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1 章(2 / 2)
瑶娘一时淫兴难定,闻言,心中大喜,将身一跃,亦跨于海天身上。海天将玉茎猛胀,只见上面青筋暴跳,乌紫发亮,那头儿如肿起一般。瑶娘微微起身,然后一蹲,那玉茎直突入瑶娘阴内,立透于花宫,刺桃于琼室,撼摇不停,情穴将裂,那瑶娘霎时间香汗泛滥,流溢于裳,满床芳霞。
只见那鸳枕上,一龙卧于三姝,锦裳之间翔于一凤,忙忙之淫兴,将夜色舞过;草草之鸡鸣,将旭日唤起。四人未得闲暇,见天已明,惠娘披衣先住,启户开店,打点生意,玉瓶忙忙穿衣,上厨烹调,准备饭菜,海天,瑶娘草草下床,各着衣服。
瑶娘道:“喜即我与你一夜之情,非是陌路,回家别有他议。”海天道:“姐姐,表弟粗俗,夜来苦于尊体,切勿见怪。”瑶娘道:“表弟切莫如此,姐乃残花败柳,蒲姿陋质,傀法郎躯,毋以淫奔自贱。”海天道:“此言太谦耳,能与姐姐同处一宿,已是小弟福分。小弟那敢言表姐之躯为残花败柳。姐姐先行,愚弟附尾。”二人梳洗毕,惠娘、玉瓶排列菜肴,件件完备。海天与瑶娘尚在房中细语,二人经过一宿之战,情如胶漆,消尽半栽忧伤,不忍就此分手。海天道:“贤姐姐归家,姑母内训极严,我二人如何才能再次一欢?”瑶娘道:“今既就枕席,岂不望共久远。我归家看其动静,倘若得暇,老母不防,便有好音报君,以便再次相聚。”海天闻言,方把担心之事放于一边。
此时,阂玉瓶与吴惠娘同来,请二人用饭。海天、瑶娘谢了,步出房中,见杯盘累累,已列桌上,四人环坐共饮,饮毕,瑶娘作别,先回府内。瑶娘乘舆回至家中,见老母已早早起床,在堂中料理家务,桂香在旁服侍,瑶娘忙上前见礼。
礼毕,忙道:“有背母亲,”贵娘见女儿归来,不似昨日离家之时,欢容意美,别样精神,真真换了个人儿,心中自是高兴,忙道:“女儿昨日玩得如何?定是那玉瓶儿侍侯有方,我儿已大变样也。赶日,老身定要谢谢那玉瓶儿。”瑶娘道:“女儿玩得高兴,在玉瓶妹那儿,果然取扰。女儿已想开了,是那负心人对不住我,我何必自残身子,使老母担忧,女儿以后定要尽心服侍母亲。”贵娘一听,开怀大喜,道:“这就对了,就对了。”母女二人相谈不提。
且说海天在店中,仍同阂玉瓶、吴惠娘欢狎,至日将西坠,方辞别二人,回至邱府,来旺在门口相迎,忙道:“公子,姑太在内,等你吃夜饭。”海天闻言,连忙赶入。贵娘一见海天归来,道:“侄儿,金陵较镇江,大相悬殊,不称赏玩游觅。”海天道:“姑母,地土风俗,各各不同,侄子玩得甚是开心。”
二人说话之间,那桂香已将酒菜摆好,贵娘居上,海天在左,瑶娘在右,同酌罢,吃过夜饭,辞出内宅,海天独寝书斋,瑶娘侍母于内,各务毕,瑶娘回自己房中而寝。
瑶娘躺于床上,自是睡不着,淫愁兴恨,但送入东流,嗟叹之心黯然,欢乐之念顿生,自怨道:“想我瑶娘,真是糊涂。竟为一负心人伤心了半载之久,他即弃我而去,我何苦再为其守身如玉,纵那浪子回来,吾亦不理他一理。亏得玉瓶妹安排,得与表弟相会,以解我心头之忧。”又想道:“初婚浪子淫乐,奴只道男子妇女一体皆然,原来那物儿男子大小亦是不一,长短难同,这还罢了,怎么我表弟之物,竟有如此之妙,竟能长举不倒,连弄三女,尘世实无可比,如若不试,莫知其妙,我与表弟也是前世有缘,若非前缘,焉能得会,不是玉瓶妹店中之御,奴焉能饱享彼之乐。”但看瑶娘此时,满脸儿皆着红,一点空心儿百媚娇,灭灯侵枕,也不念孤枕薄裳,亦不叹更长漏永,只是欣欣而睡。
再说那海天,饭后回至书房,解衣就枕,有自得之趣,百喜交集,躺于床上,亦是如瑶娘般,碾转反侧,难一安眠,想道:“我方宝玉今世真是造化。闹元宵,竟巧遇美娘,得一夜之欢;在梅兄家中,又遇二美姑嫂,享尽平生之快;看我姑母,行至中途,梦中游入一花园,行至蔷薇架,木香亭,见到二个女子于亭间嬉戏,皆生得柳眉杏脸,花容月貌,我此时精神狂逸,向前共语,言语未几,那一女子拿起球儿,向我劈面打来,我一时惊醒,如此看来,那球气定是团圆之机,后到金陵城外天色已晚,栖于毛家店,得阂玉瓶,吴惠娘相会,且方能就此良缘。”
