要去收尸时,尸体已经不见了,也不知是那一派的人收殓的。反正姊姊的墓在那儿你也不会知道,就算你知道,最多秋莹先杀了你,再把你的头和心肺带出去,慢慢找总找得到的。当日在那儿的人虽多,敢藏尸的人也不少,秋莹可还不放在眼里。」

「谁叫你去找了?」司马空定的笑声听来好像在哭,淒然而又无力:「她的墓就在金陵外秦淮河的河畔,是空定亲手收埋,那里是她最爱去的地方,你是她妹子,总也知道的。」

「你以为这样说,秋莹就会饶你了?」司徒秋莹又踢了他一脚,走了开去。

黑暗之中司马空定只听得她不知在哪儿敲打了几下,一块石壁便向一旁移了开去,一个小小山谷赫然就在眼前。这山谷也不大,不过有间小屋,屋旁一条清溪,但最引人眼目的,是位在小屋另外一边的一个坟墓,乾乾净净的,司马空定一见墓上文字,当场呆然。

「怎……怎么可能?」

「我一开始就知道姊姊的尸首是你所收埋,连地点也知道,所以我把她移了过来,就是为了要让她亲眼看到你的死状,以慰她在天之灵,连她儿子也葬在里面,也一样要看着你这害死他的人。」司徒秋莹抓着他的衣领,将司马空定拖到墓前,让他跪着。

「怎么还不杀我?」司马空定跪在墓前,头深深地埋了下去,等着砍上脖子的一刀,却一直等不到。

「如果不是你亲手收埋姊姊,显示还有一点人情,秋莹这下就要让你血溅五步。不过你也不要以为逃过大难了,这种收尸之事原本就是你身为人夫人父所应做的,一点也无补於你的罪,秋莹要你在墓前跪上三年,让你悔罪,到三年后的明天再杀了你。」

「三年后的明天吗?」司马空定笑了,好像是解开了什么难解的心结:「在丝莹的冥诞杀我,对她来说也真是好礼。有三年好让空定在丝莹墓前悔罪,空定多谢你了。」

「可不要以为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悔罪,光跪着还不够。」司徒秋莹手一抬,一剑在他臂上刺了个对穿,慢慢收了剑后,再点住了他臂上的穴道,以免鲜血外流:「以后每一天里,秋莹都会代姊姊刺你一剑、砍你一刀,或给你一巴掌,等你受了三年活罪,再让你的罪魂去向姊姊悔罪吧!」

司徒秋莹将手中剑一抖,一蓬血水打在司徒丝莹的墓石上,配着碑上血红的字,更形淒厉,但她脸上一丝大仇得报的欢欣也无,反而是泪水直流,抱住了墓石痛哭起来:「姊姊,姊姊,你在九泉之下,可看到了?秋莹今天终於抓到了害死你的罪魁祸首,这三年内会一点一滴地为你复仇,你可安心了?如果你安心的话,就活过来啊!活过来啊!」

像是和她的伤心呼应,山谷中开始下起了雨,好大的雨,才刚落雨没多久,两人身上的衣衫就全湿透了。司马空定跪着,整个头磕在墓前,彷彿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理;而司徒秋莹面上血泪斑斑,旁若无人的痛哭着,粉红色的雨水从她身上,一滴滴地打在地上,石板滴答作响。像是想把所有痛苦都痛快地发泄出来,司徒秋莹也不知哭了多久,心力交瘁的她终於昏了过去。

挣动了几下,司徒秋莹醒了,自己正躺在小屋里的床上,衣裳鞋袜都已经乾了,一点水气也没有,却有着一丝丝的血红染在上面。窗外的雨已停了,司马空定仍在墓前跪着,虽然太阳还没昇高到可以照进谷里,但四周已亮了。

她到底睡了多久啊?明明记得自己是抱在墓石痛哭的,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衣上一点湿气也无?司徒秋莹整了整黑色劲装,走了出来,皓白如玉的颊上泛起了微微的晕红,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她心里大概有了个谱,却还有一点疑问。

「司马空定。」司徒秋莹注意到司马空定的衣服上,有点微微的湿气,还有露水沾在袖上,看来还没天明他就已经跪在这儿了。

「你醒了啊?该刺今天的一剑了。」

「先别说剑的事了。」司徒秋莹吸了口气,压下了心底的波涛:「昨天把我放回床上的人,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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