你看这海天,风流才子多潇洒,得意高人爱花月。拥裳傍枕而卧,再不提更长羁客旅。一宿漏止更尽,又是天光日晓,不觉又是一夜。
却说昨夜发生一事,二位相思之人却毫不知晓,贵娘更是不知,只有来旺与桂香知晓,那来旺本是中年之人,兴欲极高,自从随海天来探姑太太,已有些时日不近女色,心中自是如油煎一般,那来旺初来邱宅,即瞅见瑶娘漂亮,桂香亦是娇娘,只因那瑶娘为公子表姐,即使有好处,也是公子所享,那能轮到来旺,来旺遂把眼光瞅上了桂香。那桂香年约十七八,长得也算端庄,与瑶娘无法相比,较之家中之妻秋兰倒是不离左右,双眉拂翠,刘海前垂,方正脸型,双眼大而有神,两腮一对酒窝,只那嘴稍大了一些。
昨晚,众人睡后,来旺悄悄溜出房间,不敢惊醒海天,摸黑来至邱宅仆人所住之处,见桂香房中尚亮着灯火,悄悄爬近窗格,用舌尖舔破窗纸,拿眼朝里直望,不禁欣喜若狂,腹下那物儿骤然翘了起来,原来桂香见众人已睡,遂自厨中提来两桶温水,搓洗身子。
来旺在窗外偷看桂香净身,手儿不听搓揉自己那物4。只见桂香脱得精光,止有凌波小袜与绿鞋不脱。桂香站起身子,立于浴盆之外,背对来旺而浴,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用湿巾搓洗,那样儿愈显风流,分外雅趣,玉体光润如脂,红白争研,无不可意。
来旺看得性起,眼睛不眨一下,心中焦急万分,只望桂香转过身子,看上一看那乳及私处。手儿在那物儿上用力套弄,不一会儿,只觉得裤内湿了一片,那物儿亦硬如木棍,顶起裤子,高高撑起,好似腰间搭了间小屋。
当然,那来旺停下了套弄,睁大了眼睛,大气亦不得喘。原来,那桂香转过了身子,只见那前部更加迷人,身上三点在灯光之下清晰可见,阴部高高隆起,那毛儿甚是浓密,被水打湿,贴于阴部,如一块新拈成之毡子一般,那缝儿清晰可见,上面沾着水儿,更觉得湿润诱人,上面红扑扑,滑溜溜,几滴水珠亦顺着那几丝毛儿向下滴,那两乳如脂般白皙,已大如拳头,头儿淡艳,如两颗红杏点缀于双乳之上,身上水珠滚动,热气缭绕,如出水芙蓉,又似仙女临凡一般。
来旺看得目瞪口呆,十分动火,已是把持不住,遂离开窗户,试着去轻推房门。也是桂香粗心,竟没有栓上房门,只半掩着,让这家伙钻了空儿。那来旺见房门未栓,心中又是一阵狂喜,遂轻推门进去。此时桂香已坐于盆中,他急急卸光衣服。桂香一见,欲起,怎奈身子又湿又光,起来不得,只得缩于水中,想喊,又怕被人撞见此等丑事,心中又急又羞,只让那来旺快快出去。来旺现已是欲火焚身,哪听她话,赤身直入盆中。那桂香被他挤入盆中,忙以两手遮掩着阴户,那身儿已被来旺搂于怀中,亲嘴乱捏,无所不至,甜言蜜语,调得火热,急待求欢,口中一阵“心肝,宝贝,乖乖”的乱叫起来。
那桂香见事已至此,料已不免,况她亦是十七八岁,已懂得男女之事,又见来旺不算丑,身子又壮,尤其那物儿高高翘起,那脸儿早已羞红。在来旺怀中挣了几下,亦不再动,心亦微允。那身子抖动之时,于水中微有乍响之声,似她正在呻吟。
来旺见桂香不动,知她已允,心内又是一喜,把那桂香紧抱于怀中,那手儿急伸入水下那桂香阴部。桂香用手捂住,不许他摸,来旺将那手儿移开,自己之手捂于上面。那桂香本为处子,何曾被人摸过那儿,“啊”地叫了一声,又怕府中之人听见,亦不敢大叫,只在那儿呻吟,捶打来旺,浑身水珠飞溅似仙女散花,激得来旺心兴狂发。来旺摸到那阴处,只觉上面毛发丛生,自于水中飘动,遂将手指伸入在毛丛中,用力揉弄,上面柔软紧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